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古代宫廷11(2 / 2)

是他们祝家若成叛臣便会被清剿的意思,还是别的什么含义?

祝畔并未想到将赐剑的意思与这剑的经历连起来,只是不解为何会赏。

等等,那云书呢,怎么不见他被赏了什么?

祝池雪:“臣多谢陛下。”

祝畔刚想开口,便听那新帝道:“孤与祝小公子还有要事要商。”

祝池雪微点了头,道:“兄长,你且先回府罢,我很快便回来。”

他们有什么事要商?

祝畔心下渐生了疑惑。

他都这么说了,祝畔自然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得道:“好,那我便先回家去了。”

祝畔说罢,躬身行礼:“臣告退。”

待脚步声渐远了,祝池雪抬眼,道:“陛下此举是为何。”

“祝小公子以为是为何?”

“臣不敢揣测圣意。”

“孤觉着祝小公子聪慧过人,自是明白。”闻晏直直看着他,目光仿若祝池雪幼时偶然见过的狼,“却不知是不是真的明白。”

祝池雪缓合上眼,复又睁开。

不过是要逼迫他折辱他罢了。

闻晏故意先召他来而后召祝畔,打的不过是想看他惊慌的主意,想看看他这般的人,被兄长撞见与暴君如此亲密会如何。

而约莫这样还有另一层意思,是提醒祝池雪,祝家上下的命时时刻刻在他手上。

他并非毫无预料,只是没想到……

闻晏会真的如此肆意妄为。

是了,遣去接他入宫的车便叫鸾凤龙恩车,还停在祝府门口,若是家人相送发现了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这足以算是肆意妄为了。他早该预想到。

祝池雪瞥了一眼被扔在桌案上的御笔。

“陛下想让臣如何呢。”

闻晏倏忽逼近两步,祝池雪却没有退。

他们已挨得极近,暴君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祝池雪的面颊,顺着下颌骨抚摸至脖颈。

祝池雪不挣扎,也不有所动作,他只是半垂着眼,仿佛这些都未发生。

闻晏贴近他的耳边,亲密得仿佛有情人之间那般低声耳语:“祝小公子,你离孤太远了。不像是要忠于孤,倒像是有异心。”

祝池雪的唇角动了动,漫出一丝嘲讽的笑:“陛下误解,臣怎会有异心,臣不过是对陛下心怀敬重,不敢造次。”

“原是如此。”

闻晏道:“孤还以为,祝小公子不愿亲近孤,原是误会了。”

祝池雪侧过眼看他,从暴君眼中读出了什么意味。

后者饶有兴致地和他对视。

祝池雪低着视线,一言不发。

叛臣……祝家……

祝池雪的脑海里闪过方才祝畔接赏的情形。

他不能抗拒。兄长父母的命还在闻晏手里,父亲还没准备好起反,祝府上上下下百口人都还未撤出京城。

就连兄长,此刻都还未走出宫门。只要一个暗令,他敬爱的兄长便会身首异处,已过半百的父亲便会一夜白头,本就因担忧卧病在床的母亲若是听闻这般的消息……

祝池雪不敢再想。

这是他的命数,是他的责任。

他无权抗拒,无权逃脱。

半晌,从来礼数有度的祝小公子,逃避般地闭着眼,忽地欺身贴近,仰头与他本该痛恨的敌人唇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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