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罐臭豆腐19(1 / 2)
东方出现鱼肚白,韩风起自入静守一中睁开眼眸,洗了把脸,麻利的打扫了一下家里,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有些感慨的驻足在院子中片刻,便带着大黄狗出门了。
飞碟起降场,这是韩风起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很森严,没用通行证,根本难以出入。
毕竟,能拥有飞碟或是以飞碟作为交通工具的人,非富即贵,极具身份地位。
今天的飞碟起降场很热闹,停车场上停满了豪车。
这些大家族的子女出门,大包小包的衣物和日用品最少都是四五口大箱子,得几个人搬运;前来相送的亲朋好友自然也不少。
与其他人不同,韩风起孤身一人,打了辆无人驾驶的能源车,手中只简单拎了个包,身边跟着条雄壮的大黄狗。
这番出行,刚到停车场便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所谓的好奇,便是这辆车的缘故,前来起降场出行的人,再不济也有个司机开着豪车相送,自行打车前来的,三年五载也怕难得碰上一回。
入口处,楚家早有人等候。
送别,总是让人伤感。
“孩子,昨晚妈连夜给你准备了一口袋酥肉和两罐子油淋松茸,够你吃一段时间了;对了,到了以后先来个电话,报个平安,别让爸妈担心。”
“娃儿,以后要学会独立,外面不比家里,你平日那些臭毛病,得收敛收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还像在家里一样骄纵蛮横,早晚会吃大亏的。”
“儿啊,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外面的世界很大,出去好好磨砺自己,将来才能如雄鹰一样翱翔天地。”
…………
母亲,是一生的无限温暖。
父亲,是心中的顶天立柱。
无论是母爱,还是父爱,于韩风起而言,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在入口处的等候,虽然时间不长,但却让这个年轻人备受煎熬,直击心灵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汪,汪,汪……”
随着大黄狗的犬吠,韩风起若有所觉,侧目望去,只见有个中年男子皮笑肉不笑地正打量着自己。
在中年男人身旁,被孙影收拾得嘴歪眼斜的赵东正低语着什么。
韩风起瞬间明白,那是前来送赵子武的人马。
赵东见韩风起望来,眼中莫名升腾起怒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毫不避讳地恐吓。
“请大家依次跟我入场,乘摆渡车,十五分钟后飞碟起飞,过时不候。”
随着楚家人的提醒,这些县府的富家子弟与亲朋好友挥手告别,依次入场。
正在这时,从一个贵宾室中接连走出一个队伍,胡莱、洪涛、李鲲这些那晚在酒吧见到了人赫然在列,另外还有十多个陌生面孔,都是来自周边邻县出类拔萃年轻子弟。
两队人一见面,之前对战中失败的几人顿时恨得牙痒痒,冷嘲热讽声不断。
“楚家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们人多势大,他日若在延边战场遇上,一定要狠狠地围殴他们一顿。”
“几位,若是啥时候想跳槽,和哥说一声,到时候帮你们走走后门,放心,保证不收小费,只要从胯下爬一圈就行。”
“或是学几声猫叫狗叫也成。”
这边的钱虎和杜子腾毫不示弱,开始互怼。
“手下败将,也敢大放厥词,到时候谁学狗叫还不一定呢。”
“若是不服,现在过来单挑,若不把你打出屎来,老子就不叫杜子腾。”
杜子腾提着给黑布袋,两只眼睛贼溜溜的盯着王飞手中的罐子,挑衅道:“喂,姓王的你就是个娘炮儿,你一直瞅着我作甚,不服气是吧,有本事扔罐子砸我啊?来来来,往这儿砸。”
杜子腾一手拧着黑布袋,脖子伸得老长,很欠揍地指着自己的额头。
那边的王飞和李鲲嘴巴子恶毒,这边的钱虎和杜子腾毫不示弱,双方动嘴不动手,一路“交战”到摆渡车上。
两个队伍几乎是同时入场,一路舌战上了专线摆渡车。
两辆摆渡车相距不远,并排行驶,骂声不歇。
这时,吴胜男侧目望来,只见小财神钱虎正挤眉弄眼地朝自己笑,还很不要脸地踢脚挑衅。
想起在格斗台上被这个混蛋狠劲地踢踹,现在还全身多处有瘀青,走路都是扯着疼,见对方欠揍的举止,吴胜男怒火直冲脑门顶,顿时恨得牙齿牙龈牙根疼,当即怒骂道:“姓钱的,以后小心点儿,哪天栽在姑奶奶手里,定要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连你爹妈都认不出来。”
小财神钱虎眉头一挑,一点也不文明地怼道:“在我爹妈认不出来前,小爷先把你踢出屎来。”
“你……混蛋。”
吴胜男怒极,左右环顾,顺手夺过身旁同伴手中的罐子,甩手砸了过来。
“啊?我的秘制臭豆腐,那可是我妈给我精心准备的……”
西瓜大小的土罐子飞砸而出,杜子腾眼睛一亮,抢身挤开钱虎,一手握住扶杆,身体荡了出去。
“真是瞌睡来了遇到枕头,想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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