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约定19(2 / 2)

“等毕业我们都24/25岁了,不小了,可以结婚!”

“不管发生什么,都会是我吗?”我是在担心我的家庭情况让他的爸爸妈妈不满意。

“反正我是认定了你,我要和你一起看世界,一起慢慢变老。”可以想象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我撞上他的眼神,眼睛好似一湾潭水,柔情得让人无限沉溺。我拿嘴去贴他的鼻子,最后笑出来,“你的胡渣刺挠得我下巴痒痒。”

他玩兴起,就用嘴在我的脸上到处蹭,“痒吗,痒吗。”惹得我哈哈笑,我推开他,“热出一身汗了,也要当心你的手。”

我们躺下来平缓一下情绪,“约定好了啊,就是国庆的时候,好不好?”刘昊然再次和我说起。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向贝,小时候的你肯定是可爱的。”他只是望着天花板,“多希望从小就能和你青梅竹马”。

“你认识小时候的我,就不一定喜欢我了,”我说道,“我很调皮的。爬树摘桑葚,吃的满嘴满衣服都是。河边上玩水掉进去被大人抓着头发拎起来的,差一点就没命了。走路专门挑屋后的小路,后面有黄瓜,番茄,香瓜,竹笋,胡萝卜,白萝卜,逮着什么摘什么。没熟的蚕豆也摘下来边走边吃,村里有小气的还要找我爷爷奶奶告状。美好的回忆都是在村里。你呢,小时候有什么新鲜事吗?”

“和你差不多啊,现在想想,都是好遥远的事。我三年级的时候和同村的一起回家,学校路边有一座桥,那时候只有自行车,基本看不见汽车,我们俩站在桥头,比赛谁跑得快,不知道当时脑子怎么轴了,拼命奔跑,在下坡拐弯的时候和骑自行车的人相撞了,嘴巴流血,一阵疼,那人说送我去医院,我呢,怕不及时回家我妈要急得到处找,就没去,拉着同村的一起回家了,一路上都在流血。回家后,我妈吓一跳,赶紧送我去医院,嘴都裂了,打麻药缝了两针,现在还有疤痕。”刘昊然靠过来,指着鼻孔下面的一条白印子,确实还在。

“看不出来,但是我摸它能感觉它在。印象深刻啊,我爸当时说,男子汉,遇到问题不知道处理,丢他的脸。怕妈妈找不到就让同村的人先回家说不就行了?说到底是个胆小鬼,是怕去医院啊。”

我忍俊不禁,想象小时的他,仿佛嘴里的一颗糖果,融化了我的心。

“还有吗,我还要听。”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许多,等以后慢慢讲给你听好了。”他捏一捏我的鼻子。

我们相对而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拉手,青春的笑脸,临摹着想象对方小时候稚气未脱的脸,无比的好奇,又无比的美好。

“向贝,我来了。”刘静的声音,人还在楼下,声音倒是先传上来了。我脸红了,姐姐怕是撞见我们尴尬的场面,所以提前打招呼呢吧。

“你快起来吧,这样不雅观。”我推推刘昊然的手臂。

“自家姐姐,没关系。”他躺着没动,“再说,我们又没干什么。”

当刘静走到门口的时候,刘昊然立马坐起来,靠在我脚边对着我,我无语地看看他。

“你们在聊什么?”刘静问道。

“聊小时候的事情,家里就你欺负我。”刘昊然对着刘静一通抱怨。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就算欺负你了也是你活该,像个受气包一样。不欺你欺谁。”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气嘴来,真是羡慕,一起住过最贵的房子,流着同样的血,手足相伴,彼此依靠,虽然年岁不同,但是欢乐常在。

我说道,“姐,你的童年里都是刘昊然吧?”

“我比他大8岁,他也是我把屎把尿带大的。那时候爸妈忙着赚钱起房造屋的,一放学基本就是我带了。动不动就尿床,尿到十岁才好的。”

“姐,不要说了。”刘昊然害臊起来。

“哈哈,好的,我不说了。一本正经的说我能讲一箩筐,你信不信。”

“我信,好了吧。弟弟也要形象,求姐姐高抬贵手。”我和刘静都呵呵笑了。

“不早了,你回吧。”刘静对她弟弟说道,“向贝要早点睡,看这状态明天铁定能好了。”

“饿吗,向贝?”刘昊然下了床,问刘静“姐,我叫你带的粥呢?”

“哦哦,粥我放在外面的桌子上。”

“我去端,吃饱了有力气就起来洗漱一下,晚上能睡得舒服些。”

“好吧。”这才几个小时,我都吃三顿了,想着还是吃点,不然半夜饿肚子翻来覆去影响姐姐休息也不好,毕竟不能真的太麻烦人家。

刘昊然看着我喝完粥,陪着我刷牙洗脸,时不时问头昏吗,脑胀吗,要上厕所吗,还不许我洗澡冲一下,只能擦擦了事,他在卫生间门外等着。

妥妥的暖男看在刘静眼里,她只是揶揄地笑,我红着脸回床上躺下。

最终在刘静的催促下,他回去睡了,说明天一早就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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