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案件进行中(1 / 2)

“怎么了……?”

吕双叶恰好在这个时候从自己的房间走了出来。她睡眼惺忪,衣服也没有换好,就连头发也没梳。

这个时候的出现,不仅让人起疑——不出意外的,众人用“注视礼”对待吕双叶。她像是生物实验中显微镜下的草履虫,很不自在。

“双叶,你怎么了?”许晶走到她前面,“你……没干什么事吧?”

“没有。这是怎么了?”

“郑雅娅死了,死得很惨。最好你别去看了。”

“真的吗?”吕双叶空洞的眼中闪闪发光,“郑雅娅这个女人真的已经死了吗?”

她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却被朱光拦住了,呆愣的眼里带着留有余温的兴奋。

“现在主要的问题是这个案件吧。”王彧冷静地说,“先报警吧。刘彦伟先生,请您拍下这里的照片,以免凶手在之后破坏现场。”

“报警我可以去。”许晶回答。她说完就下了楼。

刘彦伟拿起相机,捕捉下此情此景。

“现在这里出现了两个首要问题。”伊娜走上前,蹲下看着郑雅娅的头颅,“刚刚我们在二楼发现了尸体,可是现在尸体又转眼出现在三楼,两个问题相继引出:一,凶手大费周张搬运尸体的原因是什么?二,凶手如何做到运尸的?第一个问题我目前推测是凶手为了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至于第二个,我要再想想。”

“伊娜。”雅日拍拍伊娜的肩膀,又因为害怕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些话一会儿再说吧,现在说不太好,毕竟大家都挺害怕的。”

她声音很小,又带着些颤抖,眼睛一直在避开房间里面的状况,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右手拉着伊娜袖子。

“雅日学姐,你还好吧?我看你挺害怕的。”

王彧询问道。

他注视着郑雅娅的尸体,眼中流露出怜悯。

“谢谢你,王彧同学。嗯……我还好的,不用担心我。”

“虽说恶有恶报,但也这么太惨了。是什么样的凶手才这么干?”

朱光捏着自己的鼻子,脸色难看。

“从动机上看,吕双叶小姐嫌疑最大。”伊娜顺着他的话继续分析,“但是从动机上来猜凶手过于鲁莽了,还是要靠逻辑推理来推测可能性。”

“说得对,这样也确实会伤及无辜。”

王彧赞同了伊娜,也开始思考。

“说实话,即使是没有与我们一起发现尸体的人也没有什么可能。因为这一段时间太短了。如果这么想的话,只可能是我们当时发现的尸体是假的,郑雅娅那时候还活着,是在我们去到这里的期间凶手再把她杀害了。”

“这个诡计需要死亡时间来验证。其实也有可能是房子本身上有神奇之处,霹如说这两间房间是同一间等等。”

“不好了!”

许晶跑上楼,身后跟着慌张的田树。

“这儿地太偏,现在往这里的路还堵了,短时间内根本到不了。”

“开玩笑的吧!许导演,这怎么可能呢!”

“不会吧?”

朱光与刘彦伟都表示不可思议,朱光甚至还要亲自去打个电话来验真假。

“安伦先生,请问您可否帮忙做个简单的尸检呢?”

王彧抬起头,很正重地问安伦。

安伦一开始并没有搭理王彧。他只是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了发呆很久的吕双叶,好似没有听到对方的话。

“我可以。只是有可能不准。”

他走上前,仔细地查看尸体,又想来想去,许久才得出结论。

“大概是昨天半夜死的。死因是被勒死。”

安伦伦淡淡开口,语气无比冷静。

“半夜吗?原来如此啊,我明白了。现在运尸的目的是为凶手本人创造不在场证明了这个结论已经成立了。刚刚王彧说的那个方法也可以排除了,只不过我不确定这个房间的构造是否真像自己说的那样,还是待调查的。”

伊娜陷入了对案件的凝思,她一直都乐此不疲的进行着推理。

“现在郑雅娅小姐的尸体怎么办呢?”刘彦伟问,“总不能一直放这儿吧?”

“没错。从人道主义上讲这是没有人性的,从案件上讲,尸体放久了会腐烂,影响办案。”

王彧道。

“那放在楼下餐厅的冰柜里吧。”田管家又用自己慢悠悠的语速说,“那个冰柜只用了一半,另一半与它之间有隔板,放尸体再好不过了。”

“行,那我一会儿找个人一起把尸体抬下去。”

朱光说。

“我可以帮你。”刘彦伟回应。

二人把郑雅娅没有头的尸体抬下了楼。而那颗生前咄咄逼人的头颅则被留了下来,仅仅是蒙上了一块长方形的小白布。

“这个房子,虽说表面上构造与平常的房子无异,可是内部暗藏的是人不知道的。找到了异样后,我觉得连房主设计出这样构造的原因也有必要推理出来。我想问问田管家这里的曾经的事。”

王彧边想边往下走,伊娜与他并肩而行。

雅日走在二人的后面,看着比刚刚气色好太多了。她右手握紧放在胸口,神色还带着一些担心。

这里的楼梯每一阶都比普通的高,走起来让人感觉别扭。

“你说得有道理,曾经的事很有可能是一个突破口。可是凶手是通过什么途径得知这一切的?还是要分析。”

他们走到了餐厅中,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在这里。伊娜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就坐,王彧顺势做在了她身旁。而雅日仍然还是找了自己曾经的位置去坐。

“李小姐,请问您还可以吗?”

刘彦伟放下自己手中的相机,他就在雅日对面。

“我挺好的,刚才被吓到了,多谢刘彦伟先生。”

“田管家,请问您可以讲一下艺术馆曾经的事情吗?”

伊娜用自己那双大眼睛看着田树,就像是一种追问。田树低着头,开始追忆往昔。

“大约是在35年前,我的表弟邀请失业的我成为了艺术馆管家。他给的工资不少,我就答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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