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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凭身穿后,因一记耳光和燕王赵或结下恩怨,从此两人水火不容。人人皆知他们不和,却又硬凑一起互相伤害,阴差阳错的交集下,他们逐渐纠缠不清。

无中生有的绯闻和爱情,皆引得两人不断拉扯。

沈凭:“糙话听多了,不如打赏两句胡话。”

赵或:“大公子人间第一流。”

此后再问起沈府大公子,便少不了扯上燕王殿下,屡屡试探终究破戒。

沈凭:“我想要的宝贝多着呢。”

赵或:“算我一个。”

然而世事难料,战无不胜的赵或险些被血雨腥风搅碎,幸得沈凭一伞挡雨,赵或步步紧逼,三问赌一芳心。

沈凭:“区区逢场作戏,殿下何必如此认真。”

赵或:“沈幸仁,不愧是你。”

无妨,他最懂霸王硬上弓了。

嘴硬心软纯情攻vs有仇必报钓系受

1、赵攻沈受,受身穿,1v1he,年下,有副cp

2、和优秀正剧作品差距极大,欢迎评论婉拒对比,不删评故意挑刺例外。

3、历史架空,有参考但不多,追求严谨建议找文献了解,全方位瞎扯且水平极低,破烂文笔纯属虚构,喜可留不喜莫勉强。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穿越时空 朝堂 正剧 群像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凭,赵或 ┃ 配角:有血缘关系的,没有血缘关系的 ┃ 其它:群像

一句话简介:全身上下嘴巴最硬

立意:已是平生行逆境,更堪陌路践危机。

明丰二十二年初,大魏京都迎来一场万众瞩目的选亲盛事。

礼部为了打造一桩佳话美谈,特意把选驸马的擂台设在昌盛大街的中央,当击鼓声响起时,但凡翱翔而过的燕雀都得振翅两下。

正值人声鼎沸,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高台之上,无人察觉绣球楼毫不起眼的角落里,见两名华服公子相互拉扯着。

“沈凭,留步留步,你别走哎哟!”

身着一袭深蓝滚边白袍的沈凭被迫顿足,风流俊俏的脸嫌弃一皱,出乎意料反过来求他,“秦公子,这是给公主选亲,你叫我来陪跑,那你清楚我的取向吗?”

秦公子闻言一愣,心想这不是人人皆知吗?

但沈凭如今失忆后变聪明了,不爱花天酒地居然爱读书,他也无可奈何,现在一心想着当驸马爷,只能继续求助道:“事到如今来都来了,今天你就写一首诗,只要我当了驸马,今后你要什么人儿我都给你安排妥当!”

沈凭一听,仿佛置身从前纸醉金迷且一无是处的日子里,顿时排斥地甩开他的手,对他的请求忍不住吐槽,“秦至,我来到你们这,只想平安无事活到养老,你呢少来烦我。再说了,你除了钱一无是处,我听说你的科举文章看似豪言壮语,实则胡言乱语,叫人看得沉默不语,教育界的漏网之鱼,你拿什么去一争高下?”

说着指向对方的脑袋,嘲笑道:“拿你这颗今天新长出来的脑子吗?”

就算他能摘抄两句诗糊弄,可写出的毛笔字简直鬼画符,要是被人瞧见了,指不定露馅了。

秦至嘴角一撇,觉得他说话好伤人,可伤心归伤心,看着他这张赏心悦目的脸又没法儿生气。

听着耳边的喧沸声不断,秦至越发着急,只能搬从前应付的那套说:“沈大公子,沈幸仁,你今日高抬贵手,来日我拉拢兄弟扶你做这魏都霸王!”

沈凭扫了他一眼,嗤笑道:“谢天谢地,我不想做霸王了,我要做乌龟。”

他要苟活到退休。

秦至不屈不挠追在他左右两侧,甚至掏出银子塞到他的怀里说:“要不这些钱你先拿着,过后我让府里头给你备一份大礼!就当是我请你作诗的报酬!”

