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古代宫廷1(2 / 2)

祝池:【这么好使干嘛不让每个宿主都开?】

系统:【你以为很容易吗?现在这项技术还在中期实验阶段,之前投入使用虽然没有出现过大问题,但是不代表不会。】

【如果不是你前任——就本来应该做你的任务的那个员工,突然不干跑路了,穿越局那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替只能把你这个培训到一半的半吊子抓来,考虑到你业务不熟练很可能疯狂翻车,也不会破例允许使用。】

系统405又补充了一句:【你所有任务世界名字跟你本人的相同或相似也是因为人设修正。】

原来是这样。

祝池雪略微抬起眼,看见鬓发斑白的父亲满面愁容,护犊心切地叮嘱着他与哥哥,又想起近来听闻的新帝暴行,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悲凉,却仍强作平常地淡笑开口道:

“爹,您操心什么呢,新帝不是前两日还赞赏了儿子的诗作,想必此次秋猎令我也去,不过是想考考我现场作诗如何。”

他说着侧眼看向哥哥祝畔,道:“哥哥,你说呢?”

祝畔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亲弟弟的意思,点头答道:“是啊,爹,池雪前几日的诗写得那样好,皇上想考考他的才学是否真如京中传闻那般也属正常。”

他性子爽朗,相貌端正,笑起来时更是叫人莫名安心。

“您想多了,我祝家虽是异姓王,可对先帝忠心耿耿,就连新帝登基我们都出了不少力,怎会像您说得那样?”

祝万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要真是那样就好了……”

情况的确不容乐观,但父亲年事已高,经不起担惊受怕。母亲近日身体也不大好,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叫他们担心的好。

祝池雪略略笑了下,道:“父亲只管放心,兵权尚在手中,便是新帝暴戾,却也不敢轻易将我与哥哥如何。”

这话倒是不错。祝万山虽已渐渐年迈,但才打完胜仗班师回朝不久,回京面圣既无僭越之举,面对达官显贵奉承又向来以人臣自居,处处挑不出毛病,新帝自然也找不到理由收他的兵权。

只不过是前段时间有佞人故意挑拨,说祝万山幼子祝池雪长年不见府外天日,不知在家中研读些什么诗书,怕不是见不得人、含有谋反之意的玩意,想让皇帝下旨抓起来查查。惹得祝万山又急又怕,上门去打了那人,这才有了叫奸人可说的错失。

况且,祝万山手中几十万大军的兵权,若是狗皇帝真想“走狗烹”,他也不是不能……

然而这心思却是不能叫那身子孱弱性情温和的幼子知道的。

这个儿子虽然自幼就病着,身子不好,但是极聪慧的,他不会不明白其中利害,从而担忧他这个父亲的安危,说不定会因此又病倒。

思及此处,祝万山只是强迫自己笑了笑,走过来拍拍祝池雪的单薄的肩,点头道:“也对,祝家如此忠心,皇上不会将祝家如何的。”

他抬手:“你们歇息去吧,夜已深了,明日还得去侍驾秋猎。畔儿,你弟弟身子不好,秋日里风大,照顾好他,别叫他还没入冬便病倒了。”

祝畔颔首:“是,爹,儿子肯定会照顾好云书。”

云书是祝池雪的表字。

兄弟两人退了出去,关上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相同的情绪。

想起那位早年曾遭某位言官上书斥责其“暴戾恣睢喜怒无常恐难以服众”的新帝,传闻登基当日就亲手杀了说这话的言官。

两人皆深吸一口气。

明日怕是此生最艰难的一场仗。

若是输了,自己性命难保不说,家里也会被抓着辫子不放……自己许是无所谓,可父母兄弟呢?

祝畔转过身准备回自己屋子里去,然而想起白日里父亲悄悄嘱咐他的话,却又忍不住停住脚步回过眼去看自己素来疼爱、身体孱弱,却愈发显露出独绝姿容的幼弟——

“畔儿,这次秋猎虽是叫你与池儿二人一同去,但是父亲心中不安,着人去……算了算,说是此次大劫,背后算计之人,怕是早早便将准心落在你弟弟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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