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远方来客(2 / 2)

欧阳山又说道:“没有回!

当时据有人说道,有人深夜潜入大辽耶律王府之中行刺耶律隆德,我一猜就知道是你伯父,可是最终你伯父防不胜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最终还是被耶律隆德给关入了耶律王府的地牢之中,从此江湖上就再也没有你伯父的踪迹了。”

欧阳鹏又道:“那伯父的武功那么高怎么会被抓起来呢?

更何况凭我伯父的武功冲破地牢也并不可以阿!”

欧阳山接着说道:“那就无人知了。”

独孤八老中一老道:“唉!真是可惜了。

你伯父的武功可以说是天下无任何敌手,那“无月神功”练的出神入化,可是,现在,唉!”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欧阳鹏接着说道:“各位不必叹气,虽说我派的最高一层功法已经失传,但是,我相信邪定不胜正,我等只要齐心协力,必能化险为夷。”

独孤八老都齐得点了点头,金芷婷、欧阳山,也都点了点头。

那俩个在城台之上的人从城台着边转到了城台哪边,又从城台的哪边转到了城台的这边。

转着转着,突然听见正前方有马蹄之声,而且听着愈来愈近,正是要靠近“独孤派”。

那两个人其中一人很忐忑地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师哥!那些武林人士必定来了!”

另一人道:“大发!你慌甚么!

你看看你的手抖的连剑都拿不稳了,还怎么上阵杀敌!”

那大发吞吞吐吐地接道:“我……我……我……”

那一人又道:“我甚么我,也许只是有人经过是了。”

大发接着说道:“谁会来这种地方啊!

必定是武林人士都杀上来了!”

那一人又道:“杀上来就杀上来,我鲁大友岂是那种贪生胆小怕死之辈?”

那大发也不接话,只是稍微得低下了头。

那马蹄声愈来愈近,鲁大友只见隐约中至少有上百之人正朝这边过来,只见那些人都头戴黑斗笠,一身夜行衣,手里有的拿鞭,有的拿刀有的拿剑等等,拿的兵器很多很多。

鲁大友急忙地向大发说道:“大发!来了!”

大发忽忙地急道:“甚么?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鲁大友道:“我先在这盯着,你去禀报师父,”说完之后,大发匆匆忙忙的下了城台,直奔大厅之中,飞快的到了大厅之堂。

都吓了众人一跳。

大发气喘吁吁地说道:“师…师…师…师父!不好了!”

欧阳鹏立即站了起来拍了拍椅子说道:“陈大发!你这么急干甚么?有谁要杀你啊!

而且怎么一会不见怎么说话吞吞吐吐了?”

欧阳山说道:“鹏儿!不得无理!大发到底怎么了,为何如此之急?”

陈大发又接道:“师父不好了!武林人士攻上来了!”

独孤八老和金芷婷急忙地站了起来说道:“甚么?”

都一起看了看掌门。

说道:“掌门这可如何是好?”

欧阳山似乎很冷静的。

说道:“该来的始终都会来,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对着陈大发说道:“大发去告诉你的众师兄弟们开始准备迎战吧。”

陈大发道:“好!”

欧阳鹏也慢慢得坐了下来。

欧阳山说完之后慢慢的挤上了眼睛。

那些武林人士愈来愈近,鲁大友站在城台之上也是被吓得浑身胆颤。

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下可糟了!

这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我“独孤派”可如何是好?”

陈大发急忙地赶到城台之上对鲁大友说道:“师父让众师兄弟们准备迎战。”

鲁大友望着陈大发点了点头说道:“让众师兄弟们准备吧!”

陈大发说道:“好!”

只见那在前方骑马的三个人中间的那一位手持着灵波棍,而旁边那两位都分别拿的是刀和剑。

那些武林人士靠近了“独孤派”,那带头的中间骑马的那一人向城台上的鲁大友望了一眼说道:“鄙人代某,前来拜访欧阳掌门!”

鲁大友很不忿听了那代某说的这一句话一急之下将右手拍在城台之上怒火熊熊地望着那代某说道:“咦!前辈就是这么来拜访的嘛?”

那代某接道:“小子!何出此言?”

鲁大友又道:“前辈前来拜访我“独孤派”也不用趁着这大风暴雨之夜前来拜访吧!

再说了,前辈前来拜访为何要带这么多的人难道前辈是欺我“独孤派”无人嘛?”

那代某急道:“小子!年岁不大说话却这么大胆,那欧阳掌门是你甚么人啊?”

鲁大友接道:“欧阳掌门是我师父。”

那代某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欧阳山的徒弟啊!小子!

就是你师父站在这里也不敢如此与我说话,你小小年纪却有如此之胆量,代某佩服!”

鲁大友将双手放于胸前抱拳说道:“前辈说笑了。”

那代某又接道:“哈哈!

真不愧是欧阳山的徒弟,说完之后又哈哈大笑了一声。”

只见城台上有脚步之声,正朝城楼台这边走来。

鲁大友向身后扭了一下,只见后面是十几余人其中中间的那一个人就是欧阳山,他的左右两侧是他的儿子欧阳鹏和他的义女金芷婷,身后则是独孤八老和他的众徒弟们。

他们走到鲁大友身边,鲁大友作了一揖道:“师父、师哥、婷妹、八位前辈。”

独孤八老中一老道:“不必多礼。”

鲁大友点了点头也不发语转身又扭向了那些武林人士,欧阳山上前跨了一步看见那些武林人士其中为首的那一个就是曾经和当年定下十几年后之约的代斯奇。

代斯奇向城楼台上望着欧阳山双手抱拳说道:“欧阳兄,十几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说完眯眯的笑了一声。

欧阳山也抱拳说道:“代兄,十几年不见,尚可安好?”

