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间章:矿场(1 / 2)

小组被重新组建,之后的事情,就从本尼把我推回了科技堡垒说起。。。

“哎,鯪檞,咱俩在海豹突击队那点儿事儿,还记得吗?”“我已经不想想起来了,一次比一次麻烦,官员贪污腐败,那群美国佬就懂得满地建造军事基地,我他妈眼瞎加入他们,靠。”“哈哈,你也这么觉得?我在想啊,要是我在四川一直啃竹子,会不会就遇不到你了?”“不会,我可是原神八级萌新,什么动物找不着啊,最近散兵歪了提纳里,正气头上呢,要不,你给我点儿欧气?抽卡不歪,必去还愿。”“去,我不玩儿那游戏,哎,我单位有些事儿,先走了。。。。。。”

本尼打开了传送门,回到了焚风反抗军BJ支部。。。。。。

“授权允许,正在开启。。。。”门开启了,李秀宁走了进来,看样子冻的不轻,鼻子都冻红肿了。“今天这天儿,西北风嗷嗷的吹,你们倒好,呆鯪檞家里不走了是吧。”“阿姐,天儿冷,搞得我也不敢回了。”“唉,鯪檞,查到啥没?”我默默的把电脑合上,之后双手交叉在一起,想了好一会儿,蹦出来三个字,“好像有。”“就这三个字?”“嗯。”“。。。。。。”

李秀宁的脑袋都要炸了,说是异教还活着,紧接着又收到了小组重新组建的决定,李秀宁安顿好了小组的剩余几个队员之后,就跑来问鯪檞要决定,结果就这三个字。

“鯪檞副官,不能吧,就这三个字可一点儿都解决不了问题啊,对,你证实了异教还活着,原因也告诉了总指挥官了,但是过程怎么着也得告诉我们啊。”

由于过程又臭又长,我就选择性的把一些事情润色了之后,讲给了副指挥官。

“鯪檞,胆儿挺肥啊,敢背着总指挥官和使君执行任务?活腻了吧?”“但是异教还活着,我们就不能掉以轻心,任何时候都不能。”我说着,把电脑打了开来,本尼已经分析出了大部分的对话内容,但是少数的几个生僻字符,就连本尼都解析不出来。

“副指挥官,帮我。。。。。”“三层的?”“五层,踩椅子上去,右手,对对对,第三本,对,就是,帮我拿下来,谢谢啊。”李秀宁看我残疾了,转到书架边儿,帮我把一本古希腊词语解析大全拿了下来,我读着上面的文字,再对应电脑上的生僻字符,在纸上写出了四个字。。。

古代殖民!!!

“古代殖民?”“鯪檞先生,听说过移民,古代殖民是什么意思啊?”“鯪檞副官,古代殖民,是不是你们后世人所说的殖民地啊?或者是一种外邦的治理习俗?”“都不是,我们只是在这里瞎猜,只是解析出了一个名词而已,可能没有什么关系吧?”整篇文档所遗留下来的生僻字符有十个,全部解析完之后,得到了三个让人在意的词汇,生物,古代殖民,打击范围。

“丝。。。。。。什么意思,牛头不对马嘴啊?鯪檞,给讲讲?”我看着面前的三个词汇,脑浆子从脑袋里翻了个个儿都没想出来,想着又不能胡编乱造,就没说话,闹了半天,就蹦出来俩字儿,“不懂。”“不懂?”这不是我脑子不好使,实在是范围太大了,生物打击?难不成拿海胆去和古代军队干仗?拿水母当头盔去挡攻击吗?这不是啊?古代殖民?这也不可能啊,想着,我的大脑就有些短路。

“首先,界定范围太大,人类从有历史到现在,拿中国举例,五千年,但是人类从诞生都现在700万年,古代殖民?殖个卵子得民。再说范围,去哪里殖民?美洲?欧洲?试问一下,哪个国家能在这种情况下殖民啊?不都是征服吗,殖民?殖民是商业行为吧。在说生物和打击范围,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吗!讲个冷笑话,你们有用鱼干儿打退过吐蕃人吗?或者用。。。。。。额,月饼?”三个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李秀宁打破了沉寂。“嘿,二子,醒醒,谈正事儿呢,不过我用米粥打退过刘黑闼,嗯,所以,没线索了?”“除了能够证明异教活着,这份文件,现在已经没有用处了。”“嗯。。。。。。我有个任务,你可以胜任,想干吗?”“什么活儿?”

