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萨尔的传说7:收费养牛(1 / 2)
格萨尔的传说7:收费养牛
台贝达朗赶回家中,并没和母亲提起宴会的事;
路上劳顿,他梳理好他的马儿,喂了一把干草就去睡了。
那一边,享受完了草滩之会的牛羊肉的酋长们不觉得有什么不同;
兄弟们带着自己的人马、畜群,渐渐散了,都取东路,回归旧路,到自家牧场;
采沽达带来的羊群给与会的兄弟、随从、卫士们吃掉几十只,还剩下几十只,他又赶着羊群回去了,跟二哥尕雷公琼顺路走了一段,
兄弟二人大半年不见了,路上缓缓地并辔而行,各自倾心吐胆,说说以前他们的爸爸老塔乍的事情,谈谈最近牧场上的牛羊,到了路口,兄弟二人分手,各自回家;
超同达回去的路上有些后悔,并且心事重重;
邦散达带着自己的马客们在老营盘附近又居住了七八天,
他是塔乍王的幼子,以前最得父母的疼爱,如今故地重游,不免要登山拜谒拜谒父亲的石头碑、等身像,
也一道拜谒拜谒当初兄弟们给母亲修建的小白塔;
小白塔一侧不远有土山,土山上是天葬台;
---这个时候,父亲的石头碑、等身像已经长满了苔藓,
邦散达徒步上来的时候,看到拿着长满了绿毛儿的石头,
不禁哑然失笑,他仔仔细细地拂拭了几下石像的头面,
那些苔藓“哗哗”掉落下来,露出来石人的五官,
他回想了一下父亲的模样,又看看石人的五官,
自言自语道:“这怎么一点儿也不像?”
跟来的一名卫兵叫罗布桑珠,罗布桑珠说:
“大人,石匠们有时候会按照他们自己亲人的模样雕刻别人家的等身像。”
“噢?有意思………”
应着这话,他又向后面树丛走过去,跟来的卫兵抽出柴刀,砍去那些拦路的小灌木;
进去看,左转、右转,在几棵树后,看见一个玛尼堆,
他叹道:“阿蒂呀阿蒂,你也死了这么多年了呢!”
罗布桑珠看着邦散达对着玛尼堆发呆,看了一会儿,他说:
“阿蒂是哪一位大人?”
一同跟来的另一个卫士叫做嘚戈叶,
嘚戈叶用柴刀背儿捅咕他,捅咕了好几次,他都等着邦散达回答他的疑问;
邦散达还在发呆,没听见别人问话;
罗布桑珠被捅急了,大声说:“你老捅咕我干嘛!”
嘚戈叶用手来捂住他嘴;
邦散达回过神儿来,看着他们的样子,
盯着他们看,
两个人赶紧低下头;
“走,去父亲等身像,把苔藓刮刮干净。”
“是。”,“是。”,
邦散达用自己藏刀的刀鞘刮苔藓,他们两个用柴刀背;
清香的苔藓味儿布满了鼻孔,石像渐渐地露出原来的线条…
过了一会儿,邦散达问:“罗布桑珠,你刚才说什么?”
“没,没什么。”
嘚戈叶说:
“大人,在您凭吊故人的重要时刻,罗布桑珠打扰您了吧?刚才他是问'阿蒂是哪一位故人',这个人,太没有礼貌啦!”
“不对,我说的是'哪一位大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远处的回声传回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您生气了?”
“阿蒂是我和我父亲一起骑乘过的战马,他跟我们出生入死。它可不是哪一位'大人'!”
原来,那玛尼堆下面埋着的正是他和他父亲一起骑乘过的青鬃马,这让邦散达想起来一些往事。
说着话,三个转身下山,回草滩了。
又住了几天,邦散达才带着兵士们离开老营盘。
话说这一头儿:
第二天开始,台贝达朗早早的起床,溜去沟边捡鹅卵石;
一开始,竟挑选大个儿的,像他自己拳头那么大的鹅卵石,装好一布兜,
回来上了坡,他对着小树投掷试试,没有投掷几下,胳膊就酸溜溜滴了,觉得太重,都扔了;
下河滩,顺着河流再寻找,又挑选像蜜蜂那么大的鹅卵石,装好一布兜,
回到坡上,又试验了一回,扔了几十个,过去看看,连树皮儿都没伤到,觉得威力又不够;
又下河滩找,寻找那些“中号”鹅卵石,回头再试,打在树木上铮铮响,自己也不觉得重,投掷完了去检查,嘿,给树砸去一块皮!
他高兴地说:“这个像牛奶子一样大的石头正合适!我应该给它们起个名字,叫什么呢?”
回到母亲的营地,他“哗啦”一声把一堆鹅卵石倒出来在母亲面前,
正在洗脸的尕擦拉毛吓了一跳,
“傻小子,你去哪弄的许多石头呀?”
“河滩。妈妈,你看这些石头多可爱,它们都一般大,个个像牛奶子那么大,给起个名字吧?我练投掷用呢!”
“给石头起个名字?”
“对呀!”
“让阿妈想想啊。”
这一想,就是一整天;
到了晚上,台贝达朗一边给人放羊都用石子练习了半日功夫了,回来家中,又问:
“阿妈,想到了吗?”
“想到什么呀?”正在用木棍搅和酥油的尕擦拉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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