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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花猖一听这女人有帮手要来,立即拉过谢星河就要逃跑。

“淫魔,休想跑。”司徒梨提着剑追过来。

花猖推开谢星河,不得已拔出武器和司徒梨缠斗。

谢星河摔了个屁股墩,疼得龇牙咧嘴。

两人的招式疾迅若闪电,看的谢星河眼花缭乱,他也看不出究竟是谁占上风。

[统哥,我觉得那女人靠不住,我现在跑吧。]

零零一继续高深莫测的吐出两个字:[不急。]

谢星河揉着被摔疼的臀部站起来:[现在跑正是好时候啊。再不跑万一这女人败了我可是会节操不保。]

零零一声音懒懒的:[我是谁?]

谢星河立即狗腿:[史上最帅最牛逼最吊炸天的躺赢系统零零一。]

零零一慵懒提醒:[我们的宗旨是什么?]

多年来的洗脑训练让谢星河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躺出荣华富贵,躺出人生巅峰。做史上躺赢第一人。]

当初就是听到这个系统宗旨,他才毫不犹豫就进行系统绑定。

零零一循循善诱:[统哥害过你吗?]

谢星河坚定说:[没有,统哥你是我的大恩人。]

谢星河是胎穿,上辈子做程序员熬夜加班猝死,这辈子又穿到一穷二白的农户家庭,连私塾都上不起,小小年纪就要帮着家里种地。

是统哥拯救了他,教他怎么让他的父母投资经商,成为富豪。

而他自己则被家里人当成家里发家致富的福星,被家里人当财神爷捧着宠着。

跑腿费力的事他父母和兄弟们干,他只需要偶尔出谋划策,每天躺着数钱。

[很好。]谢星河这满分回答让零零难得欣慰的解释几句。

[这女人是修真界地位不低的修士,等会和她打好关系,就能通过她拿到一个宗门名额。你现在跑了还怎么给她留下好印象。而且这是郊外,还有土匪强盗,你还没跑远小心就被强盗抓了去。]

[我明白了统哥。]

谢星河眨了眨眼,那双本就天真无邪的澄澈眼眸中逐渐染上焦急担忧之色。

“两位哥哥姐姐,你们别打了。”

谢星河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却面露担忧的劝架,那神情似要急的哭了。“你们要是打架受伤,这荒山野岭又没有大夫,我可怎么给你们治伤啊。”

花猖格挡开司徒梨的进攻,打架之余,语气带笑说:“别担心小宝贝,我是不会受伤的。”

“呸。”司徒梨一边催动灵力向着魅魔攻击,一边怒斥谢星河:“白痴,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还担心他。”

“他是魅魔,绑你来是因为他受伤了,需要吸食凡人的生命力疗伤。他是要用你的命替他疗伤的。”

谢星河小脸吓得惨白,连声音都在发颤:“是、是这样吗?”

他是真的吓到了,还以为最多清白不保,没想到是要命啊。

花猖看准破绽,一举将司徒梨击倒在地,再次拿捆仙锁把她利索捆住。走过去揽住谢星河的肩膀。“别怕小宝贝,哥哥舍不得杀你。”

零零一检测到他心情波动,安慰道:[别怕,有哥在,他就算是得逞了,那也是你拿他当炉鼎的份。]

谢星河抗拒的挣脱开花猖。[我不要,我谢星河虽然性别男,但我爱好绝对是女,我是有节操的。]

零零一阴恻恻问:[要节操还是要命。]

谢星河刚鼓起的气势当即瘪下去:[我能都要吗?]

零零一说:[不可以!]

谢星河唇瓣咬的娇艳滴血,那模样像极欲拒还迎:[我要命。]

“碰——”

随着谢星河脑海里的话语落下,破庙的门被一阵冷风破开,四分五裂的门板化作利刃,向着花猖袭击过去。

司徒梨正被捆成毛毛虫在地上挣扎,当看到门口逆着月光站立的高贵人影,眼睛都亮了。得意张扬:“淫魔,你死定了,来的是我师叔祖。”

花猖反应也快,这木刺裹挟着灵力,躲过去也可能会被擦伤,捆仙锁的一头还在他手中,他拉起地上的司徒梨就要给当肉盾用。

利刃在司徒梨的身前堪堪停下,在进哪怕一丝一毫,都能刺破她的肌肤。

谢星河吓得再次往后退了退。心中庆幸。

多亏统哥让他刷了波好感。

他才是离花猖最近的,花猖却肯舍近求远,拿司徒梨当肉盾,把他给弃到一边。

司徒梨也被惊的怔愣一瞬,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对着门口的男子泪汪汪求救,语气一波三折:“师叔祖~救我~”

刚才还凶狠像个母夜叉,,这会倒是柔弱可怜。

门口的男子一袭白衣,身形颀长挺拔,高挑的身资如岁寒松柏。

他腰间配着一把尚未出鞘的仙剑。容颜如蒙上一层白雾,怎么看都不真切。

谢星河还以为是这破庙月色太暗,揉了揉眼努力去瞧,却还是怎么也看不清这人相貌。

看来是施展了什么遮挡容颜的仙术。

他看向男人左肩位置,身份扫描仪却也没有扫描到这个男人信息。[统哥,身份扫描仪坏了?]

