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挥洒青春的悠悠大学（2 / 2）

成智远从床上爬起来，“刷牙”，肖遥抽着烟，“你刷牙拿脸盆当刷牙缸啊！”成智远头也不回，只传来一句“洗脸啊”，当成智远消失在宿舍的时候，肖遥吸了一口烟，“这小子都学会洗脸了，成进步青年了！”何帅接着：“孩子大了，都知道注意自己的形象了”。大家在一片笑声没看到抽烟的肖遥，这是肖遥第一次在没喝酒的情况下抽烟，大家在一起总有一个人成为话题的中心，那成智远就是大家眼中的话题，无论是对的错的，大家总是你一句我一句评论着，当成智远在洗脸的时候，大伙又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有人洗脚，有人躺在床上翻着很久以前的杂志，还有人不停的对着自己的手机傻笑着，当月光穿过玻璃窗，慢慢守候在窗帘边时，大家都准备睡去了，顿时整个楼也安静了许多，只是免不了有一两个人吵一声，又被另一个人骂一句，顿时大家都吓的安静起来，成智远还在洗脸，更像在戏水，不，说准确是在发神经一样洗脸或者戏水，只见他看着盆里清清的水，用一只手舀起一点来，水刚开始都在，只是手升的越高便好大半溜走了，是溜不是流，怎么也挡不住，这就像成智远和那个人一起走过的路一样，刚开始双手捧起水顺着生命的路一点点溜逝着，直到有一天才发现，贴近自己脸旁的只是自己的那一双手，生活或许就该像水一样，遇到什么样的器皿都有着自己的形状，那就是过一天算一天，随遇而安的生活吧，想到了这就句，成智远总算长出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洗一把脸，擦也没有擦，回宿舍睡觉去了。

床吱吱地响，不停地摇动着，肖遥的思绪像地震一样，杂乱地想推到面前这黑夜的大山，只是正在翻转的人是何帅，肖遥坐起来，把被子一披，吼道：“何帅，您老人家半夜三更这演的哪一出呀，干嘛呢？翻过来翻过去的，你把自己当成正在烤的烧饼了吗？”

还有一个声音低吟着：“我还想看看明早的太阳是圆的还是方的，求大爷们早点睡吧，早点安息吧，别折腾了！”

“哦，这安息的都复活了，还以为大家都睡着了呢，我朝左翻，再朝右翻，趴着，躺着，无论如何就是睡不着呀！”何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搓着自己的脸，黑夜里只是一个模糊的黑影，正像何帅自己此刻的心情一样，想有极力画出一个圈来，却让这黑夜的黑色涂模糊了一切，极力的挣扎似乎无济于事。

成智远看了看手机，午夜的十二点，又拿手机微弱的光将宿舍扫了个边，“吵嘛吵，何帅，你又是想某人了吧！唉，跟我一样都是俗人呀！”

“看看你们这些虚伪的面孔，一个个都能装啊！”

“你大爷我是被吵醒来的！”文武拍着床，迷迷糊糊的都没听清刚那句话是谁说的，就接了话茬。

寂静的夜，却被这些人，被这一时的笑声、说话声、拍床声悄悄地惊醒了，于是天空里群星都眨眼透着点点光亮。

“何帅，你就打个电话吧，断肠人说不定正在数星星呢”，肖遥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人家正呼呼大睡呢！”

“还是发个短信安全一点！”总有个怪声音出来，惹的大家顿时开怀大笑。

这句话说的让何帅连连点头，“那就安全些，发个短信。”

黑夜一次次吹灭了肖遥手中的火苗，“你娃别玩火自焚呀，年年轻轻的，来抽根烟吧！”何帅发了一条短信，把手机放在耳朵边，看着肖遥不停地点着手里的打火机，黑夜里火光一闪一闪，照的让人有些莫名的心慌，也许此时此刻躲在被子里，蒙起头来是感觉最安全的，从枕头下摸出烟盒来，问着是否还有人要。

“我要！”成智远吼道。

“你不给，都快生娃的人了，抽烟影响祖国的下一代！”

“娃他爹连娃他妈都养活不了，生下来要吃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