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进入与系统（2 / 2）

午餐后，得到了最新失踪女工家的地址，来到了工厂区附近的贫民区，泰格莫街38号。

向附近邻居询问了一些关于失踪女工的情况后，在路边略作等待，便等来了前来调查的治安官，上前简单的沟通，在1镑的舒服力下，治安官同意了王前羽以记者身份一同进入调查。

“开门，治安官调查”面对贫民区的居民，治安官的语气并不客气。

略作等待，房屋内没有应答，治安官决定直接进入，绕着房子前后检查，发现房子后面有一扇窗户并未锁死，王前羽主动提出，翻窗户进入打开房门。见有人愿意出力，治安官自然懒得自己亲自翻窗户。

进入房子，王前羽快速观察了屋内情况。时间是下午，光线不佳，倒也不影响视线。有一股淡淡的臭味，像是夏天冰箱停电一天后发出的味道。看着堪称家徒四壁的房子内部，如果有线索，调查起来应该没多大难度，东西少得可怜。餐桌上有一些吃到一半没有收拾的简单食物，似乎女工在失踪时正在用餐，桌角有一张传单是关于一个叫救世福音姐妹会的组织，似乎提供免费食物什么的，传单上有地址。

没有耽误太多时间，王前羽打开了屋门。对于工厂女工失踪这样的案件，治安官显然不认为会有多大的危险，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番搜索，治安官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就他的认真程度，真有线索恐怕也难以发现。反倒是王前羽在床板夹层发现了33镑的现金。

这让王前羽大感意外，住在贫民区的收入非常低下的工厂女工竟然比自己学院毕业的白领存款都多，不是还有女工说她担心这个月的房租吗？这明显不正常，这钱不是她的，至少不是她能自行支配的。治安官倒是不觉得有问题，认为是女工为了赚钱，下班后做皮肉生意赚的，毕竟这种情况在这个时代司空见惯了，说不定是准备存点钱回乡下结婚什么的。

可王前羽清楚记得，邻居说这名失踪女工外形粗壮或者说有些肥胖，长相和“看得过去”都相距很远，这想在服务行业从业恐怕不只是有些难度的问题。但看到治安官盯着33镑现金的眼神，王前羽明白了，治安官更在意怎么把这笔钱装进自己兜里，而不是失踪女工的钱从哪来的。

于是放弃了提醒他，同时从现金中摸走3镑，其他的交到治安官手中“治安官先生，这笔钱明显来路不明，如果联系到失踪者家属或者这笔钱的主人，就由您转交吧。”

“当然，这钱会由我暂时保管，后续转交给正确的人。”看到王前羽抽走的3镑，治安官秒懂，虽然有些肉疼，为了贪图那1镑，带着这个记者进来，结果丢了3镑，可钱是他发现的，却不好说什么，同时也觉得这年轻人挺上道。

拿了表示同流合污，不拿别人不放心；拿多了怕治安官有别的想法，拿少了达不到分赃的意义，3镑是个很合适的数字。

接过钱治安官也就没有继续停留的意思，粗略的示意，调查结束，没有线索。在表示后续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他，他或许能帮点小忙后，就以还有其他工作为由，离开了失踪女工的家。

在确认治安官走远后，王前羽回到屋内开始仔细观察。顺着臭味的浓度，在客厅的破旧地垫下发现了一个进入地下室的暗门。略一犹豫，便掏出匕首，一进入了地下室。刚一下来，就浑身一个激灵，感觉得一阵阴冷，以及空气中弥漫的难以忍受的恶臭。

这是个不大的空间，大概5，6平方米，房间的一面墙边摆着一张小桌，感觉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是一些类似墨绿发黑的油脂状物质，顺着小桌的桌面蔓延的到处都是，这就是臭味的来源。

小桌上供奉着一个1尺多高的诡异神像——头部被布包裹着的“神像”。这是一个身体佝偻的粗壮女性的形象，双手合十举过头顶，似乎在拜着什么。一个本应被祭拜的神像，却做着祭拜姿势，让显得很是诡异。神像附近的桌面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祭拜用品，仿佛这就是一个正常摆放的工艺品，但冥冥中王前羽感觉，这是个神像，这是个关键。

犹豫了一下，王前羽确认暗门畅通，出去找了一根小棍子回来，慢慢挑开了缠绕在神像头部的布。在看到了神像面部的一瞬间，王前羽感觉自己每个汗毛孔都渗出了冷汗，这张脸和邻居描述的失踪女工非常接近，再结合神像体型的特点。心中冒出一个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猜想，这就是那个失踪女工？！一个正常人类被等比缩小到1尺左右？！神像？人像？！