零零一说:[实力在九阶以上修士身份扫描仪无法识别。还有,修真界不比凡界,为了避免你这个小蠢货被人发现异常,我会在不需要时把身份识别仪关闭。]

谢星河不服气的咬唇:我才不是小蠢货。哼!

花猖手放在司徒梨脖上收紧,看这白衣男子的眼神忌惮中又带着恐惧。他语气骤然阴狠:“放我走,不然我杀了她。”

白衣男子抬脚,踏过门槛。

花猖如临大敌的往后退,他另一只抓向司徒梨的肩膀:“你别过来,就站在那,不然我废了这丫头的胳膊。”

谢星河悄咪咪说:[统哥,要不我现在对着他脑门来一下,他肯定没防备。]

零零一声音不悦:[躺平,看戏。]教了这么多次,怎么就是记不住。

司徒梨梗着脖子道:“师叔祖,这邪魔害了不少人,你不用管弟子,杀了他替天行道。”

“麻烦转告我师父,梨儿下辈子再做他徒弟。”

“你闭嘴。”花猖抓着她的手再次收紧。

司徒梨因窒息憋的说不出话来。

白衣男人停住脚步,他嗓音清冽寒凉,语气如那北极冰山一般冰冷无起伏:“寂灭在哪?”

司徒梨大义牺牲的表情一僵:听师叔祖这口气,他不是专门来救自己的?

谢星河再次悄悄往后退了退,找个安全点的角落看戏。

这才像真正的高手嘛,上来就动手,问话直奔主题,绝不多哔哔。

花猖眼神闪了闪,色厉内荏:“魔尊大人的消息,岂是我们这种小喽啰能探听到的。你身为苍云宗老祖,和我这种小辈过不去,你不觉得——”

“啊——”

未说完的话化作凄厉惨叫。

刺眼的白光让谢星河抬手挡了挡,只感到残影一闪而过。

白衣男子来到花猖面前。修长如玉,堪比手模的手悬在花猖的头颅上。

他声音冰冷的吐出两字:“搜魂。”

司徒梨跌倒在地,神情恍惚的瞥向身边静静躺着的一只血淋淋断掌,而这只手掌的主人,正刚才气势汹汹的掐着他脖子。

“啊——”花猖脖颈青筋暴起,脸色狰狞恐怖:“沈清梦,妄你是正道人士,你竟然用如此阴狠的手段审问犯人。”

司徒梨面露不忍之色。

搜魂可以探寻那人脑海中毕生所有记忆,但没有人愿意这样被窥探私密,这方法若是得不到那人配合强行动用,轻则那人痴傻,重则魂飞魄散,当场死亡。

“沈清梦,你如此狠毒,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

花猖在白衣男子的压制下,身子竟如气球般鼓胀起来,周身魔气瞬间高涨。

司徒梨杵着剑站起来,他看向谢星河:“小子快跑,这家伙要自爆。”

[系统检测到致命危险正在迫近,自动为宿主兑换防御罩。消耗积分二十。]

“师妹,我们奉命来救你了。”

几位收到司徒梨求救信号御剑赶来的弟子脚还未接触地面,一股凌厉霸道的魔气席卷而来,将他们震的东倒西歪。

为首大师兄最先反应过来:“不好,摆防御。有敌袭。”

[系统检测,致命危险已解除,防御罩撤销。]

“咳咳,发生了什么。”谢星河以手为扇,挥散眼前呛人的血雾。“这什么怪味。”

几名弟子也效率极快的赶过来:“师妹,我们来救你了。”

司徒梨掩住鼻息:“几位师兄快走,这里有魅魔自爆。”

虽说这自爆的力量被她师叔祖挡下大半,但魅魔又叫淫魔,他自身血气魔气若是被寻常修士误吸食体内,作用堪比烈性春药。

谢星河拍了拍脸颊:[统哥,我怎么觉得好热。]

零零一趁着他这会还有意识,连忙催促:[刚兑换的合卺丹已经放你口袋里,快吃了它。]

谢星河对系统的话一向听从,摸着口袋把丹药放进口中。他委屈巴巴的扯着衣襟:[还是好热。统哥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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