“山洞探险?副指挥官,你在逗我?”“听好了,队员,我从来不逗人,这就是我交给你的任务,去孙策家,把这个任务接了,完成,这就是你所能做的事情,你现在腿也好了,分担一些。”李秀宁的车技实在烂的可以,一辆悍马车,硬生生让她开成碰碰车,等到了地儿,漆都挂掉不少,把我的战术背包扔给我之后,伸了个大拇指,意思是加油,我看好你,就开着悍马车原路“蹦”了回去。

我一边儿心疼着我的车,一边儿去孙策家,“真是的,都不让我歇会儿,真麻烦。”“哟,这不是队长吗?伤好了,出外勤了?”“嗯,我来这里接任务,怎么,是你发布的?”“嗯,我把陶朱公也拉来了,去他矿场看看。”“无聊,我回去了。”“听说能放假,还是总指挥官亲口答应过的。”“也不是不能去,你带了些什么?”小乔指了指身后的周瑜。

“周瑜长官,您好,很高兴见到您。”“恐怕不是高兴吧,鯪檞副官,我从您的脸上看到更多的是担忧,怎么,这次任务有危险?”“不排除,而且我对陶朱公,有一些自己的见解,我不是很喜欢和资本家一起执行任务。”范蠡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尤其是我说出去的那句。“资本家?我是叫商家,好吗?不要混淆啊,不想和我执行任务?但那任务也不是我发布的,是您的队员小乔发布的,是她把我生拉硬拽过来的,不然我还不想去呢,走不走啊,鯪檞副官?”他最后四个字儿拉的很长,我径直推开范蠡,走到了孙策家,把一部通讯设备留在了茶桌上,为了以防万一,也把使用说明留下了,等到李秀宁歪歪扭扭的把悍马车开过来之后,我接过她的钥匙,范蠡,小乔,周瑜,我,去到了那个矿洞。

“那个矿洞是我不久前盘下来的,刚接手的时候麻烦不少,坊间传闻更是多如牛毛,说是什么闹鬼啊,矿洞结构不稳定啊什么的,最后闹得工人们都不敢去了,最后实在没办法,就让小乔姑娘去你那里挂了个委托,没想到这么快。。。。。。”“范蠡先生,还有更多的细节吗?”“没有了,我能了解的就这么多,多的就只能去问矿场的工作人员了,但留在那里的人也只剩下十来个了,能不能问上还两说呢,而且,距离太过遥远,我都感觉亏死了。”“那您为什么要盘下来呢?”“说是有什么珍惜矿产资源,我纯属脑子一热,真是。。。失策啊。”范蠡在上车前给了我们矿场的一张大致地图,但是画的实在是太过潦草,除了我和周瑜,以外的几个人看的都头疼,“周瑜长官,您应该看出什么了吧?”“矿洞的结构过于分散,明显是开采过度导致的,而且这种情况,矿脉像是快要枯竭了的样子,如果想阻止的话,就只能封锁整个矿区,及时止损才好。”“周瑜长官,我们到了。”“哪里?”“前面。。。。。。”

四个人下了车,但是除了眼前巴掌大的一点地能够勉强看清以外,剩余的看不清,面前是肆意飘摇翻飞的雪花。

“陶朱公,内个矿场的人呢?在哪里?”“我自盘下这座矿场就没有再来过,至于矿场的负责人我更是没见过。”“盘之前见过吗?”“说的也奇怪,合同上是写的我的名字,但是不是我本人写的,就好像是有人模仿我写的一样,至于这个矿厂的负责人,更是见都没见过,连样貌都没有,好像这个人不存在!”

