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礼’惊四座!(2 / 2)

“不就是几支笔嘛,大嫂怎么像捡了狗头金似的?

至于吗?

等我上班了给你买个几十支。”唐天娇有些不屑的说。

“你除了练点把式,刻刻琢琢,就不能专点学问?

过去说一支宣笔一担米,那仅仅是稍有点讲究的宣笔,这上等的宣笔,何止是一担米,简直就是珍宝!

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紫毫笔诗》里写道‘江南石上有老兔,吃竹饮泉生紫毫。宣城之人采为笔,千万毛中拣一毫。’说的就是宣笔、中国四大名笔之首。

你看着笔头兔毛,那是秋天所捕获的长年在山涧野外专吃野竹之叶、专饮山泉之水的成年雄性毛兔之毛,而且只能选其脊背上一小撮黑色弹性极强的双箭毛。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取之不易。只有这样的兔毛所制成的毛笔才能达到尖、齐、圆、锐的要求。还要经过十几道流程,70多个操作工序。全是人工制作。你说至于不至于?

没文化。我看还得你侄媳妇管着你。”

唐天娇被姥娘怼的无言可回,瞟了一下俺娘,娘对她微微摇摇头,唐天娇立马没电,乖乖的坐在那儿运气。整个院子里小姑奶最怕的就是她的侄媳妇-俺娘。

其实大伙都知道:她俩不是母女胜是母女。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我还没放大招呢。

我要放大招啦!

摸出旧怀表和女士表,分别送给乔大爷和谢姨。

“乔大爷,我打小我爹就去世了,你抱着我上公园,帮我上房掏家雀,还给我做弹弓搓泥丸。你就像我爹一样。这块大的表送给你。”

“清远,可不能这么说!乱了规矩。

少奶奶,清远说的都是孩子话。你别介意。”

“乔哥,快四十年啦,我从小就跟着你和田姐姐后面玩,咱们早就是血浓于水一家人啦。没事的。”

少奶奶?俺娘吗?这不是地主、资本家里的称呼吗?

来不及多想,继续放大招。

“谢姨,我买冰棍买小人书的钱都是你给的,小姨和小姑奶身上的衣服大都是你给买的、做的。这块表金闪闪的,送给你。

都是我花二百块钱从老奶奶那里买的。”

“妈呀,这块女表真好看!我家大宝贝懂事了,还想着谢姨呢。”

“好看你也不能戴出去。招风、招祸害!”

姥娘不愧为是开书画古董店的,搭上一眼就知道这块表不凡。

“苏姨,咱都不懂,你给看看。”乔大爷和谢姨一起把手里的表递过去。

姥娘从我记事时起,就极少看到过她出院门,整天的在东耳房里写写画画。不问世事也不管家里杂事,按着娘的话说:沉醉在书画里不能自拔了。那里有她的天地情感,那里有她所有的寄托。

人一入迷什么事情或者什么爱好,那就完了。眼睛里除此无风云。

姥娘以此为乐精神头倒是越发旺盛了。

乔大爷不收徒子徒孙的孝敬,唯一例外的就是文房四宝他收。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师父或是师爷孝敬苏老太太,索性到处淘换这些书房里的东西。

所以,家里虽然穷,但姥娘和小姨写字画画的用品从来就没缺过,而且基本都是上讲究的。

“先说这块镀金女表吧,装饰性很好,金丝缠绕的双绳式的表带,蚝式表壳三重防水,水底下二三百米都没事。自动上弦永久机芯型。

王室公主、贵族小姐戴的,是三十年代经典款式。你看双绳和表两端连接处的金属上,镶嵌三颗钻石。

钻石在三十年代不值钱,但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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