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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家这么久不往来,突然这么给华兰添妆,莫不是有什么缘故?

小侯爷?是辉儿那孩子吗?

盛华兰听到祖母娘家的消息也是猛然一惊,皱着眉头思考其中的缘故,虽然不知道详情,她也知道两家多年不来往,自己马上要成婚了,侯府突然添妆难道有什么因由?

不过这等大事,事关侯府和祖母的娘家,作为晚辈,一时之间她也不好插嘴,

王若弗高兴了半天,见婆母和女儿都是没什么该有的反应,还都锁着眉头,像是不悦,忍不住看向盛老太太疑惑道:

“怎的了母亲,那侯府给华兰添妆莫不是有什么不妥当?”

一边问着,王若弗一边心里忍不住诽谤面前自己的婆婆,这老太太也真是的,心也忒狠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竟然能忍住和娘家几十年不来往,

这么显贵的娘家,要是早点儿恢复往来,官人是不是早就升官了?

孩子们是不是也多了一份依靠?

等等,那小侯爷今年多大来着,好像没听说和谁家结亲吧,哎呀呀,我的华儿是不是结亲有点儿仓促了……

那侯府的小侯爷可是能继承爵位的,不比什么忠勤伯府的二儿子强多了?

盛老太太见王若弗面色纠结,只当她在寻思什么不妥当,哪能想到她一时间能想到那么多,没有正面回答王若弗的问题,盛老太太说道:

“侯府来的是谁?可还在?”

王若弗听到问话赶紧结束了臆想,知道婆婆是想问问详情,连忙点头说道:

“在呢,在呢,我给安排到客房休息了,来人是小侯爷的贴身长随和女使,

长随唤作青山,女使唤作春香!

好家伙儿,母亲,

他们不愧是您候府出来的,那气质就是与旁人的不一样,

我看比扬州城的那些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也不遑多让,

对了,来人还说想要拜访您呢,我一时不知道您的心思,就先给安排过去休息了!”

其实王若弗当时被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给激动的不能自己,是连连答应春香拜访老太太的要求的,

还是身边的刘妈妈心思多了一些,给劝住了!

盛老太太听说是小侯爷的贴身长随和女使,忍不住眉头又微微锁了起来,

按说这等礼节上的事情,虽然因为距离遥远路途不便的缘故,主人家不方便亲自出面,

但是也不应该就是个长随女使过来啊,最差也得是旁系或者管家一类的才是,

青山和春香?心里念叨了两句,很是陌生,这是谁家的孩子?

盛老太太忍不住就扭头看向了身边的房妈妈,

房妈妈不愧是从小就伺候老太太,一看老太太疑惑的表情,就知道她想问什么,

不过她对于这两个名字也很陌生,之前和几个侯府的老友联系,也没听说家孩子名字里有青山,春香的,于是就对着盛老太太摇了摇头!

盛老太太见房妈妈摇头,也就不再多想,左右不过是小厮女使,不打紧,

要紧的还是侯府的主人,

盛老太太稍微一琢磨,心里差不多就有点儿明白过来,这幢事情怕是自己这个侄孙私自做主,不是侯府当家人做出来的,

到底是自己的娘家,虽然明面上断绝了往来,

但是盛老太太私底下却也在暗暗关注勇毅候府,

如今侯府明面的当家人是她的嫡亲侄子徐耀祖,继承了祖传的勇毅候爵位,

但是徐耀祖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纨绔子弟,资质平平,就算到了现在也只是听说溜鸡斗狗,养养小妾,没什么出息,

真正做主的其实是她的嫡亲老嫂子徐李氏,徐老太夫人,

自古以来这姑嫂关系和谐的就不太多,盛老太太和徐老太夫人也不例外,

盛老太太现在虽然睿智内敛,但是年轻的时候性格很是刚毅,做事儿不留情面!

从她主动和侯府断绝关系就可以看的出来,

徐老太夫人也是性格高傲之辈,断然不会主动对她示好的!

不管怎么说,嫡亲的侄孙子能够想到她这个姑祖母,盛老太太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一边琢磨这些年听到侄子徐文辉的消息,盛老太太一边点头对着王若弗说道:

“嗯,你做的很对,虽说那是我的娘家,但是已经多年不在来往,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王若弗还是想把这么显贵亲戚落实下来,就急忙问道:

“那母亲,您准备什么时候见见人家,我好安排一下!”

盛老太太还没回答呢,

就听到门口一阵咚咚作响的脚步声,

门帘儿一掀开,

盛竑大老爷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进来,

盛竑内心不管如何算计世故,但是外表都是一副封建社会大家长的做派,

威严庄重,恪守礼仪,

先是恭恭敬敬的给上首的盛老太太行了一个礼,

又问了一些身体可否康健,吃饭是否香甜之类的客套话,

待盛老太太一一回应之后,

盛竑这才安心的坐下,

盛老太太见状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个时辰你不在衙门公务,怎的回来了?”

盛竑没好意思说自己听说侯府派人过来,所以才焦急的跑回来,就干咳了一下装模作样的回答道:

“咳咳,公务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家里最近事务也忙,我就早些回来看看!”

说完,盛竑故作责备的看向王若弗问道:

“华儿的纳征之礼将尽,你不在前头忙活,怎好过来叨扰母亲?”

王若弗可不知道盛竑这个官人的心思,还以为他真的责备自己,连忙一脸冤枉的解释道:

“哎呀,官人,你知道什么啊,要是没有天大的事情,这个时候我怎敢来打扰母亲,我跟你说啊,勇毅候府来给华儿添妆了!”

心道果然如此,盛竑面上装作头一次听说,面不改色略显差异的问道:

“哦,是嘛,你详细说说!这好好的,也没什么征兆,侯府怎么突然想起咱们来了?”

盛老太太看盛竑表面漫不经心,实则正襟危坐的倾听,就看知道这个好儿子回来的目的根本就是为了打探她娘家的事情,

不禁连连摇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的,还要耍一番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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