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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王刚回到府里,就看到白榆站在那里等着自己,好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你不在晚柠身边,怎么来到此处?”

白榆就像是抓住主心骨一般,紧张地回道:“殿下,小姐她五感恢复了,让您过去一趟,说是有事相谈。”

听到沐晚柠五感恢复一事,湘王只觉得,脑中像是有一根弦突然断了,整个人处于一片茫然的状态,直到白榆的那声“殿下”,这才将湘王的思绪拉了回来。

当心神不宁的湘王来到房间,看到沐晚柠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风景,一时有些手中无措,小心地问道:“晚柠,你寻我何事?”

只见那人还是望向窗外,眼睛不曾移动半分,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地说道:“阿宥,青州有些事需要我回去处理一下,今日别过,再次相见,我们就是陌生人。”

这话于湘王而言,无疑于利剑穿心,快步走上前,掰过她的身体,双手放在她的肩上,弯下腰,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晚柠,你要永远离开我和荀川吗?”

“我有事情要处理,日后还会再相见的。”

“日后是多久,总之你不能抛下我和孩子,你不能,你不能离开我,决对不能。”

说罢,便欺身附上那吵着说要离开的双唇,好似只要堵住她的嘴,人就不会离开一般,男子的双唇慢慢移到女子的脖颈处,用力地吸吮起来,新的吻痕加上昨夜留下来的,使她的脖颈和锁骨处,看起来惨不忍睹。

将人压在软榻之上,期间还不忘顺手关上被打开的窗门,二人的衣裳早已凌乱不堪,女子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男子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突然,睁着眼睛躺在男子身下的人,开口问道:“李君宥,你很喜欢奸尸吗?”

埋在她颈间的男子,抬起头来,睁着血红的眼睛说道:“只要是你,奸尸我也无所谓。你在床上跟个死人一样,不管我怎么弄,你也不会出声,现在你五感恢复了,我很想听一下你在床上的声音。”

看到她那双平静的眼睛,不知为何怒上心来,直接撕下她衣裙的一角,蒙住那双令他感到不适的眼睛,又像是难掩心绪般,将人翻过身去

湘王回来时,也才刚到正午时分,直到太阳下山,月亮爬上枝头,屋里才堪堪停下动静。

当沐晚柠从沉睡中醒来,昨日还在自己身上激战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起来穿好衣服,拿上来汴京时带着的箱子,以及借给湘王的印信,独自一人离开汴京,无人知道她究竟去了何处。

当白榆向湘王回禀,沐晚柠离开了的时候,只见那站在走廊的人,小声地说道:“你好像从不在意躺在自己身边之人是谁,也对,以你当时的处境,这个人是谁都无所谓。”

另一边离开汴京的沐晚柠,一路向北行使,来到一处极寒之地,拿出之前途经城镇之时,买的御寒衣物,穿在身上,继续前行。

这里虽然没有下雪,但地面上却有一层厚厚地积雪,在这片雪地上,走了好几日,黑夜都未曾降临,好似这里只有白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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