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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州与南州相隔不足三百里,若说昌平侯在赈灾中,以权谋私,中饱私囊,还算是有据可查,怎的这奏章中,偏偏说他参与私吞那一百万两赈灾银呢?此事燕州刺史又是如何知晓?”

湘王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许是派人去查过,毕竟两地相隔很近,查到这些,也并不是什么困难的。”

安王沉声说道:“燕州刺史在朝中可没有什么人脉,这事的根源在汴京,可不是燕州,他又是如何知晓的?三弟,想来你的手,应该还没有伸的那么长!不然沐王府的那位小郡主可容不下你,能将青州汝窑交出来,已是她最大的极限。我们就看看燕州刺史的项上人头,能留到何时。”

睿王站在不远处,喊道:“大哥,该走了。”二人一同朝宫外走去。

燕州刺史上奏书一事,倒是与湘王无关,美人在怀,恨不得夜夜贪欢,这位殿下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想办法去扳倒自己的兄长。

那夜,昌平长公主与他没有谈好,临走之时说的那番话,与湘王之前的计划,不谋而合,他自然就没有再横插一脚的道理,坐山观虎斗,岂不是好事一件。

湘王府中,沐晚柠正坐在湖中的小亭子里面,感受湖面上吹来的风,轻轻抚过脸颊。湘王一路走过连接亭子的小桥,来到她的身边,将坐在亭内吹风的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之后,在她的掌心写道:燕州刺史上奏书,将昌平侯贪污赈灾银一事告知陛下,父皇大怒,昌平侯被禁足府中,刑部尚书和大理寺一同查抄贪污案。

这事的主谋是安王,今日下朝的时候,他的脸色可难看极了。

沐晚柠近两个月,倒是越发地安静,一个人待在府中,有时湘王主动陪她写字聊天,这人也是一言不发。对此,湘王也从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在她的手上,写着每日见到的趣事,似是并不在意她有没有回答自己,只是想找个人分享而已。

现在的沐晚柠,更加像一个会动的木偶。

另一边,昌平侯回府后,发现长公主早已在屋里等候多时,见自己夫君垂头丧气地回来,开口道:“侯爷回来了,我早已让人备好热水,先去洗个澡去去晦气。”

昌平侯来到房间里面,看到桶内放的水里加有,柚子叶煮沸后的汁水,不免有些奇怪,想着刚刚公主让自己来洗澡,也没有再做迟疑,直接宽衣洗澡。

长公主见他洗好后,一身清爽的走出来,将手里的一个手串戴到他的左手上,说道:“这是朱砂,避邪的,今日朝堂上,陛下是怎么说的?”

昌平侯心中虽十分地不解,但还是回答道:“燕州刺史将赈灾银,经我手被私吞一事,一封奏折直接告到刑部,后由刑部尚书面呈圣上,陛下大怒,命刑部和大理寺共同查办,令我回府闭门思过。”

想起今日府中的怪异之处,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公主是不是知道,今日会发生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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