代斯奇接道:“托欧阳兄的福,这十几年来,小弟尚安好。”

欧阳山又道:“代兄啊!十几年之约一转眼就到了,过的可真真快呀!”

代斯奇道:“是啊!时光如流水,过的可真快。”

说完又是笑了一声。

独孤八老中一老道:“代斯奇代老弟啊!”

代斯奇望着那一老道:“想必这一位就是独孤八老中的第八老欧阳崐前辈吧!”

欧阳崐接道:“哎唷!代老弟能知道老夫的名字,真是……”

代斯奇又道:“欧阳前辈说笑了,独孤八老在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虽来自西域但也是听闻过欧阳前辈您的。”

欧阳崐听他说完这一席话心中甚是心喜。

那代斯奇又道:“让我来猜一猜,想必这七位便是;欧阳峭前辈、欧阳嵦前辈、欧阳嵘前辈、欧阳峿前辈、欧阳峥前辈、欧阳崞前辈和欧阳嵠前辈吧!”

欧阳峭上前跨了一步说道:“真是没想到啊!

代老弟竟然都记得我独孤八老,说完也哈哈大笑了一声。”

代斯奇也悄悄地露出了点笑容。

欧阳鹏说道:“来者是客,既然代伯伯前来拜访我独孤派,我等岂能让代伯伯在城外呢?”

说完朝欧阳山瞥了一眼,又道:“爹爹!你说是吧!”

欧阳鹏也微微一笑。

欧阳山急忙说道:“不错!代兄远道而来,我等岂能是这种待客之道,更何况现在还刮着这么大的风,下着这么大的雨,岂能让代兄在外面受风淋雨呢?”

说完之后对着陈大发说道:“开城门!迎代兄入城。”

代斯奇撇嘴说道:“你们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去都来。”

只听那代斯奇右边一人说道:大哥!这怎么能行呢?

若他们胁迫你逼我们不找他们麻烦可怎么办?”

代斯奇低声细语柔声说道:“没事,就凭他们几个,还不是我的对手。”

只又听那一人道:“可是大哥,“独孤派”的“无月神功”不得小觑啊!”

代斯奇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接着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我早已经摸清他们的底了,自从欧阳石失踪以后,他们“独孤派”的“无月神功”也随继失传,所以不必担心。”

那一人又道:“哦!原来是这样。”

城门一开,最里面出来了五余人,头领的正是陈大发。

陈大发走到代斯奇的前面说道:“代前辈请进城!”

代斯奇答道:“好!”

嘴里面喊着,驾!驾!急忙忙地进了城。

陈大发也回了城。

欧阳山、独孤八老、欧阳鹏、金芷婷等人也相继的去了大厅。

只见欧阳山进到大厅里转身地坐在了龙头椅上,对其他人说道:“各位都请上座。”

接着对代斯奇说道:“代兄,请上座。”

代斯奇也回了他一句说道:“请。”

欧阳山接着说道:“代兄,已有数十年不见了,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

代斯奇对着欧阳山说道:“欧阳兄也是啊!”

欧阳山又道:“代兄,一路走来风尘仆仆,请让小弟尽一尽地主之谊,为代兄解风尘劳累。”

那代斯奇道:“欧阳兄此话差异,我不是来让你为我洗尘的,我是来赴十七年之约的。”

欧阳山接着说道:“是啊!十七年一晃眼就过去了。”

代斯奇道:“欧阳兄,三十多年前,我被欧阳兄的哥哥是一顿暴打啊!

于是我从此就发了誓,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回来的,只可惜欧阳石已经失踪三十多年了,现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所以我就只好来找欧阳兄你来讨回这个公道了,那代斯奇指着欧阳山说道。”

欧阳鹏急汹汹地道:“代前辈,家伯的恩怨怎能扯上我爹爹,这样做岂不是对我爹爹太不公平了嘛?”

代斯奇将目光锁在了欧阳鹏的脸上对着欧阳鹏说道:“噢!原来欧阳兄是你的父亲啊!

刚才没注意现在大致一看果真是和欧阳兄很像啊!”

欧阳鹏道:“代前辈,家伯已经失踪三十多年了,你和家伯的恩怨也该消了,却有为何要小肚鸡肠记着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呢?”

代斯奇听了欧阳鹏说的这番话甚是愤怒急忙忙的站了起来说道:“我不像你们那样宽宏大量,而我也正如这个臭小子说对了,我就是这种小肚鸡肠之人,凡是有一点仇的话,我就非报不可,你们又能奈我何!”

欧阳鹏也说道:“只要有我欧阳鹏在,你就休想动我爹爹一根汗毛。”

代斯奇在厅堂走来走去说道:“就凭你,哼!

你爹爹都未必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呢?”

说完之后哈哈大笑了一声。

欧阳鹏又急忙地说道:“那你就试试看!”

欧阳山也立即站了起来说道:“鹏儿!不得无礼!”

“代兄,你远道而来,请先喝杯茶解解气。”

代斯奇走到座位旁边‘哼’了一声;坐到了位置上,轻轻地从桌上端了一杯已经斟好了的茶,慢慢地品到了嘴里说道:“这茶已经十七年没喝过了,今夜一喝,还是当年那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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