但沈凭视若无睹,秦至见状想继续撒泼,只听见他一声叹息,当即明白对方向自己妥协了,忙把银子举着眼巴巴地给他奉上。

结果沈凭躲开他塞钱的手,皮笑肉不笑说:“这窝囊费你自己留着用吧。”

说着他转身将目光投在远处的擂台中,瞧见擂台上各位公子们正比试着。

随后偏头端详了眼秦至,续道:“去等着吧。”

说罢挥袖离开。

临时搭建的选亲台丝毫不逊色街上有名的几幢茶楼,朝中官员纷沓而至落座其中,排面之大无奇不有,能看得出来皇帝对这位公主的宠爱。

沈凭命人取来笔墨纸砚,坐在桌前苦思冥想,回忆着穿越前的种种,脑海飞快闪过网络世界里出彩的评论,思索少顷后落笔。

最后在等待墨水晾干的过程,他还顺势给秦至写了两道妖言惑众的食谱,一想到将来会成为古文物,不亏。

毕竟他在那个科技与狠活遍地的世界里,为数不多的几次住院都是因为吃了自己做的饭,和自寻死路无异。

待墨水干透,秦家家丁规规矩矩上前,入眼一看,好丑的字,但不敢说,生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大公子生气,只能皱着眉把字迹潦草的作品取走。

沈凭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顿感无趣,稍坐片刻起身,慢悠悠负手离开。

这里是魏朝,且这个朝代在历史书上从未出现过,穿越前的他,父母离异各找对象,徒留他带着卡里的家财万贯独自飘零。

他整日除了纸醉金迷外,唯一的喜好是了解挖墓研究历史,只可惜后来猝死了。

想到这里,沈凭突然停下脚步,看了眼自己一成不变的身体,忽地冷笑一声。

竟还不是魂穿,而是身穿。

原主行事专横跋扈,在花楼犯贱挑逗他人,结果被一脚踹进水里当场送走,等沈家把人打捞起来后,便只有他这位同名同姓的现代人沈凭了。

后来沈凭暗中派人去捞原主,捞了一个月都没有消息,总结下来就是原主人间蒸发,而他喜提了个人人唾弃的新身份。

眼看将到宴席,他长舒了口气,正打算走进去,突然被人喊停脚步,回头一看,竟是秦家家丁。

家丁急匆匆上前,可是不敢轻易冲撞他,紧张道:“大公子,少爷让你快去擂台。”

沈凭见状感觉不妙,不解问:“做什么?”

家丁说道:“少爷为了获胜,又把你的铭牌放进去充数了!”

乍然一听,沈凭满脸错愕,怒道:“......神经病!”

真不愧是冤种朋友,做尽荒唐事!

沈凭拔腿朝擂台的方向快步而去,衣诀和青丝被风带起,一路上只觉怒火中烧。回想至今,他都是被秦至拿去凑数,用作拉高胜率的工具,并且秦至曾信誓旦旦自己必是驸马爷。

事到如今,他作为工具人都毫无作用了,为什么还要不停给他找麻烦,净做些遭人鄙夷的行为。

沈凭途径楼梯忽觉脚下有轻微震感,他下意识放慢脚步,瞧见迎面走来两位侍女。

“快去禀报公主,三殿下回来了!”路过的侍女脚步匆忙,未曾察觉靠在楼梯避让之人。

沈凭看着消失在转角的身影,从脑海里搜寻有关这个朝代的信息,匹配出她们口中的“三殿下”所指何人。

魏朝皇帝三子,燕王赵或,少年将军,年少随皇帝御驾亲征,数月前的最后一战,带领五千精兵埋伏雪山匍匐前行十余日后,在暴雪前夜一举歼灭外寇。

血光染红北越数座关山,敌军燃起的烽火被暴雪扑灭,让魏军带着势如破竹的杀气踏平北方,收复失去数十余载的前朝边地。

但数月前皇帝班师回朝的当天,却不见这位成名将军身在何处。

还是近日才传出些小道消息,得知他和好友去云游潇洒未归,不想竟然在今日回到。

沈凭后知后觉刚才的震感从何而来,仔细一想,恐怕是赵或带着千军万马自外凯旋才有的动静。

然而他顾不上那么多,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铭牌取走才是。

当他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开,终于看到秦至那抹蠢蠢欲动的背影。

沈凭不顾礼部官吏的阻拦,冲开防线将手快速伸向秦至的肩膀,不料忽然听见擂台上的官吏一阵高喊。

“下一位,沈氏大公子,沈凭——”

沈凭刚碰到秦至的手一僵,脸色呆滞地秦至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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