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1 / 2)

写于故事前:

我做过很多稀奇古怪的梦。按照我对自己的统计,大约在四五点钟醒来一次后再躺下,梦到长线剧情的可能性会暴增。同时,我对这些故事的印象也会更深刻一些。

就在刚刚我忽然意识到,这些梦境的参与者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许许多多精彩的故事却没有人一同欣赏,岂不是太过可惜了?

正文:

(本故事根据真实梦境改编)

这间板房设立于市郊。我叫李彧,同隋缘,孔二等等七个兄弟们不知道为什么生活在这里。耳边传来的谈话声,是孔二和一个不知姓名的女人正在交谈。

那女人生得高大,怕是有190往上。一身黑裙不染杂色,黑纱从她戴着的宽檐礼帽中垂下,遮住她的脸庞,透明,我使劲眯缝着眼,却看不真切。

这位的来意我大约清楚。那女人希望我们能够配合她进行一些见不得光的实验,作为交换,我们每个人将获得五百万的巨款,同时无条件支持我们的日常活动。

“拿一条命换五百万,对我们来说还有比这更稳赚不赔的买卖吗?”吕云山在一旁念叨着,就连平素一副大龄中二的他也绷不住脸上的笑容,仿佛挥金如土的日子即将到来。他是那女人来到这里后第一个与其接触的人。我是第二个。

雀食,根本没有拒绝那提案的理由。这就是我还能心平气和看着她去找其他兄弟们买命的原因。他们也一定会接受这个提案。

谈话结束的比我想的还要快。仅用了半天,我们就从一群只有思想还算前卫的青年,摇身变成了拿了到定金的“亡命之徒”。那女人……哦不,她强迫我们叫她大人,大人很干脆地将一部分钱打进了我们的账户里。

呃……她是怎么办到动动嘴就把那么大的金额给转出去的……

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当第一天晚上,我作为所有人中第一个接受实验的小白鼠,在众人的注目下,趴上临时铺了一层泡沫垫子的铁架台时,我开始怀疑我有没有命活到花光这五百万。

“李哥!别绷着!这样阻力太大了!放松肌肉!”

我也想放松,但是已经扎入我皮下些许的针头,与其中渗漏出的些许药液带来的刺激感,使我的本能疯狂嘶吼着:那东西是有害的,打进来是非死不可的。

这台目测毫无精度要求可言的实验,操作虽然是我们来做,但金主(经过我们众人合力进行了一番旁敲侧击,她的名字应该是*咫水)也是会在一旁指导和监督的。

“这东西,肌肉注射和直肠吸收的区别其实不大。”

我一听,菊部一惊的同时赶忙抑制住本能的反抗,使肌肉松弛下去。

冰凉的液体从针管中推出,却又滚烫如同岩浆。我瞪圆双眼,卧槽一声,立刻如死猪般倒伏下去。再睁眼已是第二天上午。

(大约从这里开始,我的时间感逐渐正常了起来)

“这么看来我还没死透。”我猛地坐起身来,双手如苍蝇般互相搓了一圈,又摸摸屁股上的针眼。那里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也不曾有过一根粗大的针筒被两个完全没有护理经验的人粗暴地推进我的皮下。

当然,精神上的创伤却是无法消弭的。

“隋哥,下一个,就是你了。”我阴森森一笑,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充满着活力。

仔细一想,原来只是因为睡了十二个小时。

我翻身下床,整理好凌乱的衣衫。不知道哪个良心未泯的好兄弟把我搬回了房间,我才不至于在冰冷的泡沫板床上躺一晚上。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上午十一点。

略一洗漱,我推开门。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这是否……”我虚着眼,干脆将板房里里外外每间屋子都逛了一遍。诡异的是,除了金主的房间我不敢进以外,基本可以确定板房里目前空无一人。

难道他们在金主的屋子里转deng大dua人lang?!

我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划掉)有必要确认一下,便缓缓将耳朵靠在门板上。

然后吱呀一声,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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