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心想事成(1 / 2)
“一丘旱田能卖十万块,你去哪找这冤大头,”谢正蛟坏笑道。
王波犹豫道:“我还想以后自己建房,”
“你们家那么大房子还不够你住的,傻逼啊你,你要建也到镇上占几个码头铺面,以后和玲儿做个捞钱生计,没事,你收钱大胆卖,我看他怎么建起来,”
“真的蛟哥,那我真卖了,我急着娶玲儿呢!”
“卖,我看他李长富能抖多高。”
王波走了后,谢正蛟满脸阴翳对村支书王金成道:“村里章你卡死,村委不盖章同意我看他怎么玩。”
王金成丢了烟屁股道:“你这阴招,釜底抽薪啊!这狗日的是真不晓得天高地厚。”
“你再去村里走动走动,喊左右田地都卖尼古拉家,我看他李长富有几个钱,到时竹篮打水一场空有他哭时候,”
“正蛟你这太狠了,你这是消耗他弹药要噎死他,问题是他李长富能有那么多钱?”
“管他娘的,我就是要他晓得,三姓湾村他算个卵…”
谢正蛟几兄弟早在镇上占了宅基地建了门面房,王金成也早搬到镇上住,村里有头有脸的都在河对岸交通码头圈地建房,要不然这块地基哪轮到他一个煎油粑粑的子孙。
第二天大清早,李长富起床刷牙,王波正在门口装模作样看书。
“波哥,又在研究金瓶梅姿势啊,我真去剥皮叔家提亲去了,”
“你撒泡尿照照自己,”
“反正比你英俊帅气。”
“呵呵,自认为是西门庆,你活不过第一回。”
王波个子不高人也瘦弱,他被秦寡妇从小娇生惯养,以前他复读了四年想考大学,后来拿着嫁四个姐姐的彩礼在县城做生意亏的一分不剩。
农村是个大染缸,只一夜,李长富那身笔挺洁白的西装已经皱巴巴脏兮兮的了,他无奈的只穿件领口乌黑的白衬衣,套件皮夹克准备去谢剥皮家晃荡晃荡。
谁知谢剥皮先晃到李长富家来了。
“剥皮叔,是不是你们家玲儿城里有房就卖,唉不,就嫁?”
“你这狗日的瞎说,我那是希望玲日子好过,我又没把这彩礼揣兜里闷了走,”
“剥皮叔爽快,不像有些人家,全靠闷女子彩礼发财,剥皮叔,这样的人品你莫害玲儿…”
李长富故意提高音量,其实那需要故意,王波已经到了李长富家门口。
“李长富你狗几把日的说谁?”
“哪个接腔我说那个,怎么的,你对号入座了,”
“老子和你拼了,”
瘦弱的王波被高大健硕的李长富横夹在腋下玩笑,王波却疯了般撕咬撕扯。
“你狗日的疯了,”
“老子和你拼了,”
“你属狗的胡乱咬人,”
“我恨不得生啖其肉,老子咬死你,”
“你再闹老子把你丢沟里去信不信,”
村里听见动静都捧着大海碗来看热闹,湘西人据说是当年送子弟兵出征抗日大清早吃餐饱饭,所以习惯把早餐当正餐吃。
“李长富你这是旱地拔葱,”
“王波你莫和李长富搞,他去过少林寺学过一指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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