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 / 2)

  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不少练习生穿梭在宿舍楼和食堂之间的路上。

  阎骁遇到沈意年和南复他们一群人。

  沈意年是最先发现阎骁的,径直朝他走过来。南复和另外几个人也跟上来,“嗨,兄弟,就回了?”

  他们不知道阎骁去医院的事,以为他出去放风,两眼放光地盯着他手上的点心盒子。

  “好队长,”南复说,“有福同享,有好东西一起吃。”

  阎骁取了一份出来留给沈意年,其余的都给了他们。

  回寝室的路上,沈意年捧着酪生蛋糕的纸盒,先挖一口尝了,小声问阎骁:“医生怎么说?”

  “真的没事。”

  阎骁说着打开寝室门,脱掉外套搭在椅背上,口袋里滑出一管药膏,沈意年捡起来问:“医生给你开的吗?”

  “不是,”阎骁撕掉包装上的塑封,低头亲掉了他唇边的一点奶油,“给你用的。”

  第22章

  沈意年拿着药膏进了浴室,阎骁洗干净手,敲了敲门问:“要不要帮忙?”

  过了会儿,里面传出的声音细如蚊蚋,“不用。”

  阎骁靠墙等着人出来以后,去食堂打包了两碗蔬菜粥。他胃口不佳,沈意年肚子被蛋糕撑饱了,也吃得不多。

  睡午觉的时候,沈意年赖在下铺没走,两个人裹进一个被窝里。

  沈意年找到舒服的姿势侧躺着,抓住阎骁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腰上,“酸。”

  阎骁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不多久两人的困意地涌上来。

  沈意年闭着眼睛迷糊地问:“你下午还去训练吗?”

  “去,要不然跟不上。”

  这次的公演是小组对抗形式,两个组表演同一首,每个位置上的每个练习生对会被拿出来作比较。虽然阎骁自己不在意这个,但自己的所得票数会影响小组总票数,他又不得不努力。

  阎骁的训练态度始终称不上积极,肯定也不算消极,两者之间达到一个平衡点,让他在众多压力爆棚的练习生中显得不太一样。

  工作人员采访时问到压力的问题,前几个练习生几乎是按剧本走的,被抛出的问题一引导,回忆进厂后的点点滴滴,一路过关留到现在不容易,面对镜头说不了几句,就眼泪哗啦,泣不成声。

  工作人员要的就是这个煽情效果。

  到了阎骁这里,完全是另外一种画风。

  他说有压力,也说觉得累,训练到深夜是常事,不过情绪稳定,没半点要爆发流泪的迹象。

  轮到沈意年,反应更淡然,甚至说漠然,像个缺少情绪的AI。

  工作人员看了两人这段,心说你俩还挺般配的。

  采访放出去,别家的画风都是“呜呜呜呜心疼我儿子”“心疼我老公”“宝贝不要有压力,尽力就好”“妈妈永远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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