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鸿运来了都挡不住!(1 / 2)

老奶奶果然不简单,估计是她口中夫人身边的心腹、亲近的人。

充满期待的又拿过旁边同款略小的水桶包打开,里面是各雕着一龙一凤的两块砚台、十几块墨块条、墨块盒,还有三个紫檀木的盒子,打开一看,哇塞,盒子里一排十几个墨块条,每一块都烫金描银的画着人物、风景画。

再就是古趣盎然的几盒印泥、绝对的紫檀木印泥盒;

一捆大小毛笔,还有五枚上品的‘灯光冻’青田石印章、两张折叠写了字的宣纸。

小水桶包真能装,塞得满满的。

我看看两幅没装裱的宣纸上写的什么字?

枚青田石印章刻的是什么名?

老奶奶说妖仙鬼画符似的,容易招灾惹祸,火车上多亏乘警没打开宣纸,不认识章子上的字。

我很好奇。

把宣纸在膝盖上铺开,只见一幅上面一来一气呵成,就写了一个字:

落款:镇安右将军孟一虎,甲寅年乙亥月辛丑日,书于军营。

另一幅也是一来颇有气势,也是一个虎字。

落款就不一样了:

津门啸远,壬戌年乙巳月戊子日,书于剑道寓所。

折好宣纸再放进去,从破书包里拿出包裹香炉的演算本纸,起开印泥盒用上印泥,把五枚青田石章印上:

孟一虎、孟啸远、津门散人、卧虎长啸、剑桥老翁。

没名,不是大文人、不是大艺术家。否则能听姥娘和田大姑说起过。

“小朋友,对金石篆刻有兴趣?

能不能让我也欣赏一下?”

一男两女悄默声的走到近前说。方才我用余光瞄到他们是从旁边的站前宾馆出来的。

估计看我在马路边墙角里反复端量一张纸,觉得好奇才走过来的吧。

那个穿着笔挺中山装、梳着大背头的男人,正俯首看着,我一只手捏着章子一只手端着印泥,瞭了他一眼很讶异:大背头看到我手里的印泥,眼珠子都要掉进去啦。

大背头没理会我盖在破纸上乱七八糟的印章,死死盯着我手里的印泥。

“不用看别的,就看印泥的颜色就了不得。

再看古色古香的紫檀木的印泥盒子……分明是三大印泥之一璟玉堂的龙泉印泥。”

“据说龙泉印泥盖上的印章,置于水中三天而不散,捞起使用仍然是丹红如新。”

“这奉阳城我看是逆天啦,一个小男孩儿在破纸上盖章就不说了,竟然还用的是璟玉堂的龙泉印泥!

你叫那些大书法家、大画家情何以堪呐。

我说那孩子,你这叫暴敛天物知道不知道?”

边上一起来的两位女子小声嘀咕,最后忍不住直接吼我。

她俩一看就不像国内的人,一身草绿仿军服穿在身上不伦不类的,看着别扭。手指上还戴着戒子,脚下穿着小羊皮半腰靴,中不中洋不洋的。

大背头抬头看了看当空的太阳,四处瞅瞅也忍不住道:

“这小孩子家的大人呢,还管不管啦?!

还让人活不活了?

气死我啦!

看这紫檀印泥盒的款式,可是百十年前制作出的龙泉印泥呀!

我的小祖宗啊!

你是我活祖宗啊。印泥盒的盖子敞开着,就在冬日阳光下暴晒着?

肉疼、肉疼。不行啦,我的心脏呀……”

看他捉急的样子,就差没蹦起来了!

急切心疼之下,伸手就要拿过印泥盒盖要盖上。

瞬间想到,我和他也不认识,又缩回手。

一惊一乍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给了他们一个鄙视的白眼。

“小朋友,这印泥有些年头了,怕晒。盖上吧。”

急切心疼的眼神好像连连说:我求求你啦,小祖宗快点盖上吧!

“哦哦,谢谢大爷提醒我。呵呵,我知道哇。

光看字啦,忘了。(东北管比父亲年长的男性叫大爷,发一声,不是二声。)

也谢谢两位姐姐!”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慢条斯理的礼貌的说,回手漫不经心的拿起印泥盒盖子扣上放在脚边。

这时候大背头才想起来辨认我在纸上盖的是什么章。

歪头俯身注意看纸上刚印上的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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