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引领产业革新（2 / 2）

若是李子子能够活的轻松惬意些，不用在意世俗的眼光，不用每天迎合并不钟意的面孔，那便足够。

至于对芙蓉院的影响，想必也是不小，这院子的老板恐怕在结束之时就已经知道了整个过程，说白了他这也是为芙蓉院开辟出了一条新的道路，下午安排这些事情之前他便了解了一下这个芙蓉院，对这院子的老板也有了一番猜测，一个能够掌控好由多家勾栏青楼整合在一起的院子老板，一个能想出拍卖这种手段抬高红倌人身价的老板，怎么会是简单的人物，想必能够明白自己交易和裹挟的意味，希望这位老板不要让自己失望。

随着白墨的思考，手上的节奏也逐渐加快，不慎掉落纸卷散开，正是一张地图。

……

芙蓉院中一座装饰颇为奢华的阁楼之上，老鸨江妈妈跪伏在一道竹帘面前，刚才她已经给京都归来的大老板讲述了今夜沉香阁所发生的一切。

“呵呵，倒是有趣。”说话的是一道略显稚嫩的女声：“他这是在威胁我啊，明日郡城之内都会议论今夜的种种，若是我们不放李子子离开，就会大大影响芙蓉院的名声。”

江妈妈细声询问：“那要不要就此把这小子交出去？虽不知道他是何身份，但最近城中一直有势力在寻找着什么人，甚至企图混入院子，想必便是找这个小子的。”

“他是白墨，就是那个白家的二子，两年前白家遭逢变故，他便了无音序，这次再次出现，应该是知晓了导致他白家破落的罪魁祸首，只是不知为何却又要隐藏在了咱们芙蓉院里。”

闻听此言江妈妈俯身询问：“既然如此，还请主子示下，老奴应该如何？”

“不仅不要把他交出去，反而还要保住他。”

听了自己大老板透过竹帘给出的答复，倒是让江妈妈有些摸不着头脑，按理说这种事情跟芙蓉院并没有什么瓜葛，为何大老板还愿意保下此人。

“老奴不懂。”

帘后，一个黄裙少女缓缓踱步，看样子，只有个十一二岁，边走边说：“他想改变整个芙蓉院的格局，这也是在教我，做皮肉生意终归是上不得台面的，不如向更文雅的方向靠拢，提升红倌人的修养。”

“不仅能够抬高芙蓉院的格调，接待的人从有些财资的市井小民，转换到有身份的商贾巨富，甚至达官显贵政要高官，形式也可以从妓子卖肉，转换到更为新奇的吟诗唱曲，陪酒卖笑。”

“这样一来，不仅接触的层次不同了，有利于拓展自己的人脉，而且能够赚到的银子只会更多，不会更少。”少女缓缓解释，说完还有些欣喜的看向一旁，似乎是在等待夸奖。

她看的方向正坐着一位老者若有所思，丝毫没有顾忌到少女的期待，只是手中依旧摆弄着一个竹筒，这竹筒，正是白墨制作的烟雾弹。

片刻，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说道：“明日放两个人进院子。”

少女有些疑惑出声询问：“老师，这样会不会害死他？”

老者只是淡淡的说道：“若是死了，就把钱德杀了。”说完，把目光又投向了竹筒，小指捻起了桶内的一点残渣放在嘴里抿了抿。

少女还是有些不清楚其中的用意，但终归是点了点头，转而看向竹帘之外询问道：“江妈妈，听到了么？”

“老奴知晓”江妈妈应了一声便离开了阁楼。

少女静立在老者身旁，黄色的裙摆被风吹动，刚想开口说话便注意到老者正在若有所思，急忙住了口，阁内寂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