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第二节(2 / 2)

“不怕别人听到,这么小声,你哥都不在意赵梓楠你在意鸡毛,怎么,你也对校花感兴趣,不怕你哥说你抢嫂子。”

“李总岚!”

门恰好开了,是妈妈给他们送干衣服。

“和同学打电话呢,没事。”

这下给安利很尴尬,马上挂了电话。

稍后安达洗好回来,看见安利在那输出。

打开手机一看老李没给自己发消息。

“你跟老李说着呢?”

“是啊。”突然安利转头看他,“哥,你是不是喜欢赵梓楠。”

这话说的懵,“我喜欢她干嘛,我何德何能呢?”

安达一脸平静,这已经表明了不是。

“这到底是谁传的,啊……”

“这我知道,某月某天,她闺蜜来咱班找我,说是我不要寄情书了。”安达也是理解,“你为毛呢。”

“我……上次运动会喝了她一瓶水。”

安达小咽,躺上来床。

“那你呢?怎么报人家一水之情?”

“没,她身边人太多了,我根本没机会。”

“哦,哦哦,就这啊,那她在第一批觉醒单上吗?”

“在的。也是幻类种。”安利坐到安达床边,边说边侧眼看着安达玩手机。

“你有没有认真在听。”

“在听在听,你说,说你决定在幻类学院还想舔,没了我这个挡箭牌,心疼是吧。”

“谁心疼你了,你都不听。”

索性,安达亮上时间,“少爷,该睡觉了。”

.......

第二天一早,同样的洗漱,吃饭,结束了就打开电视,看本市的直播。

“本市第二批次觉醒学员....”

其实不进去很无聊,这个点都才进去,就只见逮着人就采访。

“哥,要不要去公园走走。”

安达瞥了一眼安利,自然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别埋汰你哥,你哥现在很郁闷,自己滚。”

“嘿。老小子。”

所以现在,爸妈上班,弟弟出门,自己待在家无聊。

掏出手机就准备继续玩什么手游。

“嗯...”“本市今年测能对比前年程度——.....预计今年将刷新历年的天才榜单”

听到这,想起自己好像是个二级程度,普通人大多数都是二三级,一级不代表很弱,只能代表觉醒程度低。后天弥补弥补,大不了再觉醒一次。

“叮铃~”自己手机打来电话,是妈妈的,“喂,妈妈,啥事。”

“你现在在家吗,还是在外面呢?”

“在家。”

“这样吧,你和安利去爷爷姥爷那吧,你姥爷想给你说说。”

估计是他们告诉自己的事了,“.....嗯,行,但安利已经出门了,我自己去吧。”

“啊,出去了,那,那你自己去吧,路上小心。”

.......

路上还寻思要不要提前打个电话,但也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当面讲去吧。

“小兄弟这是要去觉醒殿?不要钱。”

“不是,谢谢,我去民安路那。”

......

“将!哈哈,没了吧。”

“你眼瞎,跳马。”

“唉,唉,那马,”老人气恼,“唉,算了,让,我想想。”

突然门铃声响了,传来安达的声音。

“姥爷,爷爷,你俩在家吗?”

当即,那老人索性不下了,赶紧跑出开门,“老江,把你手里的将放下。”

......

“哎,小安达啊,你爸妈都给我们两家说了,你来,来来。”

每次到老人家总是别扭,安达实在不好推卸老人的礼,但又不好回礼。

“孙孙不用在意,我俩老头就是看你会不会受打击,你给爷爷说说,到底是啥,还要受伤这么严重。”

“其实不是必要的,但是不能多用。”

“诶诶诶,老江,去倒点水。”

爷爷说给姥爷听,姥爷恭着外孙听。

“你放心,你给我俩说,我俩绝不会给外人说,哪怕你奶奶让我睡地上我都不说。”

“诶,老尤啊,会不会给孩子心里压力啊,实在不行就不说了,你看咱进门就让孩子讲,咱俩为的啥事,不就是为了让这能力变得无关紧要吗。”

姥爷递过去水,安达捧在手里,还是不敢看两位。

三人沉默了好久,安达半开半合了多次。

“我,....我,我....”

