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最后的守夜（2 / 2）

他们纷纷效仿，与自己最亲密的战友、兄弟，立下契约，他们用不放弃！

每个人都忠诚不屈地站在自己的岗位上。

困倦与疲劳无时不刻在折磨着他们，闭上眼睛，得花上百倍的力量，才能够再次睁开。

但即使这样，他们并没有选择坐下休息，或是睡上一觉，但身体已然达到了极限。

最终，还是有人倒下了，这些试炼者们失去了意识，彭地一声迎面倒下，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回荡在大教堂之中。

他们没有睡，因为他们已经死去了。

时间像是凝固了一般，在这里，他们看不见恒星的光芒，看不见代表时间的钟表，更听不见曾经天使小镇上的钟声。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坚守，直到大门被推开的一瞬间。

凯撒的双腿开始颤抖，他感到力不从心，之前胸前恢复的伤口开始渗出鲜血，他快要不行了。

下半身因为长时间的站立早已失去了大部分知觉，只能感受到大理石透心的冰凉。

除此之外，便是无尽的黑暗。

这是多么相似，和……帝皇……

记忆突然涌现，帝皇与自己交流那段记忆之锁被猛地打开。

自己必须坚持，自己是两个世界的连接点，一个不能死的“炸弹”。

“试炼者们，恭喜！”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同样倒下的声音响起了6次，眼前恢复了光芒。

43名试炼者，通过了这场最后的测试，凯撒四人很幸运，全部通过。

而未通过者的命运，无人知晓。

“试炼者们，不，现在应该称你们兄弟了。”

大门应声推开，佩德拉斯笑着和一众药剂师走了进来。

他的身边还额外跟着一位身着蓝色动力甲的智库。

“跟上我们，迎接你们最后的宿命！”

试炼者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脚步，带着满脸兴奋，跟在连长的身后。

他们从大门离开，向着天使堡的中部下层走去。

他们被分成了11个4人小组，分批进入天使堡深处的一处小隔间中。

这是一处更加神圣的地点，走廊上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红色，而是神圣的金色。

小天使们在天空中飞过，手中拿着圣水，撒在众人的身上。

走廊变得很窄，走廊两侧，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圣血旗帜，从军团时期，到战团时期。

最终，他们到达了一处较为开阔的小广场。

小广场中央，一位圣血祭祀拿着猩红圣杯，向着到来的试炼者们致敬。

在这位身着金红色战甲，身披红色战袍的药剂师身旁，还站着6名圣血祭祀，他们都没有佩戴头盔，优雅地看着这群到来的试炼者。

在佩德拉斯的示意下，凯撒率先走上前去，在这位圣血祭司的指示下，张开了嘴。

温热的液体涌入喉咙，甘甜，辛辣，温和，夹杂着呛鼻的血腥味。

顺着脖颈，下肚，他感到身体灼烧一般的炽热。

这是猩红圣杯中夹杂有圣吉列斯的鲜血。

感到脚下一软，身体仿佛飘浮了起来，意识脱离躯体，融入了这座天使堡之中。

他陷入了沉睡，深深的沉睡。

“很好，一切正常。”

一旁的佩德拉斯向着那位智库使了一个眼色。

“是的，没有混沌污染，他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天使，为帝皇奋战到底。”

“你们在怕他什么？卡利斯塔留斯。”

“他的力量，佩德拉斯连长。”

这名叫做卡利斯塔留斯的星语官看向连长，他的眼底从见到凯撒起，一直闪烁着微微的蓝光。

“他可以摧毁一切，也可以重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