事儿变得奇怪了,带我们来矿场的是范蠡,后来,不认识矿场负责人的也是范蠡,但是范蠡没必要对我们扯谎,也不可能扯谎,“先把这个负责人找到吧,我再看看这张图。”说是看,实际上,根本就看不了,雪太大,再加上矿场的面积也大,西北风呼呼的吹,四个人身上穿的本身就只有纳米外套,保暖是保暖了,但是伸在外面的手被冻得够呛,我依靠我的科技设备勉强看到了一处像是建筑的模糊影子,“地图上有个方块儿一样的东西,像是办公室的样子,过去看看?”“手快成冻腊肉了,你尽快啊,鯪檞,我在精神上支持你。”“这次任务结束后,处分你是必要的,小乔。”“为什么啊?”“你来过矿场一次,是吧!”“。。。。。。是,来过一次,怎么啦?”

四个人走到了标着方块儿的屋子前,但是。。。。。。

屋子是漏的,屋顶上已经被雪压塌了,想修完全不可能,而且根据痕迹推断,是最近几天发生的。

我跑到房子面前,用力推了推门,有动静,但是就是推不开门,我当时急于想要看到房子里面的情形,于是让动力组件上线,一脚把门板踹了个粉碎。

木质的门板被踹碎了,连带着堵门的东西,都变成了碎片,门里面的情况,非常吓人,满墙,满地,全是血,不足十平方米的空间里,四溅的血液洒满了眼睛能看到和看不到的所有地方。

“这。。。。。。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或许解剖尸体能得到更多情况吧。”

范蠡自己盘下的一片矿区,出了命案,矿场的工作人员,在场的,全部死亡,无一幸免,我们四个人想尽办法勉强把面前的破烂草屋修好以后,再清除了屋里的血迹以后,四个人开始解剖尸体。

大脑,肠胃,胰腺,心脏,各个中枢神经,全部解剖过了,没有发现,最后在耳朵,也就是耳蜗这里有了发现。解剖完尸体以后,我给了剩余三个人每人一个袋子,三个人抱着就出去疯狂的吐,距他们三个人所说,几乎是当天的早餐和隔天的,没消化完的晚餐,连带着半个胃酸水,都差不多吐了出来。

“吐完了就好,来看看吧,死的人是四个,而且死前面目狰狞,捂着耳朵,我在解剖他们的耳朵的时候发现,耳膜被撕裂了,伤口极其的大,基本可以肯定是永久性损伤,还有,四个人在别的部位没有一处伤口,连擦伤都没有,体表伤,内伤全部没有,耳朵里面却被永久性损伤,而且屋子里面的血迹相当的多,这些血,先不说这四个人的死状,这能够涂满整个屋子的血迹,从闻着就非常不对劲,这是兽类的血迹,再结合上被摧毁的屋顶,你们联想到了什么?”“野外兽类袭击导致的矿场意外事故,可以获得补偿?”“周瑜长官,给我留一些下文吧,索要补偿是半个原因,主要是掩盖真实目的,至于他们的目的是什么,相信从这本笔记上我们能找到不少。”

这说是一本笔记,倒不如说是,嗯,一本不明所以的涂鸦,纸很大,写的字却极其的潦草和无序,不削尖了脑袋一个字一个字得看,你都认不出来上面的字儿写的是什么。

“鯪檞,这哪个天才写的字啊,都给我看对眼儿了都看不出来讲了个啥啊?”“我知道就足够了,我会把这件事情详细讲出来,你们听就可以了。”

“Amonthago,wemoveamationasthiszone,andtrytorebildthistimemation,mastersingus,hewillbereturn,andthenewplanhasrising,noonecanstop,noone.”

