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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末被这句话搞得有些莫名其妙：“张总，您跟我开玩笑呐？这怎么抽烟都有罪了？”

张然依旧是平静的语气：“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因为抽烟和人发生冲突了？”

这时杨思末才想起自己在酒店餐厅抽烟时，向他走来的那个女人：“哦！我想起来了，我昨天中午是在酒店的外餐厅抽烟被人制止了。不过我没和她发生冲突啊！我当时就掐灭了，况且那是在户外……”

“就说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张然打断了杨思末的辩解：“你知道你惹了什么人吗？”

杨思末：“不知道，我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就知道是个女的。”

“你惹了大小姐和二小姐！”张然提高了调门。

杨思末脑袋瓜子忽然嗡的一下。

大小姐就是牛自强的大女儿：牛冬梅，二小姐就是她妹妹：牛雪莉。牛冬梅是牛自强钦点的接班人，今年年后刚刚被牛自强提名到集团董事局担任董事，还在熟悉公司业务阶段。

张然：“你啊！跟哪儿抽烟不好，非得跟她们俩面前抽烟，还顶撞人家。人家二小姐怀着孕呢，你也真的是撞枪口上了。”

杨思末百口莫辩：“我冤枉啊，张总，我不认识她俩啊！更何况我从来不和任何人起冲突啊，这您是知道的。”

“人可是从监控里找到的你，挨个区域问呢。现在估计各个区域的人力总都拿着你照片对呢。刚才也是胡峰认出来，给我打电话说我才知道的。”

杨思末还想继续解释，被张然拦住了：

张然：“别解释了，你自己赶紧想想怎么处理。我建议你啊，写封书面检讨，联系下胡峰赶紧发到集团人力部。刘娅玲总在追这个事儿呢。”

杨思末只能连声应答着好好好。

张然：“哎，对了。投委会的情况赵总跟我说过了。你跟人家石老板说一声不好意思啊，我这一两天就回海洋，到时候当面去谈。”

杨思末：“张总，那个付款节奏我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回头跟您汇报。昨天我想着您家里的情况，就没给你打电话怕打扰您。”

张然：“知道了，我和牛主席和俊峰总也打过招呼了，这个项目咱们肯定收了。沉住气啊，别跟对方漏底。”

杨思末：“您放心，我有分寸。”

“行了，这次表现不错，继续加油。不过赶紧写检讨，不然我可保不住你啊！”张然爽朗的笑了，显然拿下这个至关重要的大项目，暂时冲淡了他父亲过世的悲哀。

等到张然挂了电话，杨思末心里暗自叫苦。最近是不是衰神附体，诸事不顺，该去拜拜菩萨了！

回到茶台前，杨思末和石铁生说起了刚才的电话。

石铁生一听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杨总啊，你这可是小说里的情节啊！保不齐，回头你和大小姐金风玉露一相逢，更胜人间无数啊！”

杨思末惭愧的笑了笑：“石老板，你可别拿我寻开心了，我这得赶紧回去写检讨去了，不然饭碗都不保了。”

石铁生还止不住地笑：“好好写啊，你这青年才俊的，小文章写得贼拉漂亮，我看只要大小姐还单身，你就还有机会！等到咱项目谈成了，我和你们牛主席吃饭的时候让他叫上大小姐，我叫上你一起啊！”

杨思末更加的羞愧难当，连忙道辞，准备赶回洋口办公室写检讨去了。

临走前，石铁生给了杨思末一句话：“老弟啊，听哥一句劝，公司内部有些事儿你就别问了，没意义的。做好手头的工作，你石哥我不会亏待你的。”

杨思末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石铁生的意思：“谢谢石总提醒，我会尽快推进落地。”

杨思末刚离开，石铁生便吩咐手下：“去，请赵总过来喝茶吧。”

赵明明这时从二楼下来，依旧是一脸谄媚的笑容：“石老板，您谈完啦？”

原来赵明明从集团总部，直接飞到了离万陵更近的海崖机场，中午就到了石铁生这里一直泡到现在。

“哎呀赵总啊，你搞的这么神神秘秘，都是绿洲的人咋还要一拨拨的谈呢？”石铁生有些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