第十三章 到来（2 / 2）

那女族长明显地惊愕了，他没有想到我的做法，然后一下往后退了一步，但又反应过来地握住我的手，那时我看到她脸上的散出红晕，覆盖了那些惨白后她对我说：

汉族人，我们，如何应对，敌人？

她的话语调折转，在应对一词上微微婉转了一下，然后对着我的目光，我看到了她眼睛里的涣散和混浊，那里面似乎熔铸了野菜的模样，淡绿色的浓厚的野菜模样映射出来，我微微笑着移开目光，并松开了握住的右手。被她握住的刹那我感到一种亲切感，她的手是冰凉了，夜晚的寒冷浇筑在她的手上的只有冰凉，而我的手是被火焰灼烤过的温暖的手，在触碰的瞬间我感到了我们间体温的传递，继而彼此的肌肤的触感在一刹那传遍全身的神经我似乎感到了什么一样的微微抖动了一下，但没有人发觉。我感受到了一种触碰的闪电般的亲切感，在那一瞬，我的心里出现了一个极其不切实际的想法：得到和占有。这个女人的手使我有些像喝醉了一样地忘乎所以了，可风吹过来了，我一下认清了现实。能认清现实是我的优点，他让我可以时刻在回忆里寻找一些东西，然后应用于现在。但这次我没有找到在我回忆里同样的体验，那种像触电般的感觉令我难以言表。我在现实里所看到的是一女三男的站立，这让我失望，我觉得这个女人不该站在这个位置，她应该往前或往后，这里玷污了她。

我继而开始了我的回答，那个被问出的问题。在回答的过程中我所做出的表现似乎只针对于一个人，那个向我提问的人。而其他人的心理，我则丝毫也不在乎。在这一刻，我只希望再次拥有那种触电般的体验。

我的回答阐述出了我的想法，那个如何战斗的思考：我们要用火焰作为强而有力的武器，用火焰的热和燃烧来攻击敌人。把道路铺满树叶木枝之类燃烧的物体，在大路上放上石块作为堡垒，然后放大火燃烧，在燃烧时放箭投矛进攻，第一次可以打他们个出其不意，他们汉族人不知道我们有了火，便一定不会备水来灭火，我们可以由此来占一个优势，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的阐述是正确的，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火焰的威力在所有部落已经传开，他们将火描述成一种伟大的人间奇迹，来概括它的伟大力量。

而就在这时，我看着他的的表情，露出玩味的微笑，然后伸出手对着这几个族长，我轻声道：各位……可愿与我，合作？

我一下看到了他们的措手不及，我看到了他们的犹豫，我伸手没有得到回应，只有风，微风的鼓动像无形的接受了我的邀请。我略微有些尴尬，却没有收回手，而是凝视着四个族长，我看到了那些人的嘲讽。这话来自契合耶，他似乎极其狂妄地张扬自己的愤怒：汉族人，不要以为自己会点花样就可以称王称霸，我们林族几百年来的统治，是你一个无名无辈的小子可以撼动的，告诉你，老子轻易要了你的小命！

他的话带动了他的运动，而引发他的气喘吁吁。我看到他的张扬后有些愤怒，然后把伸出的手放下，凝视着他。我看见那于贺佳木露出讥讽的嘲笑，像期待着这场好戏：契合耶，不要动不动就林族的，有的人，早就背叛种族了！

我看到另外两个左岸的的族长也变了脸色，不过他们仍然没有大吵大闹，那个女族长还是沉默不言，她的脑海里回想着种族的历史和过去，她和我一样契合，喜欢从过去里寻找答案，但很明显，被侵略是少有的，林族统领被敌人的种族所杀也是少有的。她的眼睛依然混浊，没有神色。但她脸上的红晕仍未褪去，风韵绝佳。

继而，我看到伊藤忠面向我，他猥琐地笑道：你杀了族长，究竟是什么手段，这么快，征服一个部落？

我也笑了，我放下的手微微挥动了一下。风吹动火焰，有人，从暗处走来。

“除了槐木部长，其他人，尽数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