“鯪檞,你嘴里说的话是哪里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小乔挠着头皮,从我手上抢过来日记,看了一会儿又扔在了桌子上。“鯪檞长官,麻烦您给看看,好吗?”“嗯。。。。。。日记的第一篇写到了,时间机器,还说到了要重建这部机器,还提到了一个计划。。。”“什么计划?”“没说。。。”“你胡扯吧,你们这些小孩子就是爱瞎扯,尤其是你,鯪檞长官。”“我不胡扯,队员,我从来不胡扯。”“鯪檞副官,后面还有,你刚才的话,是不是英语?”“周瑜长官,您?”“略有了解,接下来的内容,我试试看能破解出来多少。”

应急事件处理小组有着不少支持的名士,也有很多人已加入这个保护城市的长时间的行动,这些人的档案都在总指挥官那里留档。

周瑜长官对英语有不是很多的兴趣,也从我这里借过一些关于英语口语的书籍,不过时间很短,三五个月左右。

周瑜长官的口语发音非常的不标准,甚至夹带着一些南方口音,我在一边儿记得快迷糊了,这是以下内容:

“Attiseminuar,waslivesomepeople,theystayhear,mabefindsomething,Imuststoppedwiththem,whatevercost.”

“No......I...I'mnotbeleve,jusess!they'rebroke!thismustbeanthedemon,justoneday,they'rebeankilled,god,mabe,I'lldiewiththere,mabe......”

“Finally,I.....................whatthe................

Iknow,everything,theplanwillbebegin,andI,willbeafirst,diewithmaster,epsilongforver!!!!!!forver!!!!!!”

周瑜能够翻译出来的是这些:“在我们能够看到的这座矿场里,曾经有一批人比忘川城的矿工更早来到这里,并且发现了用于修理时间机器的矿物,但是被这里的矿工提早发现,由于潜伏者们没有合适的器械开采矿物,所以只能等矿工们来,打算杀光他们,然后,潜伏者们并没有杀掉这些矿工,而是被第三波势力在一个月内杀光,并且留下了剩余的矿工,抹除了他们当天的所有见到的场景,把相当一部分矿工打发了回去。”

“周瑜长官,您还看出来了什么?”周瑜长官叹了口气。“笔记上的血迹太多了,能看出来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要说还发现什么的话,那个计划,又被重提了一遍,还有一个,厄普西隆,鯪檞副官,那个异教,他还活着?”“不,周瑜长官,我怀疑他从来都没有死,只是用一个复制体来混淆我们的视线,把水搅得更混。”

再向下的日记,已经看不清基本的笔画了,虽然全部是英文,但是再也看不清了,死者的身份,我们只知道他是厄普西隆军的一个高级军官,剩余的就不知道了,他受伤的部位是左胸和天灵盖,双耳,和整个面部。日记本的位置是在左胸的口袋里,整个笔记本的后面被血给浸透了,仅仅只有四五页是能够勉强看清的。我们四个人再看向他的头部,只是看了一眼,就恶心的转过头,他的头,被整整齐齐的削掉了一半,大半个大脑失踪了,流下的白色和红色的东西都被处理了,现在尸体被放在角落里。

“这哥们儿死的真惨,我们现在怎么办啊,鯪檞长官?”“。。。。。。”“喂,长官,愣什么神儿呢,问你下一步怎么办呢,进去还是。。。。。。”“我一直在怀疑,正常下雪,就算雪下的再大,也不至于把人埋掉,我在车上就在关注一件事情,我们在进入到这座矿场里的时候,这里下雪的速度,比外面的要快,要迅速,就好像。。。。。。”

“是要把什么事情,彻底埋在这里一样?”“非常完美,周瑜长官,从这个人的笔记上,我们了解到了时间机器,那个计划,第三股势力,和不正常的雪,我们理清一下思路,在陶朱公盘下这一出矿场之前,就有人偷偷进入了这处矿场,并且寻找能够修复在一个月前,秘密转移到这里的时间机器,材料是找到了,但是没有工具开采,于是他们伪装成当地矿工,参与到矿道开发和探索,但是意外发生了,这批人打算动手的前一天,小半数的矿工被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杀掉了,之后把大量的矿工抹除了记忆,打发了出去,随后向日记的主人下了杀手,不过。。。。。。有一处漏洞。。。”“死者不是在这里死的,那就只能是在矿洞深处,矿洞深处好动手,痕迹也方便掩埋,更何况,是在那些矿工们离开之后,才对他下的手,因为凶手知道,日记主人的其他同伴还是在盯着他,没有发现,但是警惕性提高了,可能是把日记主人引到一处矿洞,干掉了他。”

