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可怕的猜想(2 / 2)

“程佳佳?不会,她不吃辣椒的,不会知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刚才也听到了,房东说他五年前就出国了,对吧?”

“对啊,我听到了,他是这么说的。”阳羽晨没明白这会有什么问题呢?

“可我说他三年前就来过。”

“你不是说你记错了吗?”阳羽晨挠了挠头说。

“我当时只能这么说啊。”宇泽明很严肃的看着阳羽晨,丝毫没有在开玩笑的意思。

“你是说......”阳羽晨有些疑惑自己所能理解的意思。

“我没有记错,我很确定,房东就是来过。”宇泽明低了低头,“但是房东也没有说谎。”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阳羽晨的大脑像是打了结,一时不知该如何思考。

“我怀疑......”

宇泽明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他想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房东”,想到一直接触自己妹妹的杨奶奶,想到那只其他人都看不到的白猫,想到今天在医院13号病房里的那个长发病人......

“你怀疑什么啊?”阳羽晨看着一直不说话的宇泽明,等得着实有些着急。

“小雪走的当天,我在我们公司楼顶见到了一个女神经病。”

“你去楼顶干什么?”阳羽晨思索了一会,发现这个最重要。

“呵呵!”宇泽明尴尬的笑了一下,“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在上面吹吹风,冷静一下。”宇泽明知道自己不能过多解释,不然宇泽明更不会相信。

“最好是这样,你继续。”阳羽晨反倒严肃了起来。

“有一个精神病,跟我说了很奇怪的一些话,而且都应验了。”

“等等,为什么顶楼会出现一个精神病啊?”阳羽晨的反应好似都慢了半拍。

“这也是她奇怪的地方,我问过她,是怎么上来的,她却说了两句,我当时完全听不懂的话。”

“怎么说?”阳羽晨全神贯注的听着。

“她说,她在旁人眼中会是他们所能理解的最合理的样子。也许是一个老人,一只猫或者他们认识的某个人......”宇泽明看着阳羽晨的脸,说着说着,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她说这两句话......会是什么意思呢?”阳羽晨疑惑的看着宇泽明问道。

“你觉得......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宇泽明开始害怕起来,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阳羽晨吗?他一直都陪着自己,自己也重来没有怀疑过,但是又有什么绝对的证据能够证明,眼前的这个就是真的阳羽晨呢?

宇泽明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难以思量太多,但他知道必须当机立断试探清楚......

“这我怎么会知道呢,你当时不是都不懂吗?”

“阳羽晨,你点了这么多你爱吃的菜,为什么不点一份麻辣烫呢?”宇泽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阳羽晨的脸,就好像要把他所有的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麻辣烫?你还敢跟我提麻辣烫?我都多久没吃这玩意了,有十几二十年了吧。小时候,你老爱吃,害的我跟你吃一回拉一回的,你不记得了?”

“记得记得。”宇泽明终于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

“你说啊,那个神经病什么意思啊?”阳羽晨最问道。

“她当时只是想解释,她是怎么不被任何人阻拦上的天台。”宇泽明重新振作精神继续说,“在别人看来,她可能会变成一个老人,一只猫或者一个别人认识的人。”

“这怎么可能呢?她不就是个疯子吗?精神病不就是疯言疯语的吗?”阳羽晨又想到了那个叫他爸爸的精神病。

“是啊,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

“怎么......难道不是吗?”阳羽晨有些想笑。

“你别笑,这些真的都不好笑!”

“哈哈哈......难道你是要说,她真的会变身不成?”阳羽晨本来还憋着的,这下彻底笑翻了。

“我说话,你到底是信不信啊?”

“信啊,你知道的,只要是你说的,我都是信的啊!”阳羽晨这句话是真心的,宇泽明小时候给阳羽晨讲鬼故事,只因宇泽明一直没告诉他,那些故事是假的,阳羽晨就一直怕鬼怕到现在。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宇泽明,原因也很简单,宇泽明不喜欢说谎,唯一一次宇泽明正儿八经的说谎还是在同学聚会上玩狼人杀的时候。

“那如果我说,三年前有一个人变成房东的样子来找我,还带了我喜欢吃的辣椒炒肉,你信吗?”宇泽明皱着眉头焦急的问道。

“你说真的?”阳羽晨笑不出来了。

“真的。”宇泽明坚定的眼神丝毫没有动摇。

“那你准备怎么办?她是个妖怪......还是鬼神?”阳羽晨认为这事超出了他所能应对的范围。

“不知道,目前她还是顺风精神病医院的一名病患。”宇泽明看了看桌上的白酒。

“等等啊,你让我捋捋。”阳羽晨一把拿起那瓶白酒,就直接拔开盖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我需要喝一杯,壮壮胆。”阳羽晨说完就一口闷了那杯酒,足足有二两,“嗯啊~!好酒。”

“怎么样,行了吗?”宇泽明不明白,喝酒能有什么用。

“不行不行,得再来一杯。”说着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满杯。

“好了,不要再喝了,你都还没吃呢,这么喝会很伤胃的。”宇泽明从阳羽晨手中抢过他正要喝的酒杯说。

“泽明啊,你说的话我当然是信的,但是——会不会是房东有什么隐情不敢和我们说实话呢?”

“要知道是不是这样很简单。”宇泽明早就料到阳羽晨会想到这一点。

“你说!”

“打个电话给房东,问他我妈的事。如果三年前他真的来过,他就一定知道我妈已经离世了。如果他五年都不在这,那他一定不知道我妈离世了。”

“可是他不是房东吗?这里就没有人告诉过他吗?”

“不可能,我妈是在医院走的,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你,我都是处理完我妈的后世,过来好几天才打给你的。”

“好,你打吧。”

宇泽明拿出手机拨通了房东的电话。

“喂?”

“是严伯吗?我是宇泽明。”

“哦,泽民啊,有什么事吗?”

“我妈说有事不能来参加你儿子的婚礼了,她让我告诉你一声。”宇泽明立马打开免提。

“哦!不好意思啊,没给你妈打电话,你跟你妈说了是吧,哎,我知道你妈呢是个好强的人,是不会来参加我儿子的婚礼的,我也不介意啊,能来当然是更好了,不能来也没关系的,让她好好照顾自己,我过几天也走了,你们下个月也要搬了,是不是还是回到心安区的老房子啊?”

“是啊。”

“好好好,自己家当然是最好的。”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老爸,喜帖你放哪了?“那就不说了,我儿子叫我呢。”

“好的,严伯再见!”宇泽明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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