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麒麟(1 / 2)

于试清晨天刚有晓色就是起来了,先是自我收拾一下,作为一个男孩子虽说不咋臭美,但起码的干净整洁,他还是很在意。以往平常,于试会去给父母帮忙,他如非学业课程时间已经是家中主要的劳动力了,但今天于试有自己迫切想验证的事,那就是自己的修为。

于试起来时,父母已经在忙碌今天的工作了,他不好意思地说:“爹、娘,孩儿今天有点事,就不能去摊位上帮忙了。”

于可为正色道:“修行为重,这点活我与你妈能搞定,你就放心忙自己的事业。”

于试像是想起了什么:“爹、娘,最近坊间是不是有人在传教,你们最近要小心这些歪门邪道,远离他们,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爹,你还不了解,只要你与你娘安安稳稳,也不奢求什么大富大贵。”于可为镇定地安慰,“你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这么多年也没有开识,也不去想那虚无飘渺的东西了,你娘吗?你放心我会看着她的。”

张若芳白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然后安慰于试:“你放心修道,你爸要是敢干什么出格的事,我腿给他打断。”

于试与叮嘱父母后,就向城外跑去,城外有个秘密基地,平常少很有人来访,何况大清早呢?于试很喜欢这个地方,主要是清静安逸,地方也开阔,有小两三百方大小,四周小丘围绕,还有茂林滕蔓遍布丘上,只有一个小豁口可供进入。

于试生性腼腆,对于没有成果的事,一般都秘密地努力着,比如修行的事就是如此,于试经常来这个地方修炼。

此时于试身处这处凹地中央,身形如剑笔直站立,青云剑悬于手心,手掌半握,双眼微闭,脸上一副舒适模样,衣摆随风轻扬。于试尽量让自己处于空明的状态,去除杂念,终于于试感到时机成熟了,此时自己情绪高昂,有一股欲与天公试比高的豪情。

剑与随风动,风随剑至,剑气化丝系于剑尖,轻柔招展如丝如缕,无形的风在有形的剑气中画出模样来,剑气为风描述着痕迹。于试心随剑动,肆意地抒发着胸臆,剑气荡漾,人影飘呼,半亩天地恣意纵横,豪情冲天,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于于试心中流淌。

什么是自由?自由就是这种肆意,就是我想,我愿,我能……,无关距离,无关规则,无关行为……,就如此情此情的于试,半亩之间,游剑聘怀,畅叙幽情。

一声舒啸划破清晨静谧的长空,惊起尚在晨梦中的鸟儿,于试身形骤变,由灵动轻盈变得风驰电掣,空中剑丝挟风律动,于试快速拉开距,一个回身于空中劈出一道状如月牙高约三丈的剑气,剑气与空中缕缕剑丝相遇,轰的一声,化作一场大型风暴刮向四周。

于试任由风暴吹拂着自己,衣袂飘飘,一抹自信的笑容出现在于试的脸上,这次福泽让于试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了,不知不觉中生出了自信、从容的气质。

于试终将心中激荡的情绪抒发出来了,昨晚至今渴望、昂扬各种正面情绪郁结于心,差点将于试憋出了毛病。于试想与赵曰明再打一场,一是想验证自己的修行成果,二是为了一雪前耻,三吗?他可能真的想揍赵曰明一顿。

于试现在修为精进,有了一套量身定制的《噫吁飘渺剑》剑法,以前运气劈出的剑虹也能劈出十来剑了,且剑虹增长到三丈大小且状如月牙,这种骤然的改变让其飘飘然了。

小丘上兀的一声骏马嘶鸣“啾啾……“,嘹亮悠长的声音划破清晨寂静的天空,也打破了于试洋洋得意的状态,于试寻声望去,一只银白色的骏马于小丘上向于试这边眺望而来,鼻中还喷涌着气息,于试能感觉出它的怒气。可能是于试这个乖张的家伙,打扰它的美梦,它正发着起床气呢。

此马通体银白,鬃毛锐直浓密寒芒森森,体形壮硕,身形优美,头上有一支尖锐的独角,角上时隐时现着雷弧,鼻翼处生有两根硕长的胡须,随风轻扬,直至尾部,摆动间雷弧闪动,滋滋作响。

“这不是会是麒麟吧,以前也没有见着啊?要是传出去会不会扰动修真界?“于度还在暗在思忖中,忽然一道道闪电”噼里啪啦“地向自己袭来,离于试越近闪电威势越大,于试眼中闪电如有生命般生长着的向自己冲来。

麒麟昂首腾起仰天长鸣,与先前那种幽谷独鸣不同,这声嘶鸣还伴随着雷电,雷电就是袭向于试的雷电,于试心念一转,劈出一道三丈大小月牙状剑气,剑气与闪电一碰即碎。

于试心中大惊,见剑气碎裂,立即向远处逃去,闪电在于试身后噼里啪啦电着了一棵大树,大树部分树干成焦糊状,树叶也电得七零八落。

见没有劈着于试,麒麟一个甩头又一声长嘶,于试内心一阵心悸,清天白日一道闪电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于试头顶,于试被劈两眼冒星,皮肤黢黑,头发直立还冒着袅袅烟气,衣衫也变得褴褛了,此情此景诠释了什么叫乐极生悲。

幸运的是麒麟并没有起杀心,只是教育了一下于试,在见雷电伤着于试后并没有接着攻击,就站于高处直挻挻地盯着于试。于试可没有心思回望,撒丫子就跑,当觉得达到了一个安全距后他才悄然回头瞥了一眼,见麒麟没有追来,也无攻击袭来,才稍微心安,但奔跑的步伐依旧,生怕那畜生再给自己来一记雷劈。

奔跑至城门数十丈前,于试才步伐放缓向城中走去,这时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耶,这是谁啊?光天化日被雷劈了?”于试耳中飘过路人的惊呼,各种好奇、惊疑的目光偷瞄着于试。

“小伙子,你没事吧?”一个慈祥的老者关切的问。

“没事,没事……”于试忙不迭的回道。

“这是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遭天谴了!”有路人突然嘲弄道。

于试刚想驳斥,“这不是于试吗?”听着这句,于试意味着问题的严重性了,连忙用手挡住脸部,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我不是,真的不是,别瞎说。”然后蹑手蹑脚向家中而去,中途不停地躲闪着,可这时候人们开始上早市了,躲是躲不了的,其间还遇着几个熟人。

“听说了吗?那个运交华盖的于试遭雷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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