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冬季！（2 / 2）

“...前方五米处有一个公共汽车站，这个罗然...好像是坐公交车回家...好像要坐五站。”

“对了，他家！他家是老小区！筛查五站老小区！”杨明突然感到高兴。

这一关键信息很是及时，杨明通过询问路人，很快确定了路线和位置。大叔见他没钱，给两个硬币都赞助他回家。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杨明很快就找到了罗然居住的小区。这个地方到处都是裹着破布的巨大管道。房子也是老式的六层红砖房。最里面矗立着两栋老旧的高层建筑，楼底爬满了爬山虎。从整体上看，就像一座永远出不来的鬼楼。

乍一看，整个小区几乎没有几盏灯亮着，杨明看得心里发毛，但现在他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不知道天上的那些云是否反射着晚霞，但它们都透露着一种向下的隐秘红光，勉强照亮杨明前方的路。杨明发现没有一盏路灯亮着，两边到处都是老式的铁皮垃圾桶。每当他经过时，都会发出奇怪的撞击声，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阵阴风吹来，路边的垃圾袋跟着他们漫天飞舞。一股陈旧的气味突然传来，让杨明完全无法忍受。他赶紧抱住盒子，往鬼楼楼顶跑去。

杨明的家是一栋不错的两层独栋小楼。那个地方年轻人不多，一般都是退休干部多，但至少有烟火，这个地方异常安静。有的楼连一盏灯都没有，太可怕了。

还好，高楼不算太远。这里住的人比刚才那些红砖楼多一点，大概有二十来户亮着灯。当杨明接近他的大脑时，一段记忆回来了。这个罗然住在3号楼907室，就是杨明前面那栋楼。

威廉的记忆似乎可以通过他熟悉的物件恢复一小部分，但这些小小的纪念品并不能完全回答杨明的问题。为什么这个充满谜题的熔炉会在威廉身上，他是谁，他是怎么让杨明进入他身体的？

杨明很快就找到了这个高层大厅。经过一番寻找，他在一根柱子后面找到了一部旧电梯。他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才劝他进去。摇摇晃晃的往上爬，杨明终于来到了九楼，开始寻找威廉的门牌号。

走廊里的灯都不亮，外面的天窗补充了空位的亮度。杨明毫不费力地找到了907，那一刻他甚至条件反射地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声音。

杨明不由得哑然失笑，然后从衣服里掏出钥匙，插进门上的钥匙孔。然后轻轻旋转，到了尽头，打腿，铁门打开，露出里面的房间。

杨明开门的时候没有这么做。威廉的肌肉记忆仍然强烈地影响着他。

房间不大，甚至在一个很小的区域内分成了两个卧室。房间里没有拖鞋。地板上堆着很多发黄的旧报纸，厨房灶台上有一口大锅，锅里放着一些剩菜。整个房间干净整洁，一点也不杂乱。

客厅里没有沙发。取而代之的是三把廉价的塑料椅子和一张不显眼的餐桌。看到客厅里什么都没有，杨明把目光转向了卧室，放香炉的盒子就放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其中一间卧室的窗户破了，书桌空了，杨明只好把注意力转向另一间卧室，但这间卧室的门是锁着的，没有钥匙打不开。

整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所以这个威廉一定把钥匙放在这个房间里了。杨靠蛮力打不开锁，所以他只能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思考。

这个威廉不应该带着钥匙。他可能把这个重要的东西藏在家里，藏在某个地方。

杨明开始回忆小时候偷手机的经历。妈妈为了让他好好学习，经常把他的手机藏在各种稀奇古怪的地方，不外乎米袋和衣柜。这些地方的共同特点是隐秘，不易被怀疑。这样，威廉应该会做类似的事情。

房间越小越容易找到东西杨明很快就在威廉记忆中的房子里找到了一个秘密的藏身之处，那是餐桌板下的一条裂缝。他打开一看，发现是一把小钥匙，在窗外红色的天窗下，明显是黄色的金属质感。

趁还来得及，杨明立刻冲过去打开了门。虽然之前有心理准备，但开门后还是很惊讶。整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只是地板中间铺着稻草，好像盖着什么东西。

掀开吸管，一个简陋的活板门露了出来，旁边放着一个大功率的手电筒。

杨明突然觉得奇怪。这个暗门显然只通向下面的区域。刚才杨明注意到这栋楼里有很多空的毛坯房。这个威廉应该是把这层楼挖空了，在下面弄了个秘密基地。

下面应该是和威廉的房间一样的结构。他会留下什么？

杨明拿起强光手电筒。既然这个威廉把房间的钥匙留给了他，估计他应该会在这里找到。他踢开盖着的稻草，然后打开活板门，打开手电筒往下照。

这里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只有淡淡的香味。杨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很普通的梯子，隐约能看到机械设备之类的东西。没有耽搁，他立即抓住扶梯，慢慢爬了下去。

两层楼的距离并不高，杨明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到了底层。他急切地扫来扫去，不顾身上落下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