“可能更简单,第三股势力就是异教。”“不可能,你杀异教的时候,我还看见了呢,一刀一刀的,是个正常人哪能受住那么多刀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心灵科技的主体就是人类大脑,他的半个头失踪了,怎么解释?”“这。。。。。。”“鯪檞副官,你的意思是异教从一开始就在迷惑我们?”“嗯,包括他的死,也只是一个最真实的假象而已。”

小乔现在在屋子里到处走动,急躁不已,“那我们现在就只能在这里?靠猜他们的行动?我觉得我们去矿洞里就要尽快,不然去晚了就什么都完了,不仅仅我们会被埋在这里,就连这里的秘密也带不出去,鯪檞队长,你咋想的?”我站起身,把视线转到了刚才检查的四具尸体上,盯着尸体看了好一会儿,我心里大致结出了几个固定的结论。

1:这四个人是队伍里的一份子,而且是自愿被杀的。

2:这四个人都身兼要职,而且对整个计划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3:整个矿场的异动不是他们四个搞出来的,是另有人。

4:矿场周围的天气已经出现异常了,根据合理推断,是人为的。

5:下到矿洞调查是陷阱,是那个人故意要我们这么做的,下去就是死,绝对不能下去。

“。。。。。。”“鯪檞队长?说句话啊?下不下去?”“不下去,原地呆着。”“为什么?不下去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陶朱公,您还打算装傻充愣到什么时候?”一边的范蠡干笑了几声,“鯪檞副官打算让我说什么啊?”“相信刚才的谈话您也知道了,下矿洞,您同意吗?”“。。。。。。我不同意,相信周瑜长官也不同意吧。”球又踢给了周瑜,这一回他干脆不说话了,把眼睛盯向了我,暗示我讲出缘由。

我在纸上把刚才想出来的五点可疑细节写了出来,并进行了逐条解析,但是那四具尸体还是要重新拉过来,四个人又费了不少力气,把四具尸体重新搬在了桌子上。

“按理说,人在被伤害的时候是会做反抗的,但是他们四个没有,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表现出来,我也没有检测到有麻醉剂,四个人的大脑都丢失了,而且没有多余的反抗痕迹,但是这不奇怪,心灵科技的主体就是人类的大脑。”

“这是他们的军衔,心灵军团的军衔等级,怎么说呢,我不是很了解,但是这里的军衔我知道,是中校,很大的官儿了,四个中校,我们当时击溃了多少人哪。”“中校?能带多少兵?”“是指挥,最多指挥三四万左右吧。”“奥,那合着人不多,我还以为多少呢。”“三四万的机械化部队,换算成士兵是23万。”“!!!。。。。。。”“嗯。”“。。。。。。”小乔不打算思考了,坐在一处干净地方,不再参与讨论了。

“第三点的话,我现在不确定,但是现在下矿场和找死没区别,更何况总指挥官还不知道我们来这里调查矿场,刚才在车上,我们的通信被严重干扰,可能就是这天气搞的鬼。”

“你说的,天气出现了异常,而且是人工干预,是不是你说的盟军的天气科技搞的鬼?”“不是盟军,是“他”。”“异教?”“不确定,不过现在看来我们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了。”“什么意思?”“周瑜长官,我们现在的情况是骑虎难下,离开矿场,意味着我们要放任这里的情况持续发酵,并且直接危害到忘川城,但是我们要管的话,这就是个无底洞,仅凭我们四个,不可能完成,而且发生事故的概率太大了。”“危害就在眼前,不去试试,你怎么不知道。”“可是长官,这太冒险了,而且我们人手不足,不可能。。。。。。”“鯪檞副官,你对你自己的身手很怀疑吗?诚然,这里是陶朱公盘下的一片矿区,但是现在这里出了事情,而且我们是最有可能解决这些事情的人,且,有能力处理危机的人,你这只小组不是叫应急事件处理小组吗?那就具备这样的处理能力吧。”

