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唱（2 / 2）

很饿，但他们要赶时间，程曦将两张一百的像收宝贝一样的揣但自己的衣服小口袋里。

“给你二十，奖励你你吃点东西……”她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他，由心而发的快乐，疲惫抵挡不住。

“好！”这时候，他的眼里，这个小姑娘就像是自己的小妹妹。

两个人很省，没有什么正餐，二十块钱的两杯奶茶会很廉价，但这是他给两个人的选择，然后还要赶时间去夜市。

他在前面，带着自己提前从阿里巴巴八分钱一个批发来的的小钥匙扣，发着小卡片，不停的给每一桌人推销着，半个多小时，都没有一桌人愿意点一首，但他依然在不停的推销着，她就在旁边看着，让她去推销，自己做不到，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很低姿态的对所有人不停的说着重复的话术，她甚至觉得，这样的生活，就算他是个身无分文的男人，这大概就是她感觉到的安全感。

终于有一家愿意听他们唱一首，他不是专业的歌手，但唱歌很好听，而相比于他，自己至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两人的表演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但能让现在的客户认可，就已经是他们能达到的效果了。

从六点过到十二点，他们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在推销，而且是他一个人的推销，效果并不好，但他总是积极的样子，她很累但真的很开心。

“太累了……”她有点委屈的对他说，并不是自己很累，二十他真的很累，委屈也是为他说的。

“坚持……”他摸着她的头，尽力安慰着她，“既然做，就认真努力的做，白天二百二，现在二百六，加起来四百八十块钱，现在还有人，我们争取完成五百块钱的目标，有信心不？”

她累，但不至于放弃，她一个跟在努力的人的后面，她并不是那么累，在他的鼓励下，她也想知道，是不是能达到这样的小目标，然后很肯定很认真的点点头。

他继续在那里一桌一桌的推销着，来回走了两趟，但最终始终没人点最后一首，快一点了，人也散场的差不多了，但他们依然没有完成最后的一点目标，她放弃了，可罗雨并没有放弃，还有稀稀拉拉的几桌人，他更努力更死皮赖脸的上去询问，终于在他的努力推销下，有一个女孩子付了二十块钱。

她尽力克制自己，给他弹着伴奏，他的歌自带欢乐感，她喜欢听他唱歌的节奏，总是有点调皮的快乐，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狮子座的人是自带快乐光环的。

回到车里，她让他和自己一起坐到后排，哭了，特别委屈无助的哭，使劲的往他怀里钻，“太辛苦了！你是不是特别累，特别辛苦！”

“没有啦，就是有点累，辛苦倒不至于！”他抱着她，柔软而无助的样子，真的很想保护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像大人哄小孩一样。

“是不是挣钱都特特别辛苦？”她继续把头埋在他胸口上。

“也许吧，如果是责任，就会很辛苦，如果是和你一起，其实就很快乐。”

“你都臭了，”她哭着，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听着他的话，虽然自己不能分辨是真假，但她心里确实是快乐的，哭？是在心疼他。

“哪儿臭了，香！这是香！”他也很累，但他也很皮。

“就是臭。”她抹干净眼泪，勉强有了笑容，双手捧着他的大脸，“臭，不洗澡不许睡床上！”

“好好好……”

她舍不得花掉今天的钱，很节约，她找了一个看上去很小的旅店，在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得很沉了。

“这姑娘……”他嫌弃的表情里面满满全是爱意，小心翼翼的给她脱了鞋，然后把她挪到枕头上，就怕把她弄醒了。

她很困，但意识提醒她要等他一起，给她脱鞋的时候就有意识了，可这个时候依然要调皮一下的她要原选择装睡，就是罗雨给她盖好被子的时候，却抱住了他，也不说话，因为真的很累，累到不想说话，又不想放他走，就这么抱着，感受着他的气息和温暖，满足的又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