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只有筷子跟筷子最像了(1 / 2)

清晨舒爽,或许有心情的缘故,均寒整个人都有了变化,最明显的表现就是:起得最晚。

阿震早已按要求练完两式“神功”,正自由发挥的上着体育课。

“大哥哥早”,看到均寒出来,阿震开心的问候,已然没有了昨日的不快。

“早啊”,“今天教你本门功法的核心,站桩静功”,均寒大言不惭的说道。脸不发热、也不发红,说不清道不明的底气也有了。

“好啊好啊”。

只是,好像没有哪个修真里主角有站桩啊,是不是玩过了?

打坐,自然有打坐的道理,盘坐稳,内减轻心脏负担、外减轻支撑负担,但下肢会气血不畅。适合固本培元、入静、小周天等。这个是不是等哪天有了本土的正规功法,再给狗子补上?还是找个最普通的静坐之法凑合了事?愁了。

站桩,调节重心桩稳,混元一体,气感强,适合大周天、行气进而养气。比如传说中的浩然之气,盘坐着那肯定浩不起来。

以前亲身体验过,如今以身试法、以身作则,以...反正没毛病。

阿震捧气灌顶,双膝微曲,双手抱于腹前似球,反观内视,意守丹田,开始了枯燥的站桩静功。

反正要求都讲明白了,自行领悟就好了...均寒很不负责的自己跑一旁去修炼了起来。有想不明白的地方欢迎随时来观赏...观摩。

自己再不抓紧,就要被赶超了,那时就尴尬了。院里两个人影似抱球站着,两点连成一道风景线。

慢慢的,均寒呼吸自然平稳,不用去刻意调整了,浑身有了热感、胀感,双手间有了阻力粘稠感,颇有气机鼓荡的架势。这个状态在以前可不容易达到,心头一喜,神涣气散消失殆尽...赶紧收敛心神,凝神聚气,就这样反反复复,终于把状态稳定了下来,渐入佳境。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均寒隐约感到自己好像浑身以丹田为中心被裹成一个大气团,一点一点的扩张着,一米、两米、五米...

当大气团触及到同在院里阿震的身体时,与他形成自己几乎感受不到的小气团之间,泛起一阵涟漪,似要相撞相融,均寒脑中又现出那点微光轻轻的颤动、旋转,透过大气团,从小气团里吸收了一点点...跟通过玉牌吸收的月光一模一样,只是相比起来很少很少,可以忽略不计。

但均寒却一个激灵,恐惧感笼罩心头,随着睁开眼睛,自己的大气团一下子就溃散了,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似的瘫坐在地上,虚汗如泉涌,湿透了。邪功?不对,北冥神功?也不太像,这是怎么了?

但惊功肯定了,被自己惊吓到了,这才是眼前要命的。

重新闭眼,站不起来只能打坐了,拢气归元,一遍又一遍,当心神彻底平复后,沉入丹田,消散的气息终于缓缓的回归了一小半,就再也没有了。

不敢怠慢,抛开杂念,继续打坐,微弱的内气不断的恢复,虽点点滴滴,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待感到饱和了,实在无法继续入静,这才收功起身。

睁眼,看到阿震紧张的在一旁守着,此时已正午了,差不多半天时间。

“大哥哥,你衣服湿透了,是不是练伤了?”,在阿震心里,修炼跟练武还是差不多的认知,虽然之前站桩也有点意思了,只是自己不太明了。

“没事的,被杂念干扰受到惊吓了,气机紊乱,现在好了”,总体还没太糟,等于今天修炼的成果,损失一多半吧,再加上一进一退的损伤影响,还有气随汗散,不好计算了。“阿震,要记住,以后练功要避免受到惊扰”

“哦”,貌似理解了。平时受到惊吓都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极其难受,更何况功态中敏感度可能被无形放大。

均寒突然觉得自己很冒失的教狗子练功,自己都没有出师,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没有一个系统的功法理论支撑,前景令人担忧。

亡羊补牢,先打个补丁吧:“阿震,你以后练站桩静功,不管感到什么现象、或看到什么,意念和心思都要想着自己的丹田”,“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最后借金老的名句比喻一下来吧。

其实均寒也没意识到,这一番的叮嘱,正是静功的精要至理。

有惊无险,也是万幸。多自我检讨、自我反省总没错。

黄老伯不懂这些,一直也没关注院里,主要是表面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妥,就是教学练武呗。嗯,小燕飞真不错。

今天状态又好了些,这不,午饭都准备好了。之前基本都是狗子的工作。

午饭草里每人只有一片蛇肉,有计划的消耗存货,这个均寒很理解,也很接受。等有机会再想办法弄点别的肉味,就可以调整日常了,蛇肉?不想了,估计再也打不着了。等兄弟发达了,直接买一筐...对了,这里的钱币是什么?

蛇皮被婶子拿去做交易了,还有那几个不能直接吃的小果子。应该没烂吧?干了的话猜测不会有啥问题,药性会在,对应的树木也早已记住,估计也能入药,学习、分类罢了。

长矛退役了,黄老伯心疼了好一阵,但也用不上,想开了,以后或许还有可能?均寒心知很难,小燕飞可以缓解和部分消除症状,并增强腰背的力量,没有药配合,养很重要,需要时间,这些个经验是以前一中医院骨科护士长传授的。要不就,除非修炼,这个任务就交给狗子了。真是越叫越顺口,以后交谈时注意就行了,嗯。

烈日当空,在院里晒会儿太阳,彻底放松下。“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那就让我死一会儿吧”。

打发狗子去睡个午觉,每天明显睡眠不足,练功的消耗也大。

阳光透过眼皮依旧有晃眼的感觉,均寒从衣服里束腰的位置拿出玉牌,正经练功时总不能一直握在手心。不正经时呢...

贴在脑门上,准确的讲,是眉心。

果然跟均寒预想的一样,太阳能也被转换成...未知的能量,被脑中微光点点滴滴的吸收着。本着先喂饱再说的心思,反正脑中宝是自己的,吃的能量也就是自己的了,期盼着量变到质变的未来吧。这个吃货,保不齐是玉牌吃剩“拉”出来的...

全身晒得很舒服,迷迷糊糊中,随着时间的来去匆匆,那点微光“贪婪”的吃着“阳光”,偶尔“拉”...吐出点什么,微微光?游散于体内,被一个个细胞捕获,融入。均寒顶多也只是觉得似乎更舒服了点,无法感知。

舒服似乎离我而去?均寒不情愿的睁开眼,一张胖脸快要贴了上来,“啊”,本能的起身,“砰”的一下,两个脑门亲亲密密一触即分,结果一人一个大红印,玉牌形状。

“狗子,你要干啥?”,也顾不上阿震不阿震了。

“呜呜,大哥哥你在做什么?好疼”,捂脑门了。

“哎,没什么,是不是撞疼你了?哥哥给你赔不是”,均寒无奈的说道:“在练功吧,这种也算是惊扰,被你吓到了”

“哦,知道了,对不起”,狗子委屈的嘟囔着,倒也不哭了。

伸手揉了揉狗子的头,“没事的,别想了,家里有小刀没?”,转移话题,不由想到了黄老伯用的那个刀片。

“阿爹有,我去拿”,狗子跑进屋,没一会就出来了。

果然是,转身出去转了一圈,捡回来一个巴掌长的干木头片,比划了比划,刻下了几道轮廓,开始切、削了起来。

随口道:“阿震,找个跟筷子差不多的小树枝,越直越好”,把狗子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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