周瑜把我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当然,这支小组具备的,就是危机关头具有摆平危机的能力,而且,怕什么,周瑜长官这个大拿还站在这里呢,就在我想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咚。。。。。。咚。。。。。。咚”那种规律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我眼看着三个人就要出去,连忙吼住他们,“不要出去,那是地震波,会把你们整个带进地下结构里的,不要出去,我有办法。”刚刚还要出去得三个人,现在跑回在了我身边,屋子外的声音越来越大,慢慢的,屋子的地面抖动幅度也越来越大,我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除噪仪,分给了剩余的三个人,紧接着,两人一队,躲在了我们事先挖好的小洞里,把伪装装上,屋子里就没有可以怀疑的地方了。

由于我是小孩儿,所以尴尬的一幕就出现了,小乔抱着我,缩在一个大坑里,另一边儿更奇葩,周瑜抱着范蠡,两队人笑都要笑死了,但是现在,非常奇怪的是,两边儿的人谁都没有感觉到尴尬还是无语,四个人,戴在耳朵上的除噪仪没有事情,不停出现的余波持续性的出现在这座矿脉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在大脑里想着。

在心灵战争早期,中国和太平洋阵线不和,两方在战争伊始就在朝韩半径大量摩擦,后来,军方无意间捣鼓出来一种地震武器,名字叫地锤防御装置,是用砸到地面的瞬间,传导地震波,并运作到敌军部队或建筑上,造成毁灭伤害,基本人只要挨一下,立马变成二维码,坦克挨一下变废铁,如果要把这种技术用在地质极度活跃的矿区的话。。。。。。整个矿区就会导致内陷,并且形成新的地质活跃区,等于把地震范围缩小了几十公里,如果在这里引爆千万吨级的地震灾难的话,忘川城地下的地层根本经不起像模像样的地震考验,也会内陷。

。。。。。。。。。。。。。。。。。。。。。。。。。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四个人的耐心已经被消磨光了,小乔再次放弃,挣扎着出去了,我紧随其后,两个人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雪停了?

两个小时前还漫天大雪的天气,两个小时后就停了,但是所有的雪花都停在半空中,没有要落下来的意思,“这是时间静止?”刚爬出伪装的周瑜和范蠡,还有身边的小乔,都听到了,三个人罕见的没有说话,让我继续说下去。“时间静止,是一种特殊的时间扭曲技术,通过对时间和空间的掌握,对附近几百米,几公里,甚至几千公里范围内的敌军进行区别打击,最后把他们冻结在时间里,永远出不来,保持冻结死去,这是盟军最残酷的战场武器,也是悖论引擎的主武器之一。”

“但是万幸,我们没有被列入打击目标,我们是安全的,唉,这个矿洞,我们今天是必须要下了,上面发生的情况这么诡异,相信下面好不到哪里去。”“呦,我们睿智的鯪檞副官,要去下面走动走动了?”“嗯,去到下面,我有些事情要和你们说。”“什么事情?在这里说不好吗?”

