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莱茵（2 / 2）

在梦境里无所不能的零号的释放之下，风王之瞳具有了恐怖的破坏力，每一道龙卷风都像是能够摧毁整个美国佛罗里达州的致命风暴，呼啸着向慕凡袭去。

数道龙卷风在反射之下扭转方向，向着零号袭去。零号露出了赞许的目光，打了个响指，便让风元素消散于大气之中，化解了龙卷风的攻击。

这便是慕凡解析成功风王之瞳言灵矢量的表现。如果他没有解析成功，反射的结果就像一个黑箱一样无法确定。

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距离圣诞节仅有三天的日子，慕凡的一方通行扮演度已经在他白天的努力下达到了百分之十。在这处梦境世界，为了应对三天后的实战，慕凡将他的能力也限制在了百分之十的大小，与释放出各种言灵的零号战斗，训练他应对未知的言灵矢量的操控能力。

训练的效果十分显著，现在，凭借着他扮演度百分之十的演算力，慕凡成功解析了序列17·阴雷、序列41·阴流、序列59·吸血镰、序列66·无尘之地这几大言灵。今天，他也成功地挡下并解析了序列74·风王之瞳这一大言灵。

可以注意到，这些言灵的血系源流都是天空与风之王...因为，根据零号掌握的有关奥丁的情报，奥丁便是天空与风之王的双生子之一，所以，二人猜测，列宁号上作为邦达列夫部下的混血种，也大概率掌握着来源于天空与风之王的言灵。

当然，二人也认为，那名部下不会掌握太过高强的力量...邦达列夫不过是奥丁的无数假面之一，奥丁不会在一个假面的周围投入太多的力量。

吐出长长的一口气，慕凡揉着因为用脑过度而无比剧痛的额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小声的呻吟着，紧闭着双眼。

“你怎么了？”他的前方传来了零号关心的询问声。

慕凡睁开了他现在因为大脑充血变得布满红丝的眼睛，“你刚刚释放出来的言灵攻击，应该已经是我现在大脑算力解析的上限了...”他取消了梦境世界里对自己实力的限制，顿时感到好受了一万倍，头痛的程度也愈发轻了下去，眼白上的红丝也慢慢消散。

零号微微颔首，眼中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不得不说，你的力量形式可真是奇怪。你每次使用能力，都需要像什么计算机一样去对那些矢量进行计算解析吗？”

慕凡点了点头，“当然。毫不夸张的讲，全盛状态下的我，相当于一台行走的人肉超级计算机。比如现在。但现实里的话...算力受到了限制，实力自然也会下降。”

“好吧。不过你不用担心，列宁号上奥丁的爪牙肯定没有多强...就这几天我对你的观察来看，现在全盛状态下十分之一实力的你，已经可以算得上世界上数一数二强大的混血种了。”零号鼓励道。

慕凡叹了一口气，“但是面对那么多矢量未知，变化莫测的言灵，没有提前解析过的我还是会吃亏...行吧，三天后，毁灭的日子就要到来，再担心什么也没用了。”

“其实我也心里没底。你知道‘通古斯大爆炸’吗？”零号突然问道。

慕凡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当然。通古斯大爆炸是1908年6月30日早上7时许发生于现俄罗斯西伯利亚通古斯河附近的爆炸事件。爆炸摧毁了该地区面积达2000平方公里的针叶林，推倒了约8千万棵树。”在他现在超级计算机的大脑下，回忆起这些前世见过一眼便遗忘的信息如喝水般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