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奇异玉佩(1 / 2)

“前辈,还请手下留情啊!。

白衣老者赶紧出声,害怕韩天二话不说又是上来接一拳,他一把老骨头了实在是扛不住!。

就刚刚一次碰撞,肋骨起码断了三根,五脏更是出现移位,这仅仅是对方拿他砸人的后果,如果是正面来一下,他怕是门派明天就得开席!。

“前辈,我们三人是掌门的师叔,来此并无恶意,只是想询问前辈关于修仙者的事情。”白衣老者咳着血,赶紧说了他们来此目的。

这时后院外传来一张杂乱的脚步声,韩天转头看去,发现都是堂口弟子向这边快速跑了过来。

很快所有弟子鱼贯而入,握住兵器把地上三人团团围住,都是一脸不善的看着地上三人。

在自家门派堂口内,护法还被人偷袭,让这些巡逻弟子脸色非常难看,不是韩天还在这里,三人只怕立刻就要死在乱刀之下!。

面对周围弟子那要吃人的目光,白衣老者毫不在意,只要不是韩天出手,人在多他们也无惧,那怕是受伤状态,更何况还是自己人!。

韩天淡漠看了周围弟子一眼,摆了摆手。

“都下去吧,此事我自己处理便是。”

周围弟子都相互看了看,并没有动,反而最后都看向领头弟子。

面对这一幕韩天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这些巡逻弟子不归他管,而是直接听命堂主。

领头弟子看了看韩天,又看了看地上三人,最后还是决定卖韩天一个面子,如今“人屠”之名,在门派可以说是如雷贯耳,现在卖个面子不吃亏。

“收队!让韩护法自行处理。”领头弟子说了一声,对韩天一抱拳就带着弟子有序的离开了后院。

在确认弟子都离去后,韩天才开口道:“既然你们知道修仙者了,还不去准备应对措施,来我这小院做什么。”

闻言白衣老者一脸苦涩,修仙者有什么手段,他们从未听过。

想来问一问消息,顺便看看韩天实力如何,如果强就礼貌询问,如果没有三人厉害就顺势而为!。

当然这些心思,他现在可不敢说出来,只能陪笑道:“前辈息怒,我们就是来询问修仙者手段的,顺便也想看看先天高手是何等实力。”

韩天语气嘲讽道:“呵呵,询问事情需要藏头露尾?看看我的实力,那你们对我动杀意又当如何说?”

“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们?前脚才放王绝楚一马,后脚就来偷袭我!当我好欺吗!?”

韩天虽然脸上带笑,但是那一双冷漠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白衣老者还想开口解释,韩天直接踢出脚下一颗碎石子,强劲的破空声响起,躺在地上的灰衣老者右臂直接被石子击穿,鲜血流了一地。

“啊……!!”

灰衣老者发出惨叫,死死的捂住自己手臂上的血洞。

“我没时间跟你们废话,给你十息时间,说出一个我不屠了七玄门的理由,不然发展几百年的七玄门,今日怕是要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

“这……这……,前辈先消消气,门内珍藏的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我们愿意拿出此物品送与前辈。”白衣老者急迫的说道,就怕说慢了,自己师弟另一条手臂也废了。

韩天不屑一笑,语气冰冷道:“把你们都杀了,那一件宝物自然就是我的了,何须你们拿出来送我。”

韩天的话让白衣老者脸色一沉,虽然韩天说的难听,但这就是事实。

沉默了半响,白衣老者狠狠的吐出一口气。

今日他们三人死了无所谓,但是门派传承绝对不能断在他们手上。

今日事情一担处理不好,七玄门怕真的就在江湖上除名了!。

想通这些,白衣老者头疼的看向韩天,语气无比沙哑,道:“前辈真的能说话算话?”

闻言韩天并没有回答,只是冷漠的看着老者,他想看看对方又想耍什么把戏。

老者等了片刻,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唉……!”

叹息过后,老者也不在多说,用被鲜血侵染过的左手,颤颤巍巍的伸进怀中,慢慢的摸出了一块透明色的玉牌。

老者把玉牌向韩天一抛,韩天面无表情的接下,然后前后翻看了两眼,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之处。

这时白衣老者,才语气不舍的开口说道:“此玉牌是祖师爷“七绝上人”,还没有成名前,在一次外出游历得到的,与玉牌放一起的还有几本功法与丹药!功法,丹药让老祖成了当时江湖上的风云人物。”

好像因为说太多,老者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

老者稍微缓了缓,又才继续说起了玉佩。

“唯独这玉佩老祖并不知道有什么用,不过佩戴在身上可以让灵台清明,而且在长年累月的佩戴下,还能增加功力,是不可多得的奇物!我求前辈放过七玄门的传承!。”

“如果前辈还没有出气,把我们三人都杀了给你出气都行!我们没有任何怨言。”白衣老者起身向韩天跪下,向韩天卑微的祈求。

韩天看着已经满头白发的老者,此时跪在自己面前,只是祈求他饶过门派,并没有让韩天放过他们三人,心中还是颇为敬佩!。

况且他现在一门心思全在修仙上面,没心思理会这些人的勾心斗角。

如果真的杀了三人,必然引起王绝楚的嫉恨之心,如果再连王绝楚一起杀了!就会引起门派内斗,会产生一系列不可控的事情!。

所以韩天并没有打算杀了三人,给这些人一个难忘的记忆,让他们一直害怕自己,不敢动小心思,况且他还给家人留了不少的丹药,足够维持家中亲人百年安全!百年时间他在乎的人都差不多故去,从此他再也没有掣肘住他的人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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