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疑惑(1 / 2)

叛徒,奸细,杀了他,别让他跑了。还有洪厨子,捡了个什么野种回来祸害冥崖派?他难逃帮凶之名,必须以冥崖派律令判处他!

谷驴猛然惊醒过来,呆木的坐在床上,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我~还活着?”

谷驴顿感头脑沉重,心中久久难以散去的恐惧告诉他,刚才的那些话不是梦!

武修禁忌~就算是在殒将关外也是不容触犯的铁令,自己私下进行武修,还在神修试炼上使出妖刀封仇尘的绝学~冥崖派真能保住自己吗?

此时的谷驴懊悔不已,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执法长老算计了,冥崖派怎么会为了一个厨子捡回来的野孩子,与整个武修界为敌呢?

正在谷驴沉思时,门外传来了几名弟子的对话:

“玄锁殿护殿使,特奉掌门之命,前来押解洪谷驴!”

“见过师兄~师兄,请问掌门是否要对谷驴定罪?”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这不是好奇吗?这小子偷袭墨塚塚士后晕过去,醒来却双眼血红,竟然想要夺取墨塚的魔刀。还好掌门在场,动动手指就将他制服~不过,可是有好几名弟子被他所伤!我们想着,能否同师兄们一同押送,看个始终。”

“哼~他触犯禁忌,还与外敌勾结,自然是要受刑罚。你们要想看个热闹,可以与我们一同押送!”

“多谢师兄!”

谷驴潜伏在屋顶,听到几人的对话后,不免感到失落。他竟然蠢到对那几个冥顽不化的老头抱有一丝希望,要知道就算是封仇尘那样的武修强者都没能留在冥崖派。

心灰意冷的谷驴,在听到几人慌乱的叫喊,说自己逃走后,也就没做停留,他要逃离冥崖派!

“不行,就这样死在这儿太窝囊了!好不容易掌握了武元,就算是叛逆,也让我活得久一点吧!”

谷驴先是偷摸着来到试炼台,有几名弟子正在打扫。黑暗中,谷驴听到了不同于刚才护殿使的话。

“哎~师兄,你说谷驴到底什么来历?竟然会被执法长老允许武修,发狂伤了四大元修阁的弟子,也只是被掌门制服,没有被击毙!”

“你操心那么多?快搬吧,我们这些连元修阁都进不去的,没见过神修试炼不说,他们打毁了试炼台,还要我们来善后!上哪儿说理去?”

“师兄,不要这么丧志嘛~谷驴那小子整天在厨房转悠,都能上试炼台。你抓把紧,也偷摸着苦练,到时候也灭灭元修阁那群家伙的气焰!”

“我?我可做不到,万一和那些擎风卫一样,被冥河剑阵打得烟消云散,可亏大发了!”

“反正我觉得谷驴不一般~”

“你是馋他做的杏仁糕了吧!”

“师兄,咱两还真是有默契。”

谷驴离开试炼台后,加紧往山下赶去。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到这儿来,或许是那个自杀的擎风卫给他的震撼还没有消散吧。

禁忌,禁忌,自己暗中一直害怕的东西,真的有一天降临了。

来到铁索桥的谷驴停了下来,犹豫过后,还是决定去见见那个瞎眼老者。

站在峰柱下方,谷驴迟疑了。峰柱上的石洞中居然有火光,那老头不是瞎子吗?难道,他已经被发现了?

心中的疑惑还是催促谷驴来到了山洞,丘雪妍给他的手链中有一本擎风卫的功法,擎风步!虽说没来得及练,但看了些皮毛的他,如今也不用狼狈的用手脚向上爬了。将武元吸附在脚底,谷驴奔跑在峰柱上如履平地。

不一会儿,谷驴跃身跳入山洞中。

“老~”

谷驴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老者用神元束缚住,老者隔空取出谷驴的一粒武元,拿在手里端详一番过后,捏碎了。

“小子,你命真大!”

“老头,这么些年我都没问过你是谁,我也不关心。我只问你,为何我身上会有魂元?”

老者闻言,收回了神元,略作思索后开口道:

“你怀疑是老头我给你下的?”

“不是你是谁?”

“谁知道你怎么弄的?又是幽虹又是魂元的,你小子活着,还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谷驴见老者不像欺骗自己,于是也不打算多说,说道:

“掌门出关了,冥崖派要拿我问罪,我要走了。你最好也赶紧走,别被当做奸细,被他们处死。”

“哼~逃命还不忘提醒我这个瞎眼老头~还是年轻好啊,重情重义。”

“不过是还你解除我武元封印的情罢了。”

“嗯~恩怨分明,不过~你能逃到哪儿?”

老者说完,谷驴正疑惑呢,却见山洞之中凭空出现十几个寒尤族士兵,持刀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

老头淡淡一笑,说道:

“你虽不问,我却想说。老夫活了几百年,实在无趣~几年前想着回太一谷看看,就让这些寒尤族的士兵筹划攻打墨刀国。本想来冥崖派会会老朋友,谁知道他死了!”

“几百年~?”

“你不信?不信也无妨,谁让你小子没见过世面呢?话不多说,我也是等着你前来,与你道别的。你不是想去问侠谷吗?老夫去过三次,没什么有意思的!”

“你到底是谁?”

“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倒是可以告诉你,普天之下,老夫才是最强!”

“疯老头~”

“哼~无妨,来日见面时,希望是在殒将关内。届时,如果你能超越封仇尘,那么或许有资格同我一战,我等着你!”

说完,谷驴凭空落下,山洞随老头一并消失不见。谷驴只感觉自己被冰凉的湖水包围着,说不出话来,周遭也越来越暗。

等到再次醒来,谷驴却震惊的发现,自己盘腿坐在玄锁殿内。掌门和三位长老将自己围在中间,看他们平息元力的动作,像是在为自己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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