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检测黑土（1 / 2）

等弟弟走后，陆辰也在街边登上了前往研究所的304号公交车。

与此同时，相隔一条街的停车场内，数十辆造型普通的私家车有序停放。

每辆车上都坐着四位头戴墨镜的黑衣男子，他们左耳携带的隐蔽式耳机中，正不断传出一条条的指令。

“目标，陆奕，蓝海四中上学，一组跟上。”

“目标，陆辰，新界生物研究所上班，二组跟上。”

“目标，方琴，去隔壁街道菜市场买菜，三组步行跟上。”

“目标，何庆，华宇网络公司上班，四组跟上。”

.......

.......

“一切行动以观察为主，如果发现目标有过激行为，立刻制服带走。”

每一个人名，都是陆辰公寓内的住户。

在距离数公里外的一座大楼的大厅内部。

一面墙上，数百个屏幕正实时播放着这些追踪者所看到的画面。

与此同时，有上千位工作人员正配合着这些人。

有人不断地发出指令，指导下一步的动作，有人则记录下画面中目标人物的行为反应，进行数据化分析。

人群背后的玻璃房内，几位蓝海市的高层齐聚一堂。

之前陆辰见过的严洛司长也在其中，坐在长条形会议桌的首位。

他看向长桌对面，那里坐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年迈老者。

老人实际年龄已经到达古稀，可是他的皮肤却如同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头雪白头倒扣向脑后，梳成了整齐的大背头。

此刻他正不断查看着从大厅内传来的分析资料，神情淡然。

“石教授，这些人已经受到了精神污染，为什么不直接控制起来？如果让他们在学校，菜市场这种人群密集的地方变异，消息可就控制不住了！”

警察厅的厅长有些不满道。

“控制？一栋楼几百人也许你还能控制，那如果是整个蓝海市都被污染呢？到时候你拿什么控制？”

石教授看着手里的资料，头也不抬的问道。

“那我们也不能放任他们自由行走啊！若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厅长继续说道。

“由我来全权负责。”石教授直接打断道。

他放下手中的资料，看向众人认真说道：

“蓝海市目前暂时就出现了一处密集人口污染，正是供我们研究的绝好机会。如果不能总结出污染变异的规律，等到污染扩散到人口更加密集的城市中心，就已经晚了。”

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老人说的是对的，心中虽然有些担忧，可既然石老来担这个责任，他们也就放下心来。

-----------------

304公交车可以直达自己工作的新界研究所。

由于手机流量有限，陆辰每天就依靠在车窗前，看着公路两旁不断飞掠而过的树木，打发掉整整一个小时的通勤时间。

每天七点五十上车，八点五十准时到达研究所，每周六次，一如既往。

昨天发生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陆辰心中很想请假，可是回想起那位司长嘱咐的一切如常，他只能放弃请假的想法。

而且研究所的工资虽然不高，却也设立了三百块钱的全勤奖励，陆辰现在很需要这点小钱。

兰姐虽然走了，他们的生活却还是要继续。

随着到达蓝海市郊区倒数第二站的乘客下车，整个公交车上，便只剩下了陆辰跟司机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