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2)

徐晚连拖带拽的把李孝年塞进了自己的小尼桑里。然后坐在驾驶位上打着火哄着暖风大口喘着粗气看向李孝年。由于自己车的空间狭小,李孝年的腿只能蜷缩在座椅前,靠着车坐酣睡着。徐晚心想,活该你受罪,不能喝还逞能。

李孝年的家徐晚知道地址,李孝年给她发过。徐晚开着车来到了李孝年家大门外,却被保安拦在门外。徐晚想解释也没有,刷脸最管用。于是打开副驾驶的车窗,保安看了看熟睡的李孝年,瞬间打开了大门,并一路和徐晚把李孝年带上了楼。到了门口保安离开,徐晚在李孝年的口袋里摸出了门钥匙,打开门进了屋,徐晚拼劲最后一点力气把李孝年扔在了沙发里。看着人事不省的李孝年,徐晚走进了厨房,想要给他冲一杯蜂蜜水解解酒,却发现整个厨房没有一丁点食材,可见这个厨房根本就是摆设。打开冰箱,只有一些冰镇的矿泉水、苏打水和啤酒。徐晚打开一瓶矿泉水倒进杯子,来到李孝年的跟前,搬起他的头想要给他喝点水,只是徐晚没有想到昏睡过去的人会这么重,她只搬起了一半就再也搬不起来,整个人随着李孝年一起倒在了沙发里,整杯水都洒在了李孝年的脸上。

可能是冰水刺激的作用,李孝年突然睁开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徐晚,抬起手把徐晚额前的碎发向后拢了拢,然后猛地一个翻身,把徐晚压在了身下,狠狠地朝徐晚的唇吻了下去。

徐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得不知所措,在李孝年的舌长驱直入后便开始挣扎,用力的捶打李孝年,挣扎了半晌后没有任何作用,便一口咬在了李孝年的舌头上,李孝年吃痛地离开了徐晚的唇,看着徐婉就要翻身离开,李孝年反手将徐婉双手反剪扣在了头顶,双腿死死地压着徐晚,嘴里的血腥似乎是刺激了李孝年的神经,他再一次地俯下身,吻在了徐晚的脖颈上,反复的吮吸。

突然,徐晚不再挣扎,冷冷地开口说道:李孝年,这是你作为交换的条件吗?如果是,我同意。

听到徐晚的话,李孝年停了下来,缓缓地起身,坐在沙发上,从衣兜里掏出烟点着了,隔着升腾的烟雾,李孝年看着头发散乱脖颈殷红的徐晚只说了一句:你走吧。

徐晚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李孝年的家。李孝年坐在沙发上,酒意上涌却无比清醒,李孝年用长满老茧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嘴唇,唇边的余温尚在,手指仿佛是在摸着徐晚滑腻的皮肤。李孝年向后靠在沙发背上,手心却按到了一个冰凉的,硬硬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徐晚刚才掉落的一个耳坠,李孝年把这个耳坠握在掌心,心想,徐晚啊徐晚,这次你逃得掉,你以为下次你还逃得掉吗?

徐晚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楼,上了车,开出小区,心慌意乱的她不曾留意丢失的耳坠,不曾留意脖颈上的吻痕,只想快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家停好车已经快十一点了,徐晚心想最好孙卓和小禾已经睡了,最好没有人注意到晚归的她,最好不要再节外生枝。

徐晚蹑手蹑脚的开了门,客厅幽暗的灯光照亮了门厅。徐晚换好鞋走进客厅,只见孙卓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播的是一场足球赛。孙卓见徐晚进门,起身去接徐晚的包,温柔的问:这么晚回来,单位聚会吗?

徐晚不曾想过孙卓会等她回来,所以根本没有想好应对的说辞,只能顺着孙卓的话往下说:是啊,这不是快过年了嘛,单位同事聚聚。边说边脱下羽绒外套,递给孙卓。

孙卓接过徐晚的外套,下意识的回头想问徐晚喝酒了吗?用不用给她冲一杯蜂蜜水。但是在回头的一瞬间却看见了徐晚脖颈上刺目的吻痕,那吻痕被徐晚白皙的皮肤映衬得更加殷红,好像能滴出血来。

孙卓看着徐晚,牙齿咬的咯吱响,徐晚看着一反常态的孙卓,想要伸手去拉孙卓的手,却被他用力的挥开。

孙卓颤抖着声音喊着:徐晚,你说,你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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