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矢量操纵（1 / 2）

另一边的三十七号房里，慕凡不知道雷娜塔心心念念地想着他还有中国，而是思考着他目前能力的强度大小。

之前在外面的时候，慕凡简单试验了一下1.5%扮演度下他的矢量操纵能够达到一个怎样的层次。

慕凡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双手插兜，眼睛凝视着水泥地面思索着。

叹了一口气，慕凡发现实验样本实在太少了。光是物理学意义上的矢量那么多，而一方通行还有着能够解析他那个世界“魔法”中矢量的能力...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只要慕凡能够解析出言灵作用效果下产生的矢量，他就可以对这些矢量进行操纵，达到操控言灵的效果。

所以，慕凡想要知道自己目前能力的上限非常困难。但他不喜欢这样未知的黑箱状态，慕凡需要知道自己能力的大小，来判断自己解决不同等级困境的难易程度。

既然知道了《龙族》原作的信息，也有着“矢量操纵”的力量，慕凡现在并不满足于仅仅是狼狈，被动无比地逃离黑天鹅港。他想要主动地尝试做些什么...

“算了，总而言之，提高扮演度还是最为重要的事情。扮演度上去了，我也不用纠结能力大小的问题。”

慕凡作了总结，身子后倾，双手抱头，一下子躺在了坚硬的床上。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夜晚的到来，被锁在零号房里的那位至尊——或者说是两位至尊——知晓了他的“引诱”后，将他拉入到至尊的梦境之中。

今天，慕凡打听到了现在的日期：1991年12月10号。距离那个黑天鹅港的毁灭之日，已经不远了，他必须早做准备。

......

午夜时分，在孩子们都熟睡的时候，雷娜塔哼着儿歌穿过走廊，并不害怕周围的黑暗。

走廊右边都是坚硬的墙壁，左边排了一排小房间，这都是孩子们的“牢房”。

雷娜塔趴在一扇铁门的小窗上往里看，小床上睡着一个男孩，她又看了看地上一片剥落的墙皮，克制住了捡起来扔进去，打在男孩脸上的冲动。

“不要忘了自己的任务，雷娜塔...”吞咽了一口唾沫，雷娜塔继续向着走廊尽头走去。

现在正是护士们在值班室喝酒打牌的时间，看监控的护士也会去玩乐，没有人会管四处游动的雷娜塔...现在她就是这个楼层的小女皇，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今天的小女皇谨记着慕凡的任务...为了逃离这里，见一见更为广阔的世界，她要去找到零号房的孩子。

现在，只是短短时间的相处过后，雷娜塔就对慕凡有了无与伦比的信任...在她的心中，慕凡已经成为了很重要的一名存在。为什么？

之前，有一天，雷娜塔犯了错误，被关禁闭。她趴在冰冷的铁门上呜呜地哭泣，嘶哑地念着“妈妈”，那是她哭得最凶的一次。护士们隔着铁门大吼说，哭吧！哭哑了就安静了！

于是她就放声大哭，想喊全世界的人来救他。她一直哭到了深夜，哭得再也发不出声音，却没有人来。

就在雷娜塔觉得，没有人会来拯救她的时候——黑蛇出现了。

整座楼剧烈地震动起来，仿佛无数金属在轰鸣，黑色长河般的巨大身影在走廊上游过，金色的双眼火烛般明亮...它游过禁闭室的时候看了雷娜塔一眼，巨尾狠狠地抽打在铁门上。

于是门开了，雷娜塔跑了出去，呆呆地望着它巨大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