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不是传说的传说（2 / 2）

“鹿排蛮好吃的，我推荐你试试。”渺雨手指向其中一个窗口，“雪狮羹也不错。”

卫轩决定两者都尝试一下。

热气腾腾出炉的鹿排很大一块，表面略焦，滋滋冒着油，卖相极好，相比之下，渺雨力荐的另一款雪狮羹，就没那么好看了。

“你确定这……真的能喝吗？”卫轩看着满满一大碗鲜红的肉羹，皱起眉头，他的鼻子离碗很远，都能闻到扑鼻的腥味，似乎有人用刀割开雪狮的动脉，趁热放了一碗猩红的血。

渺雨正享受地吃着一碗焦炭一样的食物，听到卫轩的询问，他咽下食物，回答道：“当然能喝，而且很好喝。”

卫轩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勺，小心地放进嘴里，腥气没有了，很鲜嫩爽滑。

他不再犹豫，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你今天下午干嘛呢，一直待在宿舍吗？”渺雨问卫轩。

“嗯。”卫轩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回答，“我今天上午借了本书，叫什么风系使用心得什么的，我觉得写的挺好的。”

“里面有很多例子，还有一些小技巧，就是后半部分实在看不懂，不知道这套丛书其他作者是不是也是这样写的。”

“《七系异能使用心得》？”渺雨的复述很准确，“哪有什么其他作者，七本书都是言晴川一个人写的。”

“啊？”卫轩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他一个人写七系的心得？那不是全靠编吗？”

自己看了一下午的内容，不会都是瞎编乱造的吧。他的心突然慌了起来。

“不是啊，你不知道吗？”渺雨奇怪地看向卫轩，“我本来以为，这是异能界家喻户晓的事情。”

他把筷子放在碗上，认真地看向卫轩：“言晴川，拥有七系异能。”

“我……家里没什么人有异能。”卫轩含含糊糊地说，“很多异能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这就难怪了，”渺雨点点头，“几乎每个异能家庭，都有一些有关异能界的故事集，给孩子们讲的，不管是什么故事集，里面肯定有言晴川的故事。”

渺雨好像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你就不好奇吗，为什么第一学院从来没有过零级潜力，院长却很笃定，有零级潜力这个级别存在。”

这卫轩倒还真想过，只不过想来想去，最后也没有答案，所以他只能把这归因于院长慧眼识珠，不拘一格降人才，或者穿越者的特权什么的。

“因为历史上曾经出现过货真价实的零级潜力者，虽然当时潜力水晶球还没有被发明出来。”渺雨的眼睛亮了，他似乎在陈述一件在梦想中都很酷的事情，“但哪怕最偏激的学者，也不会否认，他就是零级潜力。”

“言晴川，七系九阶。”

“在他之前，人类从没有九阶，自他之后，人类再没有九阶。。”

“每一本历史书，每一本诗歌集，甚至每一本童话故事，都是以他为开篇的。”

“言晴川，雨夜一人一剑斩尽七凶。”

“自此，异兽式微，人族鼎盛，万物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