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飞蛇还是飞龙21（2 / 2）

叶星辰一听要炸街，急忙拦阻了。

“奶奶，我的好奶奶，你要这么做，全村人非说我们疯了不可，低调，低调啊奶奶！”

奶奶平静下来，拉着绯颜的手说道：“我小时候，听大人讲，有一年暴雨连下半月，山上的水库决堤，洪水漫山，眼看就要顺着山沟冲到下来，一条会飞的大蛇突然从山顶落下来，用尾巴砸碎一座小山头，堵住了洪水，要不然那条沟从上到下七八个村子就毁了，那条大蛇是你吗？”

绯颜点点头。

叶星辰张大了嘴巴。

“这么说，绯颜也算得上山神呐！”

奶奶拍打一下叶星辰。

“你这孩子，什么叫也算，这些年太平了，没多少人提及飞蛇山的山神了，在过去，她可做过不少好事呢？你爷爷那一辈之前，当地人都把这座山叫做飞龙山，飞蛇山是后来那些狗屁专家起的名字，说什么从卫星上看的，这山像一条蛇，还标到地图上，搞得现在人人都称呼这里飞蛇山，其实他们的眼光太短浅了。”

叶星辰不懂，绯颜在修炼到人类之前，除了模糊的记忆，见识有限，也不懂，两人都睁大眼睛听奶奶解释。

奶奶突然精神倍增，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飞蛇山说道：

“人们不知，世道在变，山也在变，你现在从卫星上看它像条蛇，一千年一万年，甚至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你卫星也能看到吗？那时的山，说不定看起来就是一条飞龙的样子，只是时间长了，就像人的尸体腐化了，只留下了一道飞龙的脊梁，你就把这脊梁当作一条蛇，不是目光短浅是什么？我小时候还听过飞龙的传说，只是时代变化太快了，没有谁在意这些口口相传的故事了。”

叶星辰听完，急忙追问奶奶。

“你听过的飞龙传说，是不是在我小时候给我讲的，盘古开天辟地后，混沌之中的妖魔横行，爆发了洪荒之战，一条天龙赶往昆仑山时，路过秦岭累死了，是这个故事吧？”

奶奶点点头，但是补充道：“过去没有现在的手机电视机，甚至没有几个认识字的，都是靠讲故事，你传我，我传你，但是传的时候呢，你加点东西，我减点东西，所以我听到的这个传说，大概就是这样子，还有人说，飞龙路过这里时，盘古正在这里劈柴做饭，但是飞龙吃饭挑食，最后饿死了。”

叶星辰赶忙摆摆手。

“这前面说的飞龙逃往昆仑，路过秦岭力竭而亡，还像一个史诗般的传说，后面的话，我严重怀疑是大人为了教育小孩子吃饭不挑食，夹带的私货。”

奶奶一瞪眼，说道：“好多老话老故事，都是你们这种年轻人不相信才慢慢没有的，我就信。”

叶星辰撇撇嘴，扮个鬼脸。

绯颜点点头，也附和奶奶的话。

“我也信。”

叶星辰看着绯颜笑容满面，完全没有一点阴寒之气，又想起奶奶讲的故事，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于是，他起身将绯颜拉到太阳下，然后蹲到奶奶身边，和奶奶一起逆光看着绯颜。

看着刺眼光芒中的绯颜，叶星辰神秘地说：

“奶奶，你看绯颜，有没有飞龙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