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守株待兔（2 / 2）

“没错，会死很多人，但不通过他们了解规则的详细内容，死的人便会是我，我不可能用珍贵的调查员的生命去换普通人的性命。”

“你这样也算是官方人员吗？你把普通民众当成了什么！？”西园市开口怒斥，而冰鬼仅仅只是回以一个冰冷、淡漠的眼神。

“找到怪谈、调查怪谈、了解怪谈、限制怪谈便是怪谈调查员的使命，只要能够调查出一只怪谈的规则就能避免上万甚至更多人的死亡，眼前的这些受害者又算得了什么？”

试错员将冰鬼的话复述出来，这句话听上去是那么的冰冷却又那么的应该，让西园市的拳头不断握紧又不断松开，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制作计划书，想要速度展开行动与调查减少伤亡。

其余的警员也纷纷跟了上去，毕封落后半拍注视着冰鬼，“冰鬼大人，我最近看了不少新闻报道，微笑狗怪谈似乎只对见义勇为的人诋毁或是污蔑的人动手，这样好的怪谈真的有必要调查或是限制吗？”

“怪谈没有好坏一说，即便那些人有罪，他们该接受的也应该是国家的制裁而不是怪谈。”

那若是他们避开法律犯下错误，岛国的法律又该如何制裁他们呢？

毕封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他提出第一个疑问便有可能引起冰鬼怀疑，要是他再提出第二个问题，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和他一样能够制造怪谈的案例，但冰鬼绝对会对自己以及此次出现的怪谈做一番推论。

还有一点，便是他的心中早有答案。

……

经过一天的忙碌，毕封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公寓，没有灯光的公寓走廊，汪国兴正拖着一麻袋的废品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在他的房间门口摆放着不少垃圾。

汪国兴并没有固定工作和退休金的他也就只能通过捡垃圾维持生计，在这本就是穷人汇聚而成的穷人公寓之中也没有比他更穷的存在。

似乎是年纪大了的缘故，他拖着麻袋有些费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他洗的太多已经薄得贴身的衣服。

毕封看到这一幕没有多说什么，仅仅只是走上前接过两个对他而言都算有些重的袋子，帮助汪国兴放到门口位置。

“真是谢谢你了，毕封。”汪国兴老爷子朝着毕封点头表示感谢。

“不用谢，只是一点小忙而已，如果需要我帮助的话，你可以每天收完废品在楼下等着，我可以帮你提上来。”

“这怎么好意思呢？老头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够提上来。”汪国兴摇头拒绝。

“老爷子，你没有亲人吗，居然让你一个老人住在这里？”毕封开口询问。

“我的亲人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完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了…咳咳！年纪大身体多少有些毛病，我先回屋休息了…”汪国兴下意识避开毕封的视线，牵强地笑了下之回到房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