山顶的办公室和山底,相距三公里,也就是说,我们要在地震后的矿道上,向下直走三公里,过程极其的艰难,每踩一步,都要小心下一步会不会猜错而导致自己摔死,光是下到底部,我们就花了三天的时间,至于为什么是三天,因为地震的强度非常的大,而且矿道的走向又及其的分散,环境极其的复杂,再者,这不是第一次地震,是十几次地震之后,又人工出现的一次地震,我们能够平安无事的走到下面,算是菩萨保佑了。

下到下面,我们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四个人现在就是四个瞎子。

我拿出我自己的狼眼手电筒,刺眼的光一瞬间打在了四个人的脸上,四个人下意识的躲开,但是动作幅度太大,差点全部摔倒。

“这又是什么啊,吓死我了。”“照明用的,我把光调小点儿。”

小乔被吓得不轻,毕竟狼眼手电筒是战术用具,而且又从来没在她面前用过,吓得满地乱窜也可以理解。

光调小了之后,面前的东西才算是看清楚了,那是一道机械门,看样子,建成又很长时间了,门的材质是合金,而且免疫术法和物理攻击,暂时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我盯着门一直在看,门的高度大约有四米,宽度有十来米,上面的指纹认证已经失效了,而且门的右下角被打出了很大的一个洞,而且洞及其的不规则,就像是被人从里面用手给掰开的一样,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会掰开合金呢?机械?厄普西隆内帮子基因贩子,会搞这东西?

三个人看我一句话不说,还都以为我哑巴了,小乔撸起袖子,把我提溜到一边儿,走到门前,像是要干什么,下一秒,她就朝那个洞发力,想要扩大那个洞,结果很显然,失败了。

“这门这么硬啊,我都搬不开,诶,又变黑了,把那个光再照到这里,鯪檞小弟弟。”“叫我的职位,队员。”“我可不管,你帮忙开开呗,你机械知识和科技知识是我们四个人里最好的,想想办法呗。”“那你把我提溜到一边儿?”“谁让你年龄小,个子小呢?额。。。队长,帮帮忙。”

我又走到这扇大门前,不,准确来说,是机械门,看了一会儿,我从包里倒出了一大堆零件儿,开始组装。

“鯪檞副官,我们是要进到里面啊,您这是。。。。。。”“。。。。。。”“这个门,我见到过,地下标准大门,科研专用,哎,怎么说呢,它现在是正常运转,但是被打碎了一小部分,我要组装一个电磁激发器,把它的电力重新打开,嗯,我得耗费一段时间,你们帮忙看看周围,万一有其他电力开关呢。”

三公里下,是一扇机械大门,也就是说后世的人们已经来到了这里,建造了规模庞大的地下设施,但是上面的矿场。。。会不会是掩人耳目的呢?

范蠡抬了抬头,三公里,下到下面,太阳的可见光已经不可见了,向上照,连光都没有,除了鯪檞手上的狼眼还亮着以外,剩余的可见光源全部没有,他抽出自己身上带着的火折子,吹亮之后,沿着墙壁到处照,墙边非常的大,火折子的光太小了,能看到的地方只有一个巴掌大小,而且全是土。

范蠡在检查的时候,由于对黑暗过于敏感,导致跌倒,爬起来之后,手碰到了一具尸体,吓得他把手下意识的缩了起来,再拿火折子看的时候,发现不是矿场工作人员穿的衣服,像是厄普西隆的衣服。

“鯪檞先生,我好像发现一些东西,关于厄普西隆的。”

我的电磁激发器已经组装完成了,听到范蠡说有关于厄普西隆的东西,也就打着手电去找范蠡,看见他蹲在一具尸体前,看的非常仔细,见到我过来,他也没废话,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观点。“他不是用古代兵器干掉的,倒像是用你们后世的科技给杀掉的,头都碎掉了,身体也被扭断,这也不可能是邪祟干出来的事情,至于是后世的什么东西,我就。。。。。。”“机械,也就是大体积的机械能办到,如果他是被机械杀掉的话,那里面,应该有不少机械,得小心了。”“数量有多少?我们能打过?”“走进去再想办法吧,我现在得。。。”“鯪檞队长,这玩意儿怎么用啊?”小乔拿着我的电磁激发器满大门乱插,但是还真的让她插中了地方,之后,合金大门开启了,声音很小,开门的速度非常的快。

里面的情景,拿手电筒才能看清,不过,手边就有电力开关,我顺手拉了下来,电力恢复的同时,骇人的一幕也同时展现在了四个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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