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考察（2 / 2）

写作时很难沉下心，写出来的内容更是无法让自己满意。

所以，放学后，顾立又出了校门。

总不能吊死在写小说这一条路上，还需要找别的赚钱法子。

一开始，顾立就没想过在镇上发展。

不只是没钱。

就像莫言说的：“小地方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最可怕的不是赚不到钱，而是人心不正，事也不少。”

越是小地方，规则意识就越淡薄，就越流行潜规则。

讲关系、讲人情。

作为底层，顾立没有那么大的脸去跑关系。

没经验，更没时间。

不是谁都是卡耐基，能拿捏着人性的弱点。

顾立很清醒，虽然重生了，但这个世界，并不会围着自己转。

投稿之事如此，做生意也是如此。

都有失败的可能，所以要量力而行。

走到校门口。

两边都是餐饮店，现在正是放学吃饭的时候，家家户户都热闹非凡。

别看一个个的都是小门面，却是做了十多年的，绝对的老字号。

里面的老板，也都不能小觑，说不定就是哪个领导的小舅子，又或者是哪个校长的亲戚……

顾立买了两个馒头，沿着街道往远处走。

后面零零散散的，有服装店，理发店，零食店，干杂店，五金店……

更多的是文具店和书店。

有些书店有辅导书和卷子卖，顾立就进去看看。

其实高中生，也就是高一会买课外辅导资料，进入了高二，特别是到了高三，平时就有做不完的卷子，根本没时间做其他的习题。

顾立随意扫了几眼。

有《黄冈密卷》《三年高考五年模拟》《冲刺》……

嗯，都是盗版的，或者只是仿照了下名字。

就像把康师傅改成唐师傅，目的就是为了鱼目混珠。

一些学生和家长不会去看，甚至不在意这些。

他们觉得只要有题刷，就可以了。

对于顾立这种从事教育事业多年的老司机，自然能一眼看穿。

不过，他并没打算买。

所以，也不会计较那么多。

大部分试卷都是用塑料袋密封的，不让看。

顾立就找那些被人拆过了的，或者书架上的习题库看。

连续逛了几家。

竟没找到一家卖正版试卷和书的。

里面的题目也是你抄我的，我抄你的。

甚至，有些答案错了，另外一本还会沿用。

考察的知识点也不够全面。

反倒没老师自己出的卷子好。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逛了一个多小时，顾立一无所获。

再走远，就是王超家开的超市。

高三层，最下面是生鲜，中间是生活用品，最上面是卖衣服鞋子和包的。

前世，再大的超市顾立都逛过，现在自然看不上这个。

而且上自习的时间快到了。

顾立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教室。

前面陆超群的座位还是空的，蚊子和王超也没在，估计又组团玩去了。

珞雪一如既往，笔耕不辍，她头压得很低，脸几乎要贴到本子上去了，所以顾立观察了许久，愣是没看出她在做哪一科的习题。

今天的晚自习是语文老师坐班。

语文老师脾气好，且没什么要求，允许学生做任何科的作业，只要不吵闹就行。

第一节课过去半个小时，蚊子突然风风火火地冲进班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