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生存的战争(1 / 2)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大地上,是原本漆黑的大地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

在一平地上,渊看着天上的云朵,像是在思考着昨天脑海中浮现的场景,那场景如同天边的太阳一样,是那么真实,但又那么虚幻。明明就在眼前,明明距离近的,就像伸手就能握住似的。

“深渊,深渊之龙。”

“那,是什么?”

“与我又有何等关系?”

“我,又是谁?又来自哪里?”

渊思考着这些问题,但随即便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因为他清楚,无论再怎么思考,也不一定思考出什么,一切答案都要用行动去寻找。

想了一会儿,干脆就不再去想这些事情,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回房间里拿出之前轩辕送给他的弓箭。今天是部落里男子出门狩猎的日子,也是渊自从来到炎黄部落的第一次出门狩猎。而渊之前都是在田地里耕作。

渊自己独自一人前去约定的地点,此时周围还没有一人,远看了看天边的太阳,估算了一下时间,心里想到:“看样子还要再等一段时间呢。”

而渊在原地等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又有一个人独自前来。而此人背上背着一把长弓,肩膀的另一旁的箭袋里正放着几支弓箭。而他本人正在低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他便一直低着头,一直向前走,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前面还站着一个人。直到他快长到渊身上,渊才开口提醒道:“呃…你能把头抬起来吗?”

这时,对方才发现自己面前有站着,一个人便急忙开口道:“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你。”

渊急忙回复道:“没关系,我没什么大碍。还有…你叫什么?”

“我叫渊。”很显然,渊听清了昨日轩辕对他所说的话,虽然说话有些磕磕巴巴,但渊还是尽量把自己最友善的一面向他展现出来。

“我叫仓颉”对面的人说道。

“你好。”渊连忙补充道。

话音一落,两人许久都未曾再交谈过什么,场面一度显得十分尴尬。而就在这尴尬的场景中,渊和名为仓颉的少年在一起等候着其他人,过了一会儿,人也终于到齐了。

队伍中一共有五个人,领头的是一位看着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其中还有两名与仓颉看着同一年纪的人。

再准备好所有准备工作之后,众人便随即上路,向着远处的丛林里深入。而刚到丛林,是众人就吵了起来。

至于吵起来的原因,也十分简单,就是因为陆地上的脚印,渊放眼看去地上一共有两种脚印,一种向左,一种向右,至于是哪种动物留下来的渊并不清楚,不过听两人吵闹声音判断应该是一一群和一只老虎留下来的。

“很显然,左边的脚印要比右边的要多出许多,所以左边的动物应该是成群出没的右边的则是单独触摸,根据脚印判断,左边的肯定是鹿,而右边的一定是老虎”其中一人对着另一人说道,随即便又立即补充道:“竟然左边有一群鹿,那么我们一定要向左去,看脚印的数量,鹿一定有很多只只要能追上我们也一定能有大收获。”

另外一人则是反驳说道:“你说的固然没错,向左走也一定会有大收获,可是右边的脚这是一只老虎留下来的,而且最近部落夜晚经常出现老虎袭击人的事情发生,何况一旦把这老虎留了下来他以后要是再去猎杀其他动物,那我们的捕猎不对象不就变得更少了吗?”

正当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仓颉则横插一脚说道:“那个…我能请教一下你们是怎么分辨出鹿和老虎的?”

好在一旁观看许久的中年人则是一脸疑惑的对着仓颉开口道:“这很简单的吧。这光看脚印就能看出来吧。”

“经常和这些打猎的话,很容易就能认出来的。”中年男人有继续补充道。

“这样啊!”仓颉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只见他喃喃道:“一个脚印可以代表一种动物。那如果用一种图画去代表一个物品的话…”

另外三人并没有听到仓颉喃喃自语的声音,唯独距离仓颉远处的渊听到。

而仓颉也看到了来自愿的目光,而渊也只是对仓颉微微点头。

中年人则是对另外两人说道:“还是别吵了,再吵就没时间了。”

中年人又说道:“一波人去左边,一波人去右边不就行了。”

那两人则是反问道:“谁去左边?谁去右边?”

中年男子的事慢慢分析道:“很显然,左边的脚印更多,明显是一个鹿群目标也大,而我们祭祀天神的需求量也非常多,需要足够多的人。所以你们两个一起去。”

随即,中年男人便指向一旁的渊和仓颉。

“而右边看脚印,虽然只有一头老虎,但不能确定这头老虎有多大,也无法得知这头老虎是否回到他的巢穴,总之这条路上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所以为了保险我和他们两个去追赶老虎。”

随即又对渊和仓颉说道:“你们没意见。”

渊点点头,表示无所谓。而仓颉依旧低头沉思。

随机两拨人便分道扬镳,开始完成各自的任务。

渊和仓颉走了许久,走到一条河旁边时,突然看到一群鹿正在河边喝水,渊立刻提示一旁的仓颉准备弓箭,而仓颉也立刻将见识搭在弓箭上。

一段时间过后原本成群的鹿群已经消失留在原地的只有渊和仓颉两人,以及地上的几具鹿的尸体。

渊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像是在思考些什么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对仓颉说道:“仓颉,我们这样做对吗?为了生存而猎杀其他动物。”

听闻此言,仓颉则是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说道:“看来你是真的忘了很多。我曾经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后来就想通了,大自然从未允许哪个人或者生物有过多的放纵。”

“他能平等的对待世界上每一种生物,即便每个生物出身不同种族,不同有的是虫子,是人甚至是神,但他们的结局无疑都是走向死亡。”

“人若不吃饭,动物若不吃草都会死。所以我们猎杀其他生物,只是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为了生存而的斗争,没有对错之分。”

“一个生命的逝去,是为了让其他生命更好的活下去,这就是自然法则。”

请问此言渊神情一愣,然后又叹息道:“是呀为了生存的斗争从来就没有对错。”

“谢谢。”

听到渊对自己说谢谢,仓颉神情明显一愣。

很显然他并没有猜到眼前这个男人会对自己说谢谢这两个字,明明只是很普通,平常的两个字却让仓颉认为根本不可能从渊这个平时几乎不与别人交流的人说出来。

但随后,仓颉就想明白了,我竟缘由不是什么天生冷淡之人,他也只是失忆了,他不得曾经的事情,现在公计也只是在慢慢恢复吧!

交流完后,仓颉便找块石头坐了下去,而渊则在一旁的河流里。

在阳光的照耀下,空地上两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显得格外耀眼。仓颉自己一人坐在石头上,而渊在一旁的河流当侵袭着上身的血迹。

渊清洗着的上半身被践到的鹿血,渊胸前的一道伤疤与他整个上半身显得格格不入。渊用手抚摸着伤疤,在思考着伤疤从何而来,随即便放下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思考。

在清洗完身上的血迹之后,渊看着一旁坐在石头上思考的仓颉说道:“你在想着什么?”

仓颉在思考了一阵后,便对渊说道:“渊…你觉得如果用一种图画去代表一个物品或者生物会怎么样?”

“或者说用一种特定的符号去代替结绳记事。”

渊听闻此言,想了想便说道:“生活记事可能会更方便吧!”

听闻此言,仓颉神情明显,有些激动:“你也这么觉得,那你觉得这种图画用什么名字命名。”

渊思考了一会儿,便说的:“字…文字吧。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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