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10(1 / 2)

 连我受封太子时,都没这么高兴!

 贺兰桀将崔莺眠抱入房中,落座在她时常靠着打盹儿或思考事情的圈椅中,将她搁置在自己腿肱之上,崔莺眠就着这种容易滑落而下的姿势,藕臂紧紧搂着他腰,将身子贴向男人。

 “眠眠。”

 男人望着他,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异常明亮,明亮得崔莺眠前所未见,甚至感到骇人,她忸怩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小蛮腰,不期然地被他禁锢住,半点也不得动弹了,然后,便又就着这难堪的一幕,他向她的嘴唇咬了一口,仿佛品尝着柔软鲜美的甘果,惹来她含糊不清的哼唧嘤咛声,直至气息不匀,她开始抗拒,男人才略略松开她。

 这时崔莺眠已是云鬓凌乱,香腮着露,贝齿轻咬嘴唇,从眼神里泄露出欲拒还迎的羞涩与不甘,格外惹人怜。

 贺兰桀并不想做圣人,这两个月以来,他谨守礼节不越雷池一步,难受只有自己知。他不是如母妃所说的木头,只是,倘若想到睡在身旁的女子是别人,便毫无兴致。但每晚隔着中央一道银河面对崔莺眠时,都令他的身体难以置信地亢奋和激动。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这点毋庸置疑。

 昨天品尝过她的甜美以后,这种如火如荼仿佛将要喷薄而出的激情,更加无法阻挡。现在天下盛行重文抑武,王公勋贵无不重视士人清谈,以结交名士为荣,而这是第一次他头脑一昏,推了今日招待举子的流觞宴。

 所以现在,他几乎是在忍着将要爆体而亡的折磨。相信她一定也有所触觉。

 最使他兴奋的,还是崔莺眠的态度,她在他身下婉娈柔情,如藤缠树,如鸟投林,百依百顺,仿佛在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一个劳什子萧子初!

 既然眠眠不问,他就不说,免惹她伤心。那寡廉鲜耻的无情无义之人,得了崔家无数好处,却在大难临头之际狠心冷眼旁观,自己抽身逃命去了。

 “眠眠,你得体谅我,”他火热的额贴着她的额头,一说话便是一股腾腾的热雾扑在她脸上,令她面颊更红,“我真是很高兴。连我受封太子时,都没这么高兴!”

 他说着,便轻吻她的脸蛋。

 其实不用他说,这个男人的高兴写在脸上,他大抵是真的愉悦的。

 但崔莺眠只觉得胆寒。那股已经渐渐压下去的腹痛感也仿佛复苏,重新开始折磨着她。那碗斩草除根的避子汤下,还有什么温情可言。相信一个不择手段的男人的话,会万劫不复的。纵然此生已不可能与萧子初厮守,但她也不会跟着贺兰桀。

 崔莺眠挤出笑容,没说话,只轻轻挂在他身上,任由他解去裙衫,预备来那事儿。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