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启程34(1 / 2)
背棺人感觉到一股磅礴的生命力正在不断地涌入自己的体内,他开始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开始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流动声,开始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声。
他开始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开始感受到自己的生命。
这股磅礴的生命力,不仅洗刷了他的黑暗与污垢,更让他重新认识了自己的生命和存在意义。
背棺人闭上了双眼,任由这股磅礴的生命力涌入自己的体内,不断地洗涤着自己的灵魂。
而那具漆黑的棺材,仿佛也在这一刻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与背棺人一同沐浴在这股磅礴的生命力中。
不知过了多久,七颗太阳逐渐开始褪色,庞大磅礴的生命力逐渐归于平静。
七个神秘人影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头顶上的太阳也随着暗淡。
“嘭!”
突然爆碎,化为一片光雨。
在光雨之中,一道颀长的身影缓缓从地面升起,随风飘摇,像是个随风飘摇的篱笆。
这道身影,正是背棺人。
他的身躯已经没有大碍,那位白袍老人造成的创伤已经全部愈合,一点一滴的外界力量皆被磨灭,同时也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啪嗒!”
两滴殷红之血,从背棺人的额头缓缓流下,给他增添了一份沧桑之气。
“嘎吱——”
石室的大门突然打开。
一道阳光照进石室,令得光雨逐渐散去。
背棺人缓缓睁开眼睛,望向那抹阳光,露出享受之色:“啊……这阳光,多么温暖……”
背棺人缓缓起身,望着自己的双手,露出惊讶之色,“这效果真是不错,不愧是号称执掌自然之力的巫族!此份人情,日后必定归还!”
背棺人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仿佛看透了世间一切的沧桑与繁华。
背棺人缓缓地走动,他感觉身体似乎比之前更加轻盈,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背棺人转过身,看着那具漆黑的棺材,轻轻地抚摸着棺材,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柔情与眷恋。
“这一次,我们真的可以一起走遍天下了。”背棺人轻声说道。
说罢,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股磅礴的力量从他的体内喷薄而出,直接涌向了漆黑的棺材。
棺材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包裹,然后缓缓地升到了空中。
背棺人双手一招,棺材瞬间飞到了他的背后。
“背棺人,此丹拿去,或可助你一臂之力。”火大祭司突然开口说道,随后将圣丹抛向背棺人。
背棺人张手一接,道:“多谢。”
然后他直接大大方方地化作一道流光,离开石室。
背棺人离开后,巫族四大祭司并未立刻散去,而是围绕着七颗太阳留下的光雨,陷入沉思。
片刻后,风大祭司悠长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已非昔日的背棺人,他具备着非人的天赋,又掌握那具神秘棺材,或许将成大患。”
众人并未回应,显然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背棺人虽然离开了,但他带给巫族众人的震撼却并未消散。
半响后,先前的雷大祭司才缓缓开口:“背棺人身上充满了谜团,我们暂时无法看清他的底细,不过,他刚刚施展的那一手,与我们巫族的秘法有些异曲同工之妙,这又如何解释?”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的确,背棺人施展的那一手,和巫族的一种秘法十分相似,这一点毋庸置疑。
“或许,赶尸族真的与巫族有缘。”木大祭司突然说道:“不然的话,他不可能施展出那种秘法。”
“有缘也罢,无缘也罢,背棺人已经离开,我们也该走了。”火大祭司再次响起。
随着声音的落下,巫族四大祭司纷纷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这片空间之中。
而背棺人的身影,也早已消失在了石室的外面。
背棺人与漆黑棺材一同离开了这片空间,来到了外面那片神秘的世界。
此刻,他站在一座山峰之巅,任由风吹拂着自己的身躯,任由阳光洒落在自己的身上。
背棺人回首一望,方才看清整个石室的全部样貌。
那并非只是单纯的石室,而是一座神庙,这座神庙仿佛是自然的一部分,与周围的岩石和树木融为一体。
神庙的外观呈深灰色,石块的拼接处毫无缝隙,仿佛是由一块巨石雕刻而成,庙门上雕刻着古老的符号和图案,虽然经历了无数风雨,但依然清晰可见。
四周的石壁上,刻有一些古老的经文和神话故事,每一个字迹都显得庄重而神秘,光线从高处的窗户照射进来,形成斑驳的光影,增添了一份神圣的氛围。
而这时,虚空散发阵阵波纹,巫族族长的身形从中显现,她道:“背棺人,老朽有一言,倒不妨听一听。”
“说呗。”背棺人也不怎么急。
“你之前所释放的死亡秘法,与巫族的传承秘法极其相似,本以为是你盗窃得来,但当我仔细研究后,却得出不同的结论,真是令老朽明白什么叫做“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今日一见,大开眼界。”巫族族长缓缓说道。
“哦?秘法相似?莫非是巫族与赶尸族的祖宗同出一脉?”背棺人好奇地问道。
巫族族长轻轻笑了笑,道:“背棺人,你倒是会说笑,天地各有所长,各族之间虽然有些许渊源,但要说同出一脉,却也谈不上。”
背棺人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不过,老朽倒是觉得,你与那神秘棺材之间,必定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巫族族长缓缓说道。
“哦?怎么说?”背棺人眉头一挑,显然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你之前施展的秘法,虽然与巫族的传承秘法相似,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奇异的能量,这种能量与巫族秘法中的能量截然不同,倒与那神秘棺材的气息颇为相似。”巫族族长缓缓说道。
背棺人闻言,陷入了沉思。
他与这神秘棺材之间,的确存在着一种难以言明的联系,仿佛二者本就是一体,又仿佛二者之间存在着某种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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