双手开始轻微颤抖，王前羽纠结了片刻，还是没敢亲手触碰这玩意，用小瓶子采集了一些地面墨绿发黑的物质后，果断退出了地下室。

花了点时间调整好面部表情，便装作一脸平静的离开了女工家，顺手带走了房间内唯一带文字的东西，那张传单，觉得也许是个线索。

这时天色已经渐晚，感觉自己开始出现一些莫名的问题，心头充满难以分辨是恐惧、震惊、低落、还是悲伤的情绪，夹杂着头痛想要呕吐的感觉，耳边似乎听到一些杂音，难以言喻的感受，情况甚至在不断加剧。强撑着在路口找了一辆出租马车直接回到了家，然后就倒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凌晨时分。头痛不再那么剧烈，呕吐的感觉也好了很多，耳边不再有杂音。回忆下午的经历，王前羽突然意识到，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SAN值（理智值）狂掉的感觉？！这恐怕是克苏鲁神系的世界，有选择的情况下，这绝对是穿越者最不愿面对的恐怖类型之一，不止生命掉光会死，理智掉光生不如死，看到不该看的嘎，知道不该知道的嘎，听到不该听到的还是嘎，而且，嘎了都不算完事。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系统，根据身体、大脑、精神状况，建立理智值实时反馈界面，恩，还有身体活力及健康度数据化模型反馈界面，实时分析记录异常状况，保留72小时方便后续查阅。”

系统：

——理智值数据化完成

——身体模型建立完成

——身体指标数据化完成

——身体、大脑、精神状况综合分析数据库建立完成，开始记录，数据保留72小时

想了想，万一记录的数据太多，会不会脑子炸掉？王前羽杞人忧天的补充道“未查询数据保留120小时，查询后的数据未特殊标注的保留24小时。”

系统：

——身体、大脑、精神状况综合分析数据库，数据保留时间变更完成

翻看系统，果然多了一个界面顶部悬浮着两个横条，分别显示：

生命力：31/31

理智值：6/6

污染抗性：7.4%

横条下方有一个人体模型，在四肢，头部，躯干分别标注着代表生命力的数据条（参考辐射四的角色状态界面）：

头部：9.2/10

躯干：9.4/10

左上肢：10/10

右上肢：10/10

左下肢：10/10

右下肢：10/10

中下肢：10/10······

“给我换成胳膊和腿······中下肢——取消显示”

——系统变更完成

头部：9.2/10

躯干：9.4/10

左臂：10/10

右臂：10/10

左腿：10/10

右腿：10/10

一脸黑线的王前羽看着系统界面一阵无语······

王前羽：“系统，你这么耿直，真的不担心“代码安全”吗······”

系统：“······”

“系统进行自我产品介绍，功能说明，出厂说明，让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怎么运行，有什么功能”王前羽变换各种措辞试图弄明白这个系统是个什么玩意······

系统：

——系统名称：造化战场辅助系统

——系统制造方：XXXXXXXXXX（乱码）

——系统绑定位置：宿主能量源（识海，丹田，魔力源等）

——系统绑定方式：与宿主意识绑定（通过灵魂波段辨识宿主意识，辨识错误几率：0%）

——功能：绑定宿主后，根据宿主需求，提供可能对宿主有价值的全方位综合信息采集，数据分析、记录及警报等服务。宿主灵魂泯灭后，系统自动销毁。

“储存的信息是否会对我造成负面影响，是否有制造方对我进行监视甚至反向操控的可能，信息安全如何保障，是否有被骇入的可能，分析能力根据计算机算力的标准量化告诉我。我的各项数据显示生命出现危机时，设置红色预警提示；外部环境信息采集、分析不间断持续进行，当外部采集到严重危害到生命安全的信息时，设置黄色预警提示。”

——系统数据本体存储于宿主意识，对宿主产生负面影响的可能：0%

——系统后续建立的数据库信息存储于能量海，基于数据能量化原理，理论上存储量无限，对宿主产生负面影响的可能：0%

——系统自检完成

——未查询到制造方信息

——未检测到系统后门

——系统与宿主通过意识进行数据交换，底层数据不存在流失可能，部分损毁后，系统可以自我修复

——数据库信息基于个体能量频率差异、DNA差异、量子共存态等因素，被第三方读取可能：0%

——数据库信息基于个体能量频率差异、DNA差异、量子共存态等因素，被攻击，骇入可能性：0%

——以宿主母世界所在国家最高等大型量子计算机盘古7型算力为标准，系统算力约为盘古7型算力的21442.34736245880283493875倍，根据宿主成长程度，系统算力可以得到提升（······行吧，大概意思是，我的脑子“跑”出一米，你“跑”出一光年呗，不用描述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了）

——预警系统设置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