爷爷拉起安达的手,平静点头。

......

“我觉醒得是读心术。”

顷刻间,这话说出来时俩老人思考着自己以前见过的能力。

“读心术,读心术,啊啊啊啊,老江,这不是咱们小时候最想见到的吗?”

姥爷第一时间安抚,摸着安达脑袋,“你被告知这个天赋害人啊。”

“是,是差不多。”

“哎呦,了不起啊,外孙,了不得了,你居然还能觉醒个这个,老尤啊,老尤,我就说当初这孩子灵光得很那,这么宝贝。”

爷爷差不多反应过来,“停停,老江,咱问问孩子具体是因为这读心术能怎么害人。”

“按理来说,读心这东西确实对生活不好,孩子,你能听见我俩心里说的吗?”

“我怎么能这样做呢爷爷,导师当时对我说了一个很严重的后果,一定要注意。”

安达坦白那时候觉醒导师对他讲的以及叮嘱的。

.....

“啊,你说啥,他们真说着脑子会炸了?”

“确实如此,但不用的话估计会好点。”

爷爷抢了安达,“哎呦,孙子怎么能受这样苦,你说这,不用不是,用也不是,你为什么就摊上个这瘪能力呢。”

姥爷的手都有点颤抖,他想着用了能力活不久。

“孩啊,这事你么跟别人说吧。”

“除了觉醒殿内部登记了,就只和您两说,我信。”

爷爷眼眶红润甚至不顾身份使劲点头,安达赶紧叫停。

“孙孙你放心,咱这一辈子没啥本事,这点烂肚里都不说,不就是读心吗,谁活得不方正谁心里清楚,那个样看得就不像好人,再说了,这人怎么可能天天想东西,就算你用了,估计也没用。”

“老尤,你糊涂了,俺孙都说了,就算听不到,只要你有心思,那也感觉得到。”

姥爷突然想到什么,掏出手里将棋递到安达手里。

“来,陪姥爷下一盘棋,你不用能力,今个姥爷看看你收敛。”

爷爷想要打的心思突然想开了,“哦,哦,来孙孙,咱今天把你心思放开了,这棋走出来,就算不看心也会下好。”

这话放在什么时候的安达都不好,老人下了一辈子棋,自己上的学,怎么可能把棋走得比他们好。

但既然两位都开始下了,自己只能看着,陪他俩下吧。

“来,你看,今天我教你一招,平跑打车。”

说出来的心思照样演,下着下着天色突然暗淡,连电都有点短路。

“唉,今年第二批开始了,”爷爷只是瞄了一眼,继续下棋。

......

怎么可能会有人被一直安慰,但是总会被人留了心眼,中午奶奶和姥姥特意做好了饭,期间不论说什么,都会被两位讲安静吃饭,显得安达又不自在。

最后,安达和两人下了差不多一下午的棋,没意思就其他棋,也可以是什么游戏,最后打开电视看了直播,看着第二批也结束了,觉得没什么事了,安达准备回去了。

“孙孙,来,”爷爷掏出一张票子就要塞到安达手里。

“别别别,爷爷,我真不要,我真不能要。”

“叫你拿着就拿着,就当打车费了,你看你,爷爷拿钱又没用,再说这是给安利你俩的,拿着。”

“安利也不要,爷爷我真不用。”一旁的姥爷也凑着让安达拿着,要不然不开门。

尽管如此,安达使劲推脱,这最后才幸得逃走,这也是来老人家最为难的一点。

......

“唉,”安达叹了口气,不过舒坦了许多,心里话能说出来的感觉真好。

打车回家的路上,无数来往车水,那你们告诉“我”。

......

黄昏总算到家,打开门看见了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安利,这一眼看过去,似乎还有些伤。

安利看到安达回来了,马上激动得对安达,“哥,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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