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少年白起1(2 / 2)

本以为她们这次不会回答,暗黑中一个结结巴巴的女孩,道“~嗯~嗯”

油腻男揪人受到阻碍,不耐烦地大声怒吼道“造反了不成,找死”,正想用火把的挥霍恐吓笼里的人。

奈何霁承月可不会给他机会,她收到回应的那一刻起,一次性手套就已经戴在手上,瞬间揪住他衣领的油腻男,直接踹了出去,顺接住火把道“哈哈,冤有头债有主,一笔一划债此消,功过相抵,该怎么做你们知道吧!留口气就行”

一时之间,阴风四起,早已饥渴难耐的恶灵,蜂拥而至,篝火旁也不例外,“啊啊啊啊”吓得油腻男,连连跪地求饶“饶命啊!”。

霁承月坐在木笼上方,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求饶?你和你的那些兄弟,可曾放过那些无辜的少女,她们何曾有错?”

“再说了,这些恶灵可是你们自己造的孽,它们从始到终都在你们身上,只不过拿回自己的一笔,有错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实时间,狼狈不堪,被追得满地打滚,恶灵们换着花样来整,良久,恶灵们见吓得都差不多了,才将那群口吐白沫的人贩子,带到牢笼前,这时,关在笼子里的人,都被霁承月放了出来,并一一消除了这里关于她出现过的痕迹。

虽然众人都忘记了什么,但见着躺着的人贩子,瞬间暴怒值直升,直接当场出主意,废掉了他们的小兄弟。

血腥的画面,霁承月没再过多关注,绕烧干净手上的手套,带着那些恶灵,消失在了月光下。

“怎么办?她会死吗?她要被抓走了”

“救救她”

“为什么?有人吗?”

“她不能像我们那样,想想办法”

“……”

“不可以,她不能死”

其实在霁承月被抓住的那一刻,她就看到了恶灵们的过去,那一幅幅触目惊心的恐怖场景。

明明她想自己动手的,孽杀那群畜生的,但奈何活人的因果,不归她管。

黄泉路上,霁承月站在中间,目送着她们的离开,本该走远的她们,又返了回来。

霁承月道“嗯?你们这是怎么啦?是过不去吗?”

恶灵们各自对视了一眼,用着她们那个时代的礼仪,一跪二叩首,拜别了霁承月“多谢,姑娘”

霁承月见状,连忙应礼“……”,她没有言语。然后等她们都离开了才转身出了地府。

阎澈在空间里,注意着这一切,他不懂人类的情感,但他知道,霁承月此刻不开心。

正当他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黑无常突然出现,对霁承月使出了连环勾魂锁,还好她反应得快,连续翻了好几个跟头,才勉强躲了过去。

黑无常皮笑肉不笑道“哈哈!有趣,你是何人?怎会随意进出冥界?”

霁承月回答道“回黑爷,掌灵堂传人”

黑无常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外挂业务,道“那你忙”

“好的,黑爷,慢走”霁承月也没想到,会遇见他,差点小命就不保了,秒变打工人。吖!感谢我的祖师爷,你真的是我的光。

“呼~吓死劳资了,差点嗝屁”劫后余生的霁承月,抹去额头上多余的汗珠,挥了挥手。

灵识里“哈哈哈哈哈哈哈~”

霁承月露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道“阎少爷,有这么好笑吗?”

阎澈“嗯,哈哈哈哈哈~”

“下次要不,让你也尝试一下黑爷的夺命连环勾得了,真的是”霁承月边走边回应着灵识里的阎澈。

“哈哈!不了吧!我想,他不一定敢。倒是你脖子上的伤,还好吗?”阎澈笑道,还不忘过问霁承月的伤势。

霁承月摸了摸,不痒也不疼,道“皮外伤而已,一两天就会好……?”这会又是什么鬼?

就在霁承月专心和阎澈聊天时,一个比她人还高的麻袋,从头而下,一气呵成。

将她稳稳地套走了,霁承月也没想到,还能这样两次,想着:要不,到时让白爷给劳资升职加薪得了,这破班,没个五险一金,很难办吖!

另一边,白无常拿着卷轴,查阅相关内容,狂打喷嚏“哈欠哈欠~???是夜里着凉了吗?”

牛头马面相互看了一眼,牛头疑惑道“鬼还怕凉?”,眼睛不忘瞟白无常一眼。

马面接道“你还会有五感?老白你不厚道,快说,用了什么黑科技?”

白无常停住了手中卷轴,邪笑道“嚯嚯~想知道啊?”

牛头看着他那一脸不怀好意,道“说什么呢!老白”,停顿一下,又斩钉截铁道“不想”

马面笑道“哈哈,该不会又是孟婆那里代购过来的吧”

白无常摆了摆了食指道“NONONO~怎么可能,孟婆的产品最多是黑暗料理,怎么能与科技相提并论……你们干嘛?干咳?”

“咳~”牛头见着那比脸还大的平底锅,猛得心中一紧,赶忙提醒。

马面回噎了一口水“咳咳咳咳~”,眼神中透着自求多福,“那个呵呵,我好像记得今天我当值,先走了”

牛头梗塞道“我我,哦对了,阎王大人找我,告辞”

“???这~什么嘛!”白无常刚迟疑完,转头,此刻他变得弱小无助,汗颜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躲在门口角落的牛头马面,不忍直视地偷偷看着,刚被孟婆暴揍一顿的白无常,“你说老娘做的难吃,谁给你胆,今日休息都给你整上一顿,哼!走~”

白无常一副生无可恋样子“不了吧,我的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下次?你还想下次,哼~”说着,孟婆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拖着他的脚,拿着锅大摇大摆了走出去。

罪魁祸首的牛头马面则拿着纸巾,蹲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挥着手。

气得白无常,憋着嘴,只能无可奈何地托脸趴着,由着孟婆一起远去。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