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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福向着手心哈气,道:“这不正在准备嘛!你可曾听说元王什么时候回京?”

  “我那舅子正是元王爷的下属,听说这几日便回京了。”小厮近来也听说了元王爷准备迎楚侯府已然病入膏肓的大少爷入门。

  “如此甚好啊!”刘福拍手道:“我得去给少爷准备汤婆子了。”

  小厮看着乐呵呵走的刘管事,转身去其他地方巡逻去了。

  冷不禁被寒风一吹,那小厮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拢了拢衣衫,今夜的风似乎会更加冷。

  古茶官道之上,几匹快马略过,为首的男子长相俊秀,穿着一袭劲装黑袍,脚踩黑莲短靴,任谁瞧见了都会说一句“此子定是文官也。”

  “王爷,为何今日突然要回京了……”跟在身后的侍从困惑,按道理自家王爷前日刚从京城出去,今日怎又要去趟京城了?

  元景算着路程,最迟明日便可到达,心中也越发平静不了。

  满脑子的是前几日宫宴见到人。

  时隔六载,又一次见到了那藏在心底的男子,只不过和曾经不一样了,以前的少年绝代风华,能文能武,受百官谈及,就连他那登基成为陛下的皇兄也会同他提起。而前几日见到的,却是一具残破不堪,病态惨白的人。

  所以宫宴结束后,他向皇兄提出了想迎沈澜为男妃的事,当时他的皇兄说的什么?他好像是颇为无奈的说:

  “系舟,你当真是无药可救,所有人都觉得他活不久了,你为何还如此执迷不悟?”

  “皇兄,他身子骨差,虽然沈侯府对他照顾有加,但是臣弟始终不能放心。”

  “侯爷毕竟是他的生父,再怎么说也不会加害于他......”

  元景唇一抿,道:“前段时间皇兄说要给臣弟奖赏,那便将他赐予臣弟吧。”

  元帝微愣,知晓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性,认准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只道:“不可,奖赏是奖赏,婚事是婚事,既然你如此喜欢沈澜,那朕就下旨吧。”

  元景没想到的是圣旨下的那么快,他前脚刚出了京城,后脚就听闻陛下下旨后又马不停蹄的回了京城。

  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个人,锐利的目光望向远处的灯火阑珊,平静道:“加快步子。”

  身后十多名侍从纷纷夹紧马肚子,牢牢抓住栓绳。

  就在此时,两边的山坳坳上忽得窜出来十余个人,且每个人脸上都凶神恶煞。

  到底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马儿,压根没受到任何惊吓,跟着元景的人迅速靠在前方,盯着对面的来人。

  天色虽晚,但当兵痞子的眼睛都好,瞧见那些个人手上拿着刀就知道不是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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