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宿舍悠闲谈,再遇周老师(1 / 1)

漫漫的走进宿舍楼里,我们被分配在二楼,从三楼换到二楼,其实还是没什么区别的,唯一有区别的是宿舍门是烂的,厕所门少一个,更脏,更乱,更差的住宿环境而已。我和彬彬已经到了宿舍楼下,拿着自己的行李箱,费劲地将着沉甸甸的行李箱扛上楼,太重了,学校说开学封校有一段时间的,带了很多学校小卖部没有卖的小零食进校。

刚刚到寝室门口,轻轻的推开门,生怕这个有些年头的门口讹上我来,地板还算干净,六个上下贴床铺摆的还算整齐,但有些木床板凹凸不平,又或者是缺了一块,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但卫生间就可能是蟑螂的避风港、老鼠的港湾、还有青苔的培养皿。我哪了一条刚沾湿水的毛巾爬上滋滋作响的床板,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床最少将是我这学期的休息所,我需要克服的困难之一!我拿上毛巾一遍又一遍卖力的擦拭着我积了厚厚一层灰尘的床板,洗过毛巾的第一遍的水是漆黑程度看不到里面有毛巾的,随后便有了多遍擦拭。还算暖和的岭南水也干得很快,也算凑合着用吧,拿出新的竹席往上一铺,摆上一些杂七杂八用品便收工了,同寝的也有几个也到了随后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突然问起来“你原来哪个班的?”

“72的”“74的”“70的”

“啊?我们73的,你们74的班主任现在已经调来我们77当班主任了,我老害怕了,她贼凶贼凶了?”我很是惊讶的询问到。每个不是很熟的人都是来自之前不同的班级的,我们寝室全是之前尖子班重新分配入理科班的。“还好还好,就是容易发脾气,习惯就好习惯就好!”74的那个舍友面露苦笑也有些带着安慰我们的情绪回答道。

“我跟你说,我们73不是在你们74旁边嘛,然后呢,每次都听到她骂你们班,声音老大了,而且还是经常,我在后排听得一清二楚,害怕死了,生怕她是我们班主任,结果,哎”我一想到边吐槽道。

“金龙,你还记得不?就那次,更吓人,就她突然来捶门那次”彬彬一只手指不断的指向我着急的说。

我很是着急肯定彬彬的观点,从床上跳下来“哎呀,我去,对对对,你还真别说,当时真的吓死了,老甘回来还臭骂我们一顿!”。

记得那是阳光明媚的一天下午,老甘不在家,是一节自习课,可想而知,一个本来纪律就很松散的群体,领头羊还不在部落,管理人群随波逐流,交头接耳,七嘴八舌的上课有些许时间了,但仍然还是如下课班吵闹!此时,怦!一声门口被击响的声音回荡在瞬间安静的教室里,“你们班怎么回事,还吵,还吵,一直吵,上课多少分钟了,还跟菜市场一样,你们不用学习吗?啊?”几乎是吼出来的,那一刻坐在后排的何金龙听到这一串物理攻击极强,穿透力极高的喉音,感觉人生是悲剧的,痛苦是加倍的,耳朵是鸣响的,脑子是没转起来的!耳鸣目眩,心惊胆战是我那最贴切的表情。我回头一凝望,看到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女老师,带着一副圆框眼镜,脸上的怒气冲天,面目狰狞也不为过,一字一句严厉的批判之语从她口中说出来,加上平日里窝坐后排,每次都能听到她在隔壁的批评声音,对她的恐惧到达了极限,很难想象,她是一个怎样严厉的班主任,对我这样摆烂的学生,又该何去何从呢?

何金龙整理好宿舍后,吃完学校里的第一顿晚餐,就和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进了这栋老旧的教学楼,说起来新教学楼他还没有去那上过课呢,很难不羡慕那里的环境。走进教室,一看见门口贴着醒目的座位表就心头一怵“咦,我第一排第一桌?啊?不会吧?那么惨?我真吐了啊!”我无奈的吐槽着这个不公平排座,但却又只能既来之则安之的接受这个结果。幸运的是同宿舍的刘哥是我同桌,恰恰他和我一直是同班同宿舍的,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彬彬刚好坐我后面,不久,刘哥也来了,我很开心的对刘哥说“刘哥,别看了,咱俩坐这,你看,这位置是不是风水宝地,哈哈哈!”

“这把我们之前同班的都放前面是吧?我们几个都是前几排的是吧?”“刘哥,这是督促你学习,怎么叫故意的呢,对吧?”

“感觉是报复啊,金龙,完了,之前我和你都是坐后排的,你也知道,当初她拍门多半是记住咱了”

“我去,别吓我啊,哥,我怕,你也知道我胆子小”

“你说我们几个会不会一会就被指桑骂槐?”我们几个前几排之前同班的那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当着有些害怕被针对了,毕竟当初她对我们班的印象可不是积极方面的。

“叮叮叮,上时间到,请同学们回到教室准备上课”上课预备铃的响起像极了催命的符咒,而我们坐立难安,钟表上的秒针一下,两下,三下的跳动,每一帧每一秒都拍打在我们的心头,这群对老师害怕到了顶点的少年们心中默默的祈祷,希望暴风雨来得再缓慢一些。我们都低着头,玩着手机,享受这最后几分钟的喜悦,下次见到这部手机便是下个礼拜六了。

几分钟后,一脸严肃的周老师拎这一个蓝色收纳箱走进教室,将它放到讲台上,来回左右的扫视这我们,眼神犀利,随后用不可质疑的语气说到,“大家把手机都交上来吧,都关好机,关好闹钟,别明天早上闹钟响了”

“还有,排好队从靠门的第一组开始,一组一组来,谁都不要抱有侥幸心里,自己藏手机,拿一部交一部,到时候学校问起责任,你就该怎么办就这么办吧”

然后只看见她盯着我这边方向看,好像做出某种决定了一样,朝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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