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回家做功课(1 / 2)

路上非只一日,白天赶路,夜晚扎营,

这天出了青州扎营,天晚都各回营房。

呼延灼却来求见,进到大帐见礼。

紫昭君道:“道友来此,所谓何事?”

呼延灼道:“只是一事不明,想要讨教。”

紫昭君道:“道友想问什么,但讲无妨。”

呼延灼道:“不曾见凌振,那日青州城外,威力巨大爆炸是何物。”

周梦兰笑道:“凌道友并未到此,那也不是震天雷,而是障眼法。”

呼延灼惊奇,又问:“什么障眼法,却能使地面,城里城外如此震动。”

周梦兰道:“大火球是,一队人火术聚起来的,那震动自然也是很多人,用法术撞的,远的在地面。靠近仙城的,也是挖地道靠近,在深处埋了数千爆雷丹丸,自打开战,我们就为此准备了。”

呼延灼摇头:“道友早就预谋,我们输的不怨,何况你阵法超绝,竟会布中品法阵。”

周梦兰也不否认,回道:“天意如此,怜惜将军,才能成功。”

呼延灼汗颜道:“我只是一介修士,怎敢比洞天高人。”

又客气几句,出帐休息了。

接下来不断赶路,直进入齐州界里。

东岳山脉在九州,也算数一数二的大山脉,天维亘地,涵盖数州,齐鲁一方皆在其内。

齐州、泰州交界之地,更是高峰连绵,其中有五峰相连,通天矗立。形似五指,围着一大盆地,且是平坦,广有五百里的。

盆地内建起,一座大城,甚是森严魁伟。长方三百里,墙高三十丈,上边有角楼、箭楼、门楼。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旌旗遍插,迎风招展,还有小型五行护城阵法。

城里坊市,房居,营寨、殿宇,由外向内,分列有序,中间大道百步宽,直通三座高楼,楼前是大广场,可容千人。

由五个山口,通向里边,乃是险隘之地,还有关墙偏寨把守。

这时,北关前山道上,来了七八百人,队伍长有二里地,都赶向这里。

关前站着两排人,还有不少鼓号手、仪仗队。

为首的几人,一个七尺壮汉,掩口黑髯,正是天王晁盖。

左右,一个文质书生,智多星吴加亮,一个清逸道家人,入云龙公孙胜

一个豹头环眼,八尺长身绿罗袍,豹子头林冲。一个紫黑阔脸,鬓边朱砂记,赤发鬼刘唐。

还有三人:长相古怪,生的丑陋,阮氏弟兄,短命二郎阮进、立地太岁阮通、活阎罗阮小七。

一人自外边飞来,长的瘦长身材,乃是神行太保戴宗。

戴宗拱手禀报:“人已经到山口,还请天王法令。”

晁盖让其退下,喊道:“名鼓乐,迎接英雄,得胜回山。”

霎时,鼓乐齐鸣,众人齐出,向前迎接。

紫昭君听到鼓乐之声,带着几位统领,紧赶到关前。

晁盖施礼,拜谢道:“有劳公子,帅军出山,得胜归来,实乃五圣寨之喜事。晁盖前来拜谢,早备下酒席,为各位庆贺。”

紫昭君还礼:“晁道友不必多礼,幸赖各位英雄出力,都是他们的功劳。”

晁盖道:“亦是三位洞天道友,领导有方,非他人能替代。”

紫昭君笑道:“言重了,天下修真之大,谁敢说不可代替,还是先见过,其他统领吧。”

说完,指着二龙山的寨主,介绍到:“三位这便是,山寨之主,天王晁盖。”

三人向前礼拜,鲁达道:“天王大名,早已熟知,我兄弟三人,愿意入火相随,还望成全。”

晁盖以礼相待:“三位我也早就有耳闻,今日相会,实乃天赐,若得你们相助,我之心愿也。”

客气过了,有谢过,秦明、花荣……等等,几位统领。

吴加用才请道:“各位且住,此地不是谈话之所,还是进城再说。”

这才让进紫昭君等,先进关去,随后依次回城。

等到北门,又是一阵锣鼓,两排人城门前,列队欢迎。

前边几个统领,一个燕颔猿臂大汉,扑天雕李应。一个腰细膀阔黑髯将,金枪手徐宁。

一个铁牛般的黑莽汉,黑旋风李逵。一个白肉细条汉子,浪里白条张顺。

一个瘦脸小个子,摸着云杜千。一个虎躯武生,弃命二郎石秀。

这些人一起见礼,拜会过众人。

只有一人,表情紧促,便是徐宁。他乃是呼延灼副将,在高唐州铁马岭,丢了宝甲。私自离队,追寻到五圣山,怎知小贼不在山上,便逗留在此。如今见呼延灼也归顺,又不好相见。

周梦兰道:“徐道友,宝甲我已带回,呼延道友也在此,你可愿留下。”

徐宁看了眼呼延灼,道:“还请将军做主。”

呼延灼一摆手,:“我已归五圣寨,不是将军了,道友请自便。”

徐宁回道:“我愿随将军,一起留下。”

众人大笑,呼延灼、徐宁二人,都显的非常尴尬。

紫昭君道:“今日大喜,还是到主殿,早些落座吃酒。”

一众人等,涌进城门,顺大道进了,广场后的中央大殿。

殿里大堂,早就摆设齐全,山珍美味,灵酒佳酿,应有尽有。

晁盖先请,紫昭君三人入上座,随后安排次序,依次坐下。

文哲很懂事,知道这里,没自己的事,便垂手站在,紫昭君三人身后。

晁盖站在,上首长案前,举杯喊道:“今日有新英雄加入,大功已成,双喜聚齐。特在此设酒,谢过众为统领,同贺喜事。”

全都举杯共饮,兴高采烈,满堂欢庆。

吃过一回,晁盖停杯,一举手又道:“各位此成从无到有,不过几年,便有如此声势,全赖三位洞天道友,我们且敬酒作谢。”

紫昭君三人举杯,道:“各位相聚,全是天意,我们只是顺天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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