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一别永世（2 / 2）

“靈儿…”

“夫君心意，靈儿懂。两位照顾好聖女，它日再见。”

靈儿收取金棺玉椁藏入腰间，她抱起阮阡陌瞬间消失原地。

“老天爷，真是神仙显灵啊！”

“娘诶，我竟然看到了神仙！”

“每逢佳节求拜神仙，俺们终于见到一回！”

一群将士激动不已时，突然一道女声苦笑出言。

“王爷，刚才话，如何是好？”

王妃一脸忧心忡忡看着他时，她手放落在平坦小腹上。

“诸位将士，此间事，牵连生死，谁也不准透露风声，否则休怪本王。”

“我等必死效，请殿下安心，神仙断言，必然成就帝位！”

“诸位请起，非本王想谋权篡位，此乃天意弄人，神灵昭告，不得不信，神威浩荡，不容违逆。”

“王爷，姐姐她…”

“月儿放心，本王非暴虐之人，皇兄也是仁义之君，只是…唉，皇位岂容他人沾染。宝气天成，可真是压得本王透不过气。”

亲王殿下叹息过后，他扶着王妃与精神焕发的众将士返回马车。

微风徐徐，拂入山洞口，吹起地面厚厚白沫，仔细一瞧，尽是骨灰。

“靈儿，皇家…是非多。”

“夫君安心，皇亲国戚，一万二千八百六十七人，除了妹妹一家三口，余者死绝。”

靈儿扶住他站在山洞顶时，突然虚空破开，闪现出杀生戟，它瞬间隐入她体内。

“如此，易生乱。”

“生乱者，杀。靈儿心生痛恨，曾言庇佑妹妹，却让她死于眼皮底下，以致夫君失心。”

“逝者…如斯，莫言…愁痛。”

“夫君，跟随吗？”

“不了…为夫在此…目送妮妮…最后一程。”

阮阡陌断断续续与她说话，如牛嚼草，他看着马车消失尽头，幽绝叹息。

“前生，前生，前世所生，世间生者，天地二魂，如生身父母，人魂为自身，一朝失，万载成空，永世不见…”

“夫君…”

“再生，如儿似女，已非己。”

“夫君，妹妹天地二魂，融生胎身，靈儿视如己出。”

靈儿与他落下山洞顶，远远跟在马车后面，她扶住阮阡陌徐徐向前，似随非随。

日落霞披郊野，京城门外，竹冒春笋，青节升高，自成篱笆，坡夷平地，土奠基石，寡屋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