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身陷囹圄(1 / 2)

“李员外,你可曾想起指使盗匪盗窃了哪些财货?”

顾城县大牢中,李保勋被关押在一个单人牢房中,带着一个团头枷,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之极。

“知县相公莫要再开玩笑,我李家在顾城县外有良田无数,我又何苦去勾结盗贼打劫?”

见到申知县亲自前来盘问,李保勋叫苦不迭。

“一派胡言,你可知道你的同伙已经招供,来人!再取一死囚枷给他。”

申知县脸色一黑,招呼左右牢子取一二十斤死囚枷给他戴上,更加了一个链子套在头上,让他站也站不得,坐也坐不得,直到最后,李保勋只感觉自己头晕目眩,只能歪头靠在一旁,加之水米未进,很快便进入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

“爹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保勋才听到有人叫他,这才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两人。

话说那王员外带着李文耀四处使钱,买通节级,终于是进了这大牢,李文耀眼见着这李保勋一脸憔悴,头戴重枷的模样,不禁是心痛至极。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打小李保勋就对李文耀无微不至,呵护有加,李文耀早已经把他当做了自己的亲人,看到他这幅模样又如何能不心痛。

“劳驾,让我和我哥哥说上两句话,我给我兄长带了点吃食,这枷栲能否去得?”

王员外掏出一锭银子塞到一旁的牢头手中。

“无妨无妨,只是知县相公吩咐了,这枷栲是无论如何也去不得的。”

一旁的牢头脑袋摇的飞快,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只是把这锭银子揣进兜里。

“那让我与兄长说些体己话,有劳节级了。”

王员外一拱手,这牢头自是顾城县人士,如何不认得王员外,心知不会有什么大碍,再加上收了银子,于是也出去装模作样的巡视起来。

只是在谁也没留意的时候,王员外向一旁的另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狱卒悄无声息的使了个眼色,这个狱卒顿时知意,悄悄的退了出去。

“唉,贤弟,耀儿。”

李保勋勉强挪动着身子,靠着墙壁坐了起来。

“父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文耀双手紧紧攥着牢门,关切的问道,一旁的王员外倒是心中窃喜。

“李家人丁稀薄,李保勋窝囊,李文耀一个黄口小儿,有何惧焉!可怜!”

只是李文耀此刻内心飞快的思索着,伸手隔着牢门握住李保勋的手。

“这申知县绝对是对我李家有所图谋,才安插一个勾结盗匪的罪名,把这个屎盆子扣在头上,只是不知该如何行事,才能救父亲出来。”

“若是贪财倒好说,无非是折点钱财,只是这申知县却直接把为父扣押在这里,只怕非得安个罪名,不过我李家从未勾搭过什么盗匪,只有人证没有物证,那申知县还想一手遮天不成?”

李保勋吃力的扶了扶头戴的枷栲,他身材胖大,保持这个姿势极累,要想舒服只能趴在地上,只是他不愿意在王员外和李保勋面前做这个狼狈的姿势。

“耀儿你去庄上多取些金银支用,上下多多使钱,不成就去州府告,量他也不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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