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寻宝(1 / 2)

一行人来到费康罗的家里,拿了手推车,补充了体力。智利当头带路,费康罗在他旁边,库尔茨推着手推车走在中间,夏娃和莫比修跟在后面,主要是夏娃走得慢,其他人走得急匆匆的,像赶去投胎。镇中兜兜转转,天黑下来,他们来到酒馆旁。

“天黑了,进不去。”坐在酒馆门口的人说,他满脸红晕,眼珠子打着转。

“门不是开着的吗?”莫比修看着敞开的大门道,里面的人还玩地很欢呢!

“你们要进去吗?我就坐在这里。”

“已经很晚了,我们想进去休息一下。”智利解释说。

“你们当真要进去?!”

“怎么了吗?”费康罗不耐烦道。

“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这里的保安!里面被人包场了!”

“包场了又怎样!?我又不是没来过这家酒馆,我知道!地下的酒馆可不对外承包!”费康罗气愤地说完后带夏娃他们走进旅馆。下了楼梯,来到地下酒馆。

“你们知道一个面包多少钱吗!?五个子!以前只要一个的,可现在却翻了五倍!他们想要我们吃不起面包——!你们说!我们该不该愤怒!?上面的人吃的是牛排!而我们却连面包都吃不起!”一个人站在桌面上激情地演讲,手指不时指向天空。在桌子下站满了人,没一个人坐着。

“你们服不服?!”

“不服!”

“你们气不气?!”

“气!”

“你们想不想打人?!”

“想!”

“好——!随我出发!”桌子上的人跳下来,脸上无一丝表情,人们跟着他,都穿地破破烂烂的,夏娃他们站在门旁。

“快跟上!”很多人向夏娃他们喊道。他们只好跟了上去。浩浩荡荡的人打开各个包间的房门。里面的人不是在打情骂俏就是在喝酒畅玩。

“你说你为了爱!那你来不来!”包间里有人唱着歌。

“我们来了!抱歉,让你久等。”地下酒馆的人把包间里的人一个个揪了出来,扔到人群里,被人吐口水、辱骂、踢打,拉出个女人便往她脸上亲几下。暴动的人们肆意玩弄,直至酒馆内组织好安保。保安拿着棍子过来,乌泱泱的人像大象踩蚂蚁一样,保安被吓进了包间。暴动的人敲打着门,里面的贵族和他们讲条件。

“求求你们不要做出这种事,我答应你们,你们今天的所有花销都算在我头上!”暴动的人爽快地答应了,来到无人的餐厅,看着残羹剩饭,叫来丰盛晚餐,贵族们在包间里瑟瑟发抖,生怕他们没吃饱把他们给吃了。深夜,暴动的人把包间里的贵族拉了出来,睡在柔软的大床上,贵族们只能睡在肮脏、昏暗的地下酒馆。夏娃他们为此蹭了一顿饱饭,还睡上了柔软的大床,就是有点挤,毕竟暴动的人太多了。隔天清晨,暴动的人纷纷回到地下酒馆。夏娃他们来到门口,看到昨晚的人还坐在那里。

“嘿!伙计,和你说一个没有水分,让你嫉妒的消息。我们在这家旅馆里没有花一个子,便吃遍了天下所有的山珍海味!”莫比修对坐在门口微微睁开眼的人说。

“真的没有水分吗?”坐着的人问地很含糊。莫比修看他疯疯癫癫,酒未消,人没醒,道:“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没有水分的消息!只要它出现,便暴露在空气中,而空气中就有水分!”莫比修好像把一直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他从没想过他会和别人解释这种事情,更没想过对方会回答他。

“是的,世界上也压根没有清醒的人。有些人故意装傻,有些人自作聪明。不管怎样,他们吸上了充斥在空气中的迷雾,成了糊涂人。谁一生没干过几件糊涂事呢?只是都不想承认,说一时脑子不清醒。哈哈,恐怕是他们脑浆干涸了。”坐在门口的人低着头像说梦话。夏娃他们急着去寻宝,等他不再言语时急匆匆地跑了。

费拉小镇的人基本不知道泰拉这种货币,他们通常用银币交易,甚至掰成四份来用。镇子里大半的金币都储存在大富翁留金瑟的金库里,一行人来到这里。他们并不知道这里属于谁,只知道屋子里藏满了金币。

“门都没有。”费康罗嫌弃道。

“里面黑漆漆的,不会有蝙蝠吧?”智利担心地说。他们让库尔茨在外面陪着手推车。屋子里很大,两边墙上的蜡烛冒着光,一条幽深的通道不知通向哪里。智利敲敲墙壁,便知墙的反面是空的。走到尽头,门开着,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藤蔓丛生,像有水渗进来。过道是斜的,他们来到了地下,内部的空间远比外面看到的大。三面墙都带有门,四壁中嵌着按钮,天花板上刻着奇怪的壁画与字符,好像诉说着这个密室的奥秘。

“里面好暗啊。”莫比修抱怨道。

“去外面拿根蜡烛来吧!”智利建议。

“我把门关上了。”费康罗说。

“你把门关上干嘛?”莫比修有点恐惧道。

“就是啊。”智利附和道。

“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费康罗摊着手说,满脸不在乎。

“糟糕!门打不开了。”智利推着门道。

“不要紧,有入口当然会有出口啊。”费康罗随意地说,摆了摆手来到门前道:“我们从这里进去吧。”不一会儿,他又出来。

“怎么了?”想要打开门的智利问。

“里面是死路。”费康罗说完似乎很开心,要是走进去就能发现宝藏,得到闪灿灿的金币的话,也轮不到他们来了。莫比修试着按下一个按钮,几根藤蔓瞬时垂下来,汁液顺势滴落。众人感到脖子上黏糊糊的,随即不可忍耐的瘙痒感袭来,他们挠背抓腮,像猴子一样“嚯嚯嚯”地叫着。智利和莫比修在地上打滚,夏娃待在角落没被滴到能让人感到瘙痒的汁液,费康罗把身子放在墙上蹭,挤压到了很多按钮。天花板上掉下数百支箭来,费康罗靠着墙,夏娃蹲在角落,都未受伤害,智利他们胡乱打滚,竟很幸运的避开所有箭矢,但他们浑然不知,只顾着自己身上的瘙痒。墙上射出毒刺,费康罗靠墙左蹭一下,右蹭一下,夏娃待在角落不敢动,莫比修和智利躺在地上打滚,为此毫发无伤。智利和莫比修滚在箭上,感觉背上硌得慌,费康罗被插在墙上的毒刺阻挡,夏娃被吓得瑟瑟发抖,不出一声。他们看到满地的箭矢,插在墙壁上的毒针,感觉大难临头,已是小命不保。但当他们瞥见墙壁上有水渗进来时,把危及自己生命的东西都给忘了,忙用水擦洗瘙痒的地方,浑然不知在他们后面的墙壁上有和水一样渗进来的沙子。夏娃看着他们脱下衣服,捧来一把把水,擦着身体,抹着脖子,不时蹬腿,